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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Bend of the River 血戰蛇江

2024-10-05 19:22:55

這是環球國際公司在1952 年推出的彩色西部片,是導演安東尼曼Anthony Mann 跟男星詹姆斯史都華James Stewart 合作的五部西部片中的第二部。故事具有許多西部電影的元素:橫渡西部廣大山河,改邪歸正的西部劫匪,因為金礦而繁榮的西部小鎮,因為貪心引發的最後決戰等等,所以劇情豐富,難得的是沒有太多可以預期的情節。

片中演員還有亞瑟甘迺迪Arthur Kennedy,朱莉亞當斯Julie Adams,同時是男星洛赫遜Rock Hudson 早期作品之一,也是他在脫離跑龍套角色之後的主要作品。劇本是根據美國作家Bill Gulick 在1950 年出版的小說 Bend of the Snake 所改編。

這電影的外景多數是在西部地區奧勒岡的Snake River,以及Mt. Hood,哥倫比亞河的峽谷地區拍攝。這電影另一個中文譯名是「怒河」,在香港上映時的譯名是「血戰蛇江」原因是在原著中,這條河叫作蛇江。

劇情:

電影開始時是1847年,一隊篷車經由美國中部的密蘇里集合之後,前往西岸的奧勒岡地區,準備在Portland 開墾田地,做為未來的家鄉。這個隊伍除了有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人,七八輛篷車,還有幾十隻牛,準備在西部紮根生活。

這隊伍的領頭人是一個叫做Jeremy Baile 傑瑞米貝里的農人。他請了一個帶隊人,是有西部經驗的Glyn McLyntock 葛林。這天他們來到一個有河流的地方,葛林要大家停下來過夜。貝里說,還有三小時才天黑,何以不再趕路三小時。但是葛林說,這裡有水源,可以給馬匹跟牛隻喝水休息。貝里還見到後面一座高山,說如果越過高山,可以節省好幾天時間,有沒有人考慮過橫渡高山?葛林說,攀越高山的危險性很高,後果未必划算。

第二天,葛林在前面勘查地形時,見到一群人正要吊死一個人,說他是偷馬賊。那人頸部已經被綁了繩子,他們正要將他身下的馬匹趕走時,葛林見到,立即呼喝阻止他們,還用槍擊斷了那根繩索。那些人見他槍法精準,都嚇跑了。那名被救的男人柯爾Emerson Cole 其實是他的相識,但兩人心照不宣。柯爾問他何以出手相救,他說:我只是不喜歡這種私刑。之後他問柯爾去哪裡,柯爾說到要加利福尼亞。他本來要跟他們分道揚鑣的,但之後留下來,說可以跟他們一同走一程。(下:葛林/ 左,救了柯爾,之後一起前行。)

 

 

 

 

 

 

 

貝里有兩個女兒,大的叫蘿拉,葛林對她有意思,也時常要她幫忙洗襯衫。這晚他們聽見有鳥叫,柯爾就說是一種紅翼黃鶯鳥,還說是加拿大來的。大家都聽了很開心,但後來鳥聲更大了,大家覺得不對勁,柯爾立即警覺,知道是印地安人,但這時已經太遲,一支箭射到蘿拉肩膀,她尖叫一聲。於是葛林伏在地上要去追蹤射箭的來源,柯爾立即伏下身子要跟他一起去。兩人一前一後,他們剛剛離開營地,就有一個高大的印地安人出現在葛林身後,要用大刀對付他,葛林渾然不覺,柯爾拋出一把小刀,刺死了這人,救了葛林一命。所以他們打平了。之後他們又合力用槍及刀解決了另外三人,這時最後一名印地安人也逃走了。

第二天一早出發時,蘿拉的箭傷傷口被止了血。這時葛林看出蘿拉已經對比較年輕的柯爾有興趣,葛林有點失望。不過走了一段路,柯爾又說要分手,這時柯爾問葛林:他們知道你的背景嗎?葛林說他們不知道。原來葛林以前跟柯爾是一夥的,屬於一個叫做密蘇里邊境劫匪Missouri Border Raiders 的幫派份子。葛林說,他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下:葛林對蘿拉有興趣。)

 

 

 

 

 

 

 

