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米高梅 MGM 在1965 年推出的彩色古裝喜劇,說的是一個出身貧寒的法國女子,先後跟兩個男人結識,一個是無政府主義者,一個是英國貴族,所以有了貴族頭銜。電影就是說她跟這兩人的關係。飾演這女子的是當時30 歲的義大利女星蘇菲亞羅蘭 Sophia Loren,兩位男子分別由美國籍的保羅紐曼Paul Newman,以及英國籍的大衛尼文 David Niven 飾演。
這電影由MGM 籌備多時,最後換了演員及導演,最後的導演是影星彼得尤斯蒂諾夫 Peter Ustinov,他也負責重新編劇,同時在片中飾演一個小角色。電影的製片是義大利的卡洛龐帝 Carol Ponti,他也是蘇菲亞羅蘭的唯一的一任丈夫。
這電影的故事是根據法國作家 Romain Gary 在1958 年推出的同名小說改編。他以英文寫這小說,後來自己翻譯成法文。不過電影劇本跟原著有很大不同,特別是結局。加上後來被電影公司多次剪接,被導演認為支離破碎,所以影響電影賣座。
這電影在香港上映時翻譯作「萬綠叢中一點紅」,不明白為了甚麼,完全不切題。
劇情:
電影開始時,一個貴族夫人Lady L. 正過八十歲生日,出版商安排了作家Sir Percy 帕西為她寫傳記,同時為她慶祝生日。Lady L. 是Lady Lendale 的縮寫,這時Lendale 已經去世,但她仍然保有丈夫的頭銜。慶祝生日時,聚集了許多賓客,還包括她的幾個兒女,以及眾多的孫兒孫女。
為了寫傳記,她開始在家裡對帕西述說自己的一生。她說,自己原名露意絲Louise,出生於法國所屬的科西嘉島,家裡貧寒,她以為人洗衣維生。這天將洗好的衣服送到一間妓院時,被妓院的一個貴賓看上。他要露意絲為他服務,妓院老闆Lecouer 對他畢恭畢敬,原來他是內政部長Ambroise Gerome。說他今早跟人決鬥,當他知道露意絲不在這裡工作,就留下名片叫她去找他。
鴇母見到有貴賓看上露意絲,就說服她參加工作。但是她說她一直希望嫁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不菸不酒,做一個好丈夫。從來不幻想嫁有錢人。
這地區有一個無政府主義男子,整天在附近一帶偷東西,放炸彈,搞破壞。但他來去無蹤,警方很為他頭疼。這天警方得知他又出來行動,派了幾十名警察、偵探跟蹤。但他化妝成白鬍子老頭,似乎行動緩慢,警方也放鬆了。之後突然間見他進入銀行。正當警探要跟進去時,銀行爆炸了。原來這男人已經進去放了炸彈。
之後警方大為緊張,紛紛加速行動,有的跳上單車急速追蹤,但是老人已經踏上事先準備的一架老舊的單車逃逸。這位老人之後進入妓院,他到了樓上房間,先後進入兩間房都是一男一女,當他進入第三間房間,見到只有一個女的,就是露意絲,立即叫她上床。露意絲不肯,他掏出槍她也不理,直到他說「請你」,她才上床。她知道對方就是盛傳的搗亂者阿曼Armand Denis,拉他到床上蓋上被子。這時阿曼除去自己的白髮,摘去假的白鬍子,露出年輕的面孔,露意絲見到他已經愛上他。聽到警察的腳步聲,就一把將他按到被子裡。當警察來查詢時,她就假裝被子裡的是內政部長。因為內政部長掌管警察,希望嚇阻他們。那些警察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去聞「客人」的外衣,說有火藥味道。就說他跟銀行爆炸案有關。露意絲解釋說,這貴賓早上跟人決鬥,所以有火藥味道,瞞混過去。(下:露易絲跟阿曼剛見面時,阿曼有白髮跟白鬍子。)