但是柯爾沒有離開,他繼續跟著隊伍。他們終於到了奧勒岡的大鎮波特蘭Portland。這裡人來人往頗為熱鬧。大夥都找地方梳洗。幾個男人就到酒吧。貝里就急著找醫生,要幫女兒將留在肩膀的箭頭取出來。醫生幫他檢查過,取出箭頭,但是說要躺在床上一個月,不能動。

這時葛林跟柯爾在鎮上認識了一個年輕人崔伊Trey Wilson,他長得很帥,但是個賭徒。貝里的二女兒瑪芝立即對他有意思。只是他沒有回應,急著跟科爾等人去賭博,讓瑪芝很失望。

鎮上的雜貨店老闆Tom Hendricks 湯姆韓瑞克知道有生意來了,熱烈歡迎他們,請他們參加當晚的音樂及舞會。而貝里就將所有隊員籌集的五千元交給他,跟他訂了購足夠大半年的食品及日用品,包括麵粉,雞蛋,種子,肥料,鹽跟糖等,還有十幾棵果樹。說明九月底下雪之前送到他們的地區,同時將休養好的蘿拉一併送過來。

這時柯爾跟崔伊在沙龍酒吧的賭桌上,還有一個人,是酒吧的老闆葛龍笛Tom Grundy。在賭桌上,葛龍笛看著柯爾就說:你看著眼熟,我覺得認識你。柯爾不理他。後來葛龍迪終於說:我想起來了,你是在肯薩斯一個沙龍中殺過人的。柯爾還是不理他。這時崔伊看出葛龍迪出老千,糾正他說自己要的牌是最上面的,不是下面的。葛龍迪說:你說我作弊?立即取出手槍,但是不及崔伊跟柯爾快,崔伊射了一槍射中他的手,但是柯爾一槍擊斃了他。這時大家都走過來,葛林已經見到剛剛的經過,對柯爾說:你是因為他看出你是誰,才射殺他?柯爾說他確實見到他作弊,並翻開上面那張牌,果然是崔伊說的黑桃二。葛林才不說話。不過柯爾就對崔伊說:你心太軟,將來會因此招殺身之禍。(下:柯爾/左,跟崔伊有不同的友誼。)

 

 

 

 

 

 

 

之後貝里就跟所有隊員一起上了通往他們目的地的一艘大船,前往目的地。這次柯爾沒有跟去,說他要在鎮上停留,之後自己去加利福尼亞。

這艘船也屬於韓瑞克,船長是  Captain Mello 麥羅。他過去在密西西比開船,一直都想回去,說那地方的人比較純樸。他們的船走了四十多里路,到了一處瀑布無法前行,就要下來步行。於是他們下船驅趕牛隻跟馬匹,以及剩餘的篷車,兩天多工夫到了一處有河流的平原。貝里說這裡綠草如茵,是開荒者的天堂,他們砍樹,建造房子,開墾,耕作。準備在這裡世世代代住下來。

貝里知道柯爾是在要被吊死時,被葛林拯救的。他對葛林說:他不信任柯爾,因為他不相信一個走過歪路的人會改變。葛林說,他是相信的。他也相信柯爾已經改邪歸正了。

但是到了十月,眼看天就要涼了,他們的貨還沒有送到。擔心下雪後船不能到,他們一個冬天都會餓死。貝里就跟葛林兩人一起到鎮上去問究竟。他們騎馬到了鎮上,見到鎮上的人比前多了好幾倍,原來這附近最近發現有金礦,多了好多投機者跟礦工。他們去問船長麥羅,才說他們的貨都已經裝載好,放在一邊,但因為現在物價水漲船高,他們那批貨價格漲了,本來20 元一桶的麵粉,現在加到一百元。韓瑞克可能要跟他們多要錢。他們聽了都很不高興。說這是坐地起價。就私下請了一些沒有工作的礦工閒人,幫他們將貨物都搬到船上,每小時給一個人五元,後來討價還價到十元,外加每人一瓶威士忌。

貨物都搬好之後,他們到鎮上去,貝里忙著去看女兒,原來蘿拉已經復原,現在在礦工公司幫著秤黃金重量,發出單據。同時她跟柯爾已經很好了。而柯爾就在韓瑞克的公司做了保鑣,專門應付調皮搗蛋的人,鎮上也經常聽到槍聲。葛林見了不太高興,逕自去找韓瑞克,問他怎麼不幫他們送貨。韓瑞克理直氣壯的說,現在物價漲了,而且舊金山的來貨也都加價。要他們加到十萬元才送貨。如果不願意,他可以退錢。葛林聽了很生氣,推翻了韓瑞克面前的桌子。韓瑞克發怒要拔槍,以為柯爾會過來幫他。但是柯爾沒有幫他,反而用槍阻止他,並且丟了一把槍給葛林,而且旁邊一桌正在賭博的崔伊也一躍上前,站在柯爾他們這邊,於是他們三人三把槍,一起朝天發射,並且出去上馬一路跑到大船邊。後面韓瑞克也帶了七八人追趕。

他們到了碼頭立即上船,並叫船長麥羅開船。正好蘿拉也在旁邊,被父親拖上船。麥羅說他本來已經不想做了,這次事件過後就回密西西比。但是這時韓瑞克等人剛剛追到船邊,就決定騎馬到瀑布處,到時截停他們。他們也知道會是這樣,就決定在還未到瀑布之前早20 英里下船,之後從山路回去,也就是貝里過去建議的走山路。(下:他們的隊伍提前到了瀑布之前的岸邊,下船繼續未來行程。)

 

 

 

 

 

 

 

分手時他們多謝船長的幫忙,麥羅說,他早就看不慣韓瑞克的作風,計畫回到紐奧倫斯。他們這次有三輛蓬車載貨,還有剩餘的十幾頭牛。剛下船不久就遇到一批失業礦工,原來也是被韓瑞克欺騙,沒有食物,願意加入他們。葛林說可以雇用他們幫忙押運貨物,以及趕牛。葛林,柯爾跟崔伊就負責安全。途中,貝里有機會就對葛林說,他反對女兒跟柯爾在一起,說一個人變壞了,就像蘋果爛了,不可能再變好。葛林說,人不是蘋果,都有例外。他其實是想到自己。

他們一邊趕路,一邊要預防從後面受到攻擊。所以葛林要大家盡量趕路。那些礦工的領頭Red 瑞德表示不滿。煽動其他礦工要叛變,宣稱他們要增加酬勞,否則不幫忙了。但是這時韓瑞克的人馬到了,他們沒有如預計的守在中間反擊,反而是躲在營區外面埋伏,所以當韓瑞克一夥人到達營區時,他們由四面射擊,對方死傷不少,立即紛紛退走。一個逃走不及的被柯爾瞄準,當他正要射擊時被葛林拉開。他問:為甚麼?葛林說:如果要我解釋,你就不可能明白。

他們繼續前進時,壓力減輕不少。這時那個瑞德就對他們的貨物存了不良企圖。他對其他礦工說,這批貨值十萬元,如果貝里願意便宜賣給他們,他們可以轉賣獲利,還可以跟貝里分紅。如果就這樣送到目的地,有點可惜。其他礦工都有點心動。之後瑞德就對柯爾提出這建議,柯爾最初一口否決,但是之後也心動了,畢竟是十萬元。於是柯爾去跟貝里商量。貝里一口拒絕,說這批貨是那些跟他一起來的一百多人的口糧及生活必需品,也是他們出錢買的,他絕對不能動一分一毫。

之後快到山頂,氣溫驟變,大家都穿上了冬天外衣。這天趕路時,貝里的篷車的車輪撞到大石脫落斷裂,於是幾個人幫忙換車輪。瑞德等人就趁機從後面偷襲,要將貝里打暈,但是柯爾及時阻止。然而此時一個人已經下手,被葛林制伏,不過貝里的腿部已經受傷。當葛林拿出小刀要殺死那人時,蘿拉大聲嚇阻了他。晚上在蓬車內,貝里對女兒說,他還是不信任柯爾,蘿拉就勸父親要放開眼界,接受柯爾。

當晚他們在營地守夜時,柯爾問葛林:他們還不知道你的背景?葛林搖頭。他還說,不要做傻瓜,等他們知道了也許將你一腳踢開。還勸他不如得到這十萬元的貨物,為自己準備未來的日子。葛林很意外他這樣說,沒有理他。