警察走後,阿曼現身,他穿上衣服,站在樓梯上將剛剛到手的六萬多法郎撒到樓下,說要送給大家,還要請大家喝酒。引導所有妓女都出來搶錢。之後說要請大家晚上去欣賞音樂會。
到了晚上,阿曼跟露意絲坐在音樂廳聽音樂會。音樂會進行到中途,在場的幾位警察見到阿曼,於是互相打眼色,有些負責人作勢要立即逮捕,但是探長杜巴隆Inspector Dubaron 要大家等到演奏完畢,觀眾鼓掌時再行動。不過當觀眾拍手時,鋼琴家起立介紹自己下一首曲子,是蕭邦的「革命練習曲」,是為紀念波蘭在1830 年抗俄革命而作,這時一位波蘭觀眾就起立站在觀眾席高喊:波蘭獨立萬歲!其實阿曼也已經知道自己被注意,就趁亂離去,而其他觀眾都以為有麻煩也都紛紛離席,等警察要尋找阿曼時,他跟露意絲已經消逝無蹤。
其實阿曼帶著露意絲到了後台,逼使鋼琴家跟他們走。鋼琴家以為他們是俄羅斯特務,拒絕跟他們走,阿曼拿出槍來才服從。他們帶著鋼琴師回到妓院,要他演奏給那裏的人聽。那些妓女都聽得入神,鋼琴師也演奏得很愉快。不過大隊警察也很快趕到。他們到時,在座人士警告他們不要干擾鋼琴師的演奏。等鋼琴師一曲奏完,警察才能問話。這時阿曼跟露意絲已經到了樓上的臥房纏綿。當警察趕到樓上時,卻說法國有法律,禁止警察在黑夜逮捕「纏綿」的人,只好走了,說等天亮再捉人。不過警長杜巴隆警告妓院老闆Lecoeur,警告他必須在24 小時內離開巴黎,否則要將他跟阿曼等人都逮捕。
第二天一早,大批警察包圍了妓院,探長杜巴隆驕傲的說,他連地下渠道都藏了警察,這次阿曼一定逃不了。這時那位內政部長來了,警告探長說,不要驚動露意絲,因為這女孩不懂事,如果有事他要自己審問。就在這時,屋頂上出現一個巨大氣球,探長都嚇傻了。見到氣球裡有三個人,逐漸升高,飛遠了。
他們飛過阿爾卑斯山,最後在瑞士住下。在這裡他們沒有收入,住的地方狹小,而且屋頂漏雨。也沒有吃的。過了幾天後,阿曼跟一群同樣屬於無政府主義的人搞在一起,他們的下一步計畫是暗殺巴伐利亞的王子Prince Otto,而他們四個人抽籤,阿曼抽到做下手的那個人。這天露意絲剛剛從醫生那裏知道自己懷了身孕,本來想開心的告訴阿曼的,阿曼卻因為這件新的任務,對她的事毫不理會,這讓她十分難過。當她告訴阿曼自己懷孕時,阿曼雖然表示開心,但是很快那三個人就警告他:我們剛剛宣誓過,那誓言是終身不能變的。於是阿曼又回到他們身邊去謀畫未來的行動。(下:在瑞士,露易絲跟阿曼住在簡陋的小屋裡。)
露意絲見到這樣,就默默收拾了一個小行李離開了。她到了碼頭,不知何去何從之際,見到過去在妓院見過的巴黎探長墨瑟Inspector Mercier,墨瑟要請她喝酒,她直言希望吃飯。吃飯時,墨瑟無意中提起,下星期五當巴伐利亞的Otto 王子訪問巴黎時,有人計畫要取他生命。還說法國警方已經嚴陣以待。她聽了大驚失色,故作鎮靜之後,她請求墨瑟給她一個假的炸彈,還說要最新出的K-type。墨瑟很意外她知道這最新式的炸彈。不過同意她的要求,還說會在今晚交給鋼琴師Krajewski 轉交給她,因為他今晚有表演。
當晚她去聽音樂會,之後鋼琴師不僅交給她一個假的炸彈,同時給她一千五百元。她很意外對方知道她缺錢,鋼琴師是因為知道她是同路人,所以幫助她。她接到炸彈後,立即回到阿曼的住處,他跟幾個同黨正在睡覺,她調換了兩個炸彈,將真的炸彈偷偷帶走了。
有了那筆錢,她打扮成一個富有寡婦到了巴黎。她到了一間豪華旅店,冒充自己是一位葡萄牙的公爵的遺孀,但是酒店櫃台對她說沒房間了。當她無法正要離去時,櫃台經理接到電話,之後對她說不僅有房間,還有一間豪華套房,於是她住進去了。
原來這間豪華酒店所有的房間都被一位英國公爵蘭岱爾Lord Lendale 包下,他富可敵國,又不喜歡跟閒雜人一起住,所以每次住旅館都是全部房間一起包下。當他在陽台見到露意絲要住進來時,就通知經理讓她住下。
之後蘭岱爾就邀請她一起午餐,於是她了解了蘭岱爾的背景。蘭岱爾說他有一個吉卜賽的情人,但是對方不為他的家族接受,所以將她留在西班牙。之後他還讓露意絲參觀他的收藏,其中一些古銅錢是從海底撈起的,每一個價值都在十萬英鎊以上,讓露意絲大開眼界。
到了半夜,露意絲決定去偷蘭岱爾的銅錢,她不貪心,只偷了一個最小的。但是回到自己房間,卻發現蘭岱爾坐在她房間等她。他說,他引導她偷竊,自己也有責任。露意絲將銅錢還給他,蘭岱爾不僅原諒了她,還向她求婚。這讓她意外。她說她已經愛上別人,而且有了身孕。蘭岱爾說他不介意,讓她考慮。
考慮期間,她問蘭岱爾為什麼急著結婚?蘭岱爾說他的家族一千多年來,也許因為早期的近親通婚,遺傳基因不好,很多都有精神異常行為。現在他需要一個基因好的兒子,延續家族史。露意絲說:你需要的不是太太,是一個兒子。
過了一天是星期五,他們都到了Otto 王子的歡迎儀式。在這裡也遇到了墨瑟。墨瑟告訴她,已經見到阿曼出現。她用望遠鏡見到,阿曼跟他的三個同夥都扮成神父,混在人群中。當蘭岱爾知道原來她所愛的人就是要放炸彈的人,就對她說:我有一輛私人火車在附近等著,如果我能救他逃離這裡,你是否跟我結婚?露意絲答應了他。
在歡迎儀式中,露意絲跑去找阿曼,阿曼見到她嚇了一跳,她本來要阻止他放炸彈,但是另外三人逼著他,於是阿曼拿出炸彈,不過炸彈沒有炸,還被人拿來當球踢。但是因為有人高喊「炸彈」,人群還是四散。這時阿曼的手下好幾個大漢就捉住阿曼,將他劫持到附近的火車站。而且將他的三個同黨也一起夾持帶走,以免留下活口。之後他們就坐火車離開了法國。
在火車上,蘭岱爾對阿曼說,他已經向露意絲求婚,阿曼說: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蘭岱爾就說:我知道,但是孩子跟我,將來可以做公爵。阿曼說他不希罕。蘭岱爾又說,他可以供吃供住,讓他跟同夥繼續商討下一個陰謀。這時那三個同夥都鼓動他接受,於是他接受了。
他們的火車在義大利停下,一夥人都住在公爵的一處別墅。露意絲有空還是去見阿曼,甚至有一次偷了公爵一條價值連城的綠寶石項鍊給阿曼,做為他跟同黨的基金。阿曼深感後悔,說不該聽那些人的話,放她走了。但是這事很快就被蘭岱爾發現。他用錢去贖回了那條項鍊,還將項鍊送給她。他說:以後要甚麼跟我開口,我的都是你的。不要偷。現在她真的對公爵有感情了。(下:公爵將她偷的項鍊又贖回來送給她。)
不過無政府主義的阿曼對於珠寶首飾都當作敝履,一天,他見到一位貧苦老婦在街頭行乞,狀甚可憐,就將露意絲給他的一串項鍊拿去給那個老婦。老婦人見到金光閃閃的寶石,嚇呆了,當場昏死過去。第二天,墨瑟帶著一名警官一起來拜訪蘭岱爾,說他們從一個死去老婦身上見到一條項鍊,應當是屬於蘭岱爾的,想跟露意絲問話,她是否知道那項鍊如何到了一個乞丐的身上,以及阿曼的下落。蘭岱爾不想他們騷擾露意絲,就告訴他們阿曼現在住在兩公里以外的一間屋子。
當警察到達那村子時,阿曼也不想繼續給露意絲帶來麻煩,就自動現身,跟著墨瑟他們走了。
露意絲在生下孩子後,蘭岱爾帶她回到自己在英國的古堡。這時露意絲才見到蘭岱爾的真正家園,及富裕的生活。公爵家裡用了將近一百個家僕,連嬰兒的保母都有五六人,當露意絲說她希望自己帶孩子時,那些職業保母還不太高興。最後只允許她每天跟孩子玩幾個小時,其他吃喝時間,洗澡清潔都是保母的責任。(下:蘭岱爾驕傲的帶著妻子跟兒子回英國。)