第二天他們過了河,已經可以見到山腰上的一個礦工營地。葛林說,再過兩天就到了。但此時瑞德等人企圖發動政變,他們趁葛林喝咖啡時,從他後面攻擊。蘿拉見到大叫,但是柯爾不動。於是蘿拉看出他的意圖。他對蘿拉說,十萬元不是小數目,有了錢他們可以過很好的日子,蘿拉憤怒的說:我看不起你。她並偷了一把槍藏在身後。這時礦工控制了他們車隊,柯爾走上前丟了一件大衣給被打傷的葛林,叫他自己跟著車隊走,能走多遠算多遠。葛林咬牙切齒的說:「以後終會再見。你逃不過我。我會在每一個角落出現。」(下:柯爾用槍威脅葛林,要他好自為之。)

 

 

 

 

 

 

 

 

之後柯爾去將蘿拉藏在身後的手槍奪回來,強迫貝里父女跟著車隊走。之後下令往礦工營地的方向走,企圖將貨物賣給他們。貝里在蓬車上嘆息,對女兒說篷車隊的人的錢都沒了。蘿拉一直注意後面,不久她說,見到後面有人影,懷疑是葛林。

這期間崔伊一直負責驅趕牛隻的工作,他沒有加入阿紅跟柯爾,但也沒有反抗。只是對蘿拉說了一句,他不喜歡現在這樣。

途中柯爾一直緊張,瑞德勸他:緊張甚麼,他只是一個人。但柯爾知道,葛林的槍法比他們都好。不久從後面聽到槍聲,柯爾嚇了一跳。心裡想:他哪來的槍。他派了一個人到後面去查看,一小時後也沒回來,他派了第二個人前去,不久又聽到槍聲。柯爾自己前去查看,見到兩個人都死了。這時蘿拉偷偷將他們篷車拖的一匹馬匹給放了。

之後他們要過一條河,過了河後兩小時就會到礦工營地。這時高處有人向他們射擊,他們迅速躲避,柯爾知道是葛林,奇怪他怎麼追到的,去質問貝里,發現他們篷車拖的一匹馬不見了,將貝里拖下篷車,質問他,貝里承認是他,他就對他拳打腳踢,蘿拉趕忙去攔阻。這時崔伊忍不住朝他射了一槍,但反被柯爾反擊射中。柯爾說:我早說了你太心軟,遲早送命。(下:崔伊被柯爾射傷,貝里父女知道了誰正誰邪。)

 

 

 

 

 

 

 

這時柯爾見人單勢薄,說他要一個人到礦工營地去找人來幫忙,叫瑞德他們看著這些人。但是柯爾剛剛離去,葛林就從後面到了,他對那些人發槍,那些人都不是槍手,見到他都從河裡跑走了。現在就剩下他們四人:葛林跟崔伊,還有貝里父女。

他們繼續驅車趕路。不久柯爾帶的一群礦工到了,他們從河對面趕來,因為葛林,崔伊,跟貝里都是槍手,躲在篷車後面對他們發槍,而對方目標太顯著,死了不少人,很快就抵擋不住紛紛後退。最後柯爾不甘心,上了葛林的篷車隊他襲擊。兩人最後打到河裡。葛林將他擊斃,屍體漂流不知所終。但葛林也陷在河裡的激流。崔伊拋了一條套牛的繩索給他,將他拖到岸邊。貝里感激不盡,見到他頸部的印痕說:很不幸,你的頸子受傷了。葛林看他一眼說:這(頸部的)傷痕,以前就有了。貝里說:你是說,你也是「密蘇里邊界劫匪」的一份子?不過他終於承認:蘋果跟人一樣,有好有壞。

最後他們四人將貨物帶回到他們的新家,居民前來熱烈歡迎。他們向貝里致謝,貝里要他們都去向葛林致謝。當瑪芝見到帶傷的崔伊,立即帶他到屋裡去療傷。而這時蘿拉也對葛林展示了好感,到他的篷車上一起驅車「回家」。

製作與卡司:

以前介紹過,詹姆斯史都華是在二戰結束回來後,遇見導演安東尼曼Anthony Mann才開始拍西部片,給他的事業開展一條新的路線。他們自從1950 年的 Winchester ’73 百戰寶槍 之後,總共合作了八部片子,其中五部是西部片,本片之外還有:The Naked Spur  (1953),The Far Country  (1954),The Man From Laramie (1955),從這些電影也可以看出,他那個時代的「明星」都不會飾演反派角色,好像這部片子,即使他過去也是盜匪,但在這時就改邪歸正,而且非常正義。