孩子大了,蘭岱爾也給露意絲在湖邊建了一間私人的Summer House好像溫室的大屋子,(也就是電影開始時,她帶作家帕西進去坐的屋子。)一天那個鋼琴師又來了,他對露意絲報告好消息,說法國有了新的總統,而且宣布特赦,所以阿曼即將獲得自由。他並建議露意絲在城堡開一個舞會,到時候阿曼等人可以重新回到這社區。
露意絲帶著期待的心情,在古堡開了一個大型化粧舞會,蘭岱爾的親朋好友之外,露意絲只期盼一個人。最後露意絲終於見到阿曼,阿曼見到她,一把將她拖到一間小房間,說要帶她走。還將她身上的珠寶首飾除下,說她今後不再是公爵夫人。她也義不容辭的要跟他離去。不過這時所有女賓客都驚叫,說他們身上的首飾都不見了。這時正好巴黎探長墨瑟在場,他要查問阿曼,阿曼說不是他做的,應該是他那幾個同夥做的,墨瑟就叫大家出去追趕竊賊。因為外面正在下雨,管家還每位賓客發一把雨傘,要大家出去追。(下:化妝舞會中,露易絲跟蘭岱爾各有心事。)
電影到這裡,回到開頭,作家帕西問八十歲的露意絲,那件事之後是否見過阿曼,露意絲最初解釋,她當時將阿曼鎖在一間密室,躲避追逐的人,五十年了沒有開啟過那房間,她要帕西去打開那房間,帕西膽戰心驚的去打開哪扇門,說裡面沒有東西。這時露意絲約他一起坐車到倫敦去。他們到了門外時,帕西問她有幾個孩子,她說一共有八個孩子,他們真正的父親全部是阿曼,說公爵自己一個孩子都沒有。她還說,公爵在1924 年去世,死前對她說:我死了,你就不可以再生孩子了。但是蘭岱爾死後一年,她又生了一個最小的。她說:英國人對於遲到的東西都不說話。所以沒有醜聞發生。
露意絲還解釋,她跟蘭岱爾沒有正式結婚,從來不是真正的婚姻,所以實際上她從來都不是Lady L.,蘭岱爾只是希望有孩子,所以她生了一大堆。至於孩子們的出生紙上面都寫父親是蘭岱爾,這些都是阿曼偽造的。
帕西最後問她:你的丈夫在哪裡?她說他一直在我們身邊,這時司機出現,原來是老邁的阿曼。原來過去五十年,他一直是公爵家裡的司機。
製作與卡司:
這電影的劇情跟原來的劇本差了很多,由一部帶黑色結局的小說,變成一部純喜劇。在原著中,她將阿曼鎖在一間密室中,五十年沒有開啟,所以當她叫作家帕西開啟那間密室時,見到的是阿曼的骨架。本來這電影的結局也是這樣,但是導演Peter Ustinov 擔心觀眾見到這樣的結局可能會笑起來,決定改寫。不過這電影中還是保留了那一段,露易絲要帕西去打開門,甚麼都沒有,兩人才出去坐車。
米高梅在1961 年就計畫拍這電影,當時計畫由湯尼寇帝斯Tony Curtis,義大利女星珍娜露露布麗姬妲Gina Lollobrigida,跟英國影星Ralph Richardson 主演,但是一開始劇本就有問題,而且當時計畫中的導演喬治邱克 George Cukor 跟女主角姬娜之間有摩擦,所以就在布景都已經做好了,臨時演員也都找齊了,導演卻稱病退出,於是整個計畫取消,當時已經花了兩百萬元。到了1964 年,找到蘇菲亞羅蘭的丈夫,義大利製片人及導演卡洛龐帝Carol Ponti 做製作人,他請了自己的妻子做女主角,請到英國影星Peter Ustinov 重新寫劇本及執導,才重新啟動。
這電影確實有喜劇味道,但是並不濃厚,所以觀眾得不到看喜劇時的開心。而劇本中的許多地方也有問題,讓觀眾難以同情。好像阿曼的角色,說明了是一個賊,一個專搞破壞的無政府主義者,卻讓女主角死心踏地的愛上他。難道只因為是保羅紐曼飾演?特別是今天,無政府主義者(騷亂份子)經常發動暴動,製造混亂,劇本似乎將這類人描述成可愛份子,難以引人好感。之後還在婚後繼續跟這人在一起。何況飾演蘭岱爾公爵的大衛尼文也是一個翩翩君子,比得過保羅紐曼。片中很多地方都有這類「反叛意識」,好像開頭時將警察都演成令人反感的,或是可笑的人物,但是將那些妓女都描述成有深度的女子,例如那位鋼琴師到妓院去演奏時,就描述那些妓女都陶醉在鋼琴聲中。這些都不切實際,有意的顛倒世俗觀念。
所以這部片子盡管有這樣多大明星,最後賣座上失敗,導演Ustinov 歸咎於卡洛龐帝跟米高梅後來刪剪太多,導致支離破碎。我在Rotten Tomatoes 上見到,影評人跟影迷的給分,居然都是29% 跟28%。這在蘇菲亞羅蘭的電影中可能是最糟糕的。
我見到影評上都說,蘇菲亞羅蘭跟大衛尼文的演出都可圈可點,而保羅紐曼就很失敗,說他沒有做到這角色應當有的上世紀初的歐洲風格。事實是看完後,對他沒有深刻印象。原來他這角色應當是很討好的,很有發揮餘地,但是他沒有做好功課,沒有用心表達。或許是選角錯誤,他的美國味道太重。讓人覺得他是在演美國西部片。
導演跟編劇彼得尤斯蒂諾夫演電影及編劇都很有成就。電影方面,他在1960 年的 Spartacus 萬夫莫敵 中,飾演一名奴隸主人,為他獲得最佳男配角金像獎。此外他在 Quo Vadis 暴君焚城錄 (1951) 中飾演瘋狂的暴君尼祿也很成功,他是很多電影中的重要甘草演員,其中在眾多明星的大堆頭電影Death on the Nile (1978) 中更掛頭牌,飾演比利時偵探,此外也參加過狄斯奈的電影演出,包括1968 年的:Blackbeard's Ghost 。而且他的聲音在電影圈出人頭地,經常被找來配音。
蘇菲亞羅蘭在拍這電影時僅30 歲,而在這電影中,一開始扮演八十歲的老太太,化妝都算成功,看不出破綻。她現年89 歲,仍然健在。保羅紐曼在2008 年時以83 歲去世。
這電影的製作也沒省錢,多數外景都是實景拍攝,包括巴黎,瑞士,還有位於英國約克夏Yorkshire 的一座古堡Castle Howard,至於部分內景是在法國尼斯的攝影場拍攝。
因為前面說的原因,電影公司跟導演最後都對電影不滿意,所以電影拍好後延遲將近一年才在美國推出。
主要演員表:
蘇菲亞羅蘭Sophia Loren 飾露易絲 Lady Louise Lendale / Lady L.
保羅紐曼Paul Newman飾阿曼 Armand Denis
大衛尼文David Niven 飾蘭岱爾公爵 Lord Lendale, Dicky
Mercel Dalio 飾 Sapper
Cecil Parker 飾作家 Sir Percy
Philippe Noiret 飾當天決鬥的內政部長 Ambroise Gerome
Jacques Dufilho 飾無政府主義者 Bealu
Eugene Deckers 飾無政府主義者 Koenigstein
Daniel Emilfork 飾無政府主義者 Kobeleff
Hella Petri 飾鴇母 Madam
Jean Weiner 飾鋼琴師 Krejewski
Roger Trapp 飾警探杜巴隆 Inspector Dubaron
Michel Piccoli 飾妓院老闆 Lecoeur
Claude Dauphin 飾巴黎警長墨瑟 Inspector Mercier
彼得尤斯蒂諾夫Peter Ustinov 飾巴伐利亞王子 Prince Otto of Bavar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