過去介紹Winchester 73 時已經說過,安東尼曼注重心理戲,是在西部片開風氣之先。而他的影片都受到職業影評人的偏愛,這部片子在Rotten Tomatoes 的影評給分就高達100%,而一般影迷的平均分數(目前是) 79%。我一向不太重視職業影評人的意見,他們經常偏袒,甚至對某些影片有成見。

詹斯史都華拍這電影時43 歲,但在西部片已經顯老,所以片中亞瑟甘乃迪飾演的柯爾,最初就贏得蘿拉的心。亞瑟甘迺迪當時34 歲。他若不是邪惡,就可以娶得美人歸。後來當貝里的二女兒瑪芝看上了賭徒崔伊時,崔伊不理她,葛林就去請她跳舞,她說:我喜歡你,但是是那種當你elderly,這句話就是嫌他太老,葛林當時的態度就很尷尬。編劇加上這句話似乎要解釋,「我們知道史都華演這角色老了些。」其實看完電影就感覺到,葛林跟女主角的戲很少,是編劇硬加進去的,原因是宣傳部門需要「史都華跟女主角在一起的畫面」用來做宣傳,見到所有的海報上,都是史都華跟女主角的畫面,而且這女主角非常性感。這是用來吸引觀眾買票的,所以盡管他年紀大了些,都要他戀愛一陣。(下圖是當時海報之一。)

 

 

洛赫遜這時26歲,其實他四年前就進入影圈,雖然外型非常英挺,但是據說他的「演技」讓導演都無法忍受。他在1948 年就被安排在華納的一部片子Fighter Squadron 中演一個只有一句台詞的角色,結果他拍了38 次才過關。之後因為他外型實在不錯,所以才一再被給予機會。結果他自己也沒洩氣,努力學習,終於成為五六十年代的大明星。他在這部片子的表現可以看出,他沒有甚麼表現,只是平穩的把台詞都說了。

相對亞瑟甘乃迪就是一個演技派,特別能將有心理戲的反派演得入木三分。他是電影的常見角色,同時得過舞台東尼獎 Tony Award,金球獎最佳男配角,同時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男配角提名五次。他演電影一直到八十年代。

詹姆斯史都華從他跟安東尼曼合作 Winchester 73 開始,就採取抽取影片營利的方式,取代部片片酬,結果因為影片賣座,自己也賺了大錢。他在拍這部片子時也同樣收取很少的片酬,後來估計他從這部片子的利潤收到了75 萬元紅利,相當於現在的七百萬元。都是因為他開的頭,後來的明星都用這種辦法拍片。這樣投資的人可以少付他片酬,減輕投資時的負擔。除非影片賣座失敗,大家都有好處。

這電影的外景都是實景,拍攝地點包括奧勒岡州的 Mount Hood,Sandy River,Timberline 等地。片中很多山區的爬坡動作也都是真的,好像部分外景是在八千呎上的高山拍攝,部分斜坡非常難行,甚至要動用推土機剷出一條通道。詹姆斯史都華就曾經表示,這部電影是需要他最多「體力」的電影之一。另外,劇本的故事發生時,奧勒岡仍然沒有「州」的地位,還是叫做Oregon Territory,加州也一樣,當時叫做加利福尼亞,不能稱作加州。

這電影獲利三百萬元,相當於目前的三千萬元。

主要演員表:

詹姆斯史都華James Stewart 飾葛林Glyn McLyntock

亞瑟甘迺迪Arthur Kennedy 飾柯爾Emerson Cole

茱莉亞當斯Julie Adams 飾貝里女兒蘿拉Laura Baile

洛赫遜Rock Hudson 飾賭徒崔伊 Trey Wilson

Lori Nelson 飾貝里女兒瑪芝Marjie Baile

Jay C. Flippen 飾篷車隊主人貝里 Jeremy Baile

Howard Petrie 飾商人韓瑞克Tom Hendericks

Chubby Johnson 飾船長麥羅Captain Mello

Stepin Fetchit 飾船長的黑人助理Adam

Harry Morgan 飾礦工之一Shorty

Jack Lambert 飾失業礦工頭目瑞德Red

Royal Dano Long Tom 飾失業礦工之一

Frank Ferguson 飾酒吧東主/賭徒之一葛龍笛Tom Gru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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