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環球電影公司在1964 年推出的彩色懸疑及心理分析電影,也是緊張大師希區考克Alfred Hitchcock (希治閣) 後期作品之一,說的是一個年輕女子因為幼年時期遭遇重創,始終生存在其陰影下,養成偷竊習慣。女主角是剛剛在前一年才跟希區考克合作了 The Birds 的蒂比海德莉Tippi Hedren,男主角是英國籍的西恩康納萊Sean Connery (辛康納利),在拍這部片子時,他剛剛在三年之內連著拍了三部007 影集,包括:Dr. No (1962),From Russia with Love (1963),Goldfinger (1964),正是國際最當紅的影星。據說他是因為希望拍希區考克的片子,經過中間人牽線,才得以在這部片子中演出,所以排名在Tippi Hedren 之後也不在意。(下圖:片中男女主角的海報。)
這電影的劇本是根據英國小說家 Winston Graham 在1961 年出版的同名小說改編,這劇本中牽涉到很多心理分析情節,都有心理學大師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 理論的影子,這理論在上世紀六十年代風行一時,希區考克有多部電影都受到這理論影響,其中比較突出的有 Vertigo 迷魂記 (1958),驚魂記Psycho (1960),不過今天看來就有些過時,加上佛洛伊德的理論後來受到很多學術界的檢討。
劇情:
電影開始時,在費城一個女子Marion Holland 盜取了她工作地方保險櫃的九千多元,老闆史特魯Sidney Strutt 非常生氣。這是一間稅務服務公司,這天正好有一位他們的顧客,Rutland 陸特蘭出版公司的一個年輕的老闆Mark Rutland 馬克陸特蘭在場,史特魯對他大發牢騷,說這個女子工作勤奮,願意加班,又有效率,沒想到是一個賊。史特魯還請了私家偵探,要他們追查這女子,並說她身高大約五呎五,黑髮藍眼。
其實這位女子是金髮,她拿著偷來的錢就立即去坐火車,到旅館將染黑的頭髮洗掉,變回金髮,又從皮夾中拿出一個新的身分證(社會安全卡),並換回自己原來的姓名Margaret “Marnie” Edgar 瑪妮,之後到巴德摩爾Baltimore 去看自己的母親。
母親住在港口附近一橦公寓中,腿有點跛,所以用拐杖。她很親熱的送給母親一條貴重的貂皮圍巾,但是母親見到她沒有特別高興,因為懷疑她的錢來路不正。當她趴在母親大腿上企圖親近,母親還說她弄痛了她的腿。她還見到母親又在幫隔壁一個太太照顧她的小女兒Jessie,而且對她特別好,這讓她忌妒。而且她說已經按月寄錢給母親,何必再賺這個小錢。(下:她想跟母親親近,但是母親反應冷淡。)
在母親這裡她還是會做惡夢,夢中還是害怕雷雨,害怕紅色的東西。她一直不知道甚麼原因,母親也沒有幫助她。
除了去拜望母親,她還特地到郊外一個馬房去看她的馬匹Forio,騎了一陣。除了自己的生活費,為了這匹馬以及母親那邊,很快那筆錢就花光了,她必須趕快找工作。於是她換了一個身分,叫自己是Mrs. Mary Taylor,而她去找工作的一間公司就是陸特蘭出版公司Rutland Publishing。她對人事經理解釋自己的丈夫不久前去世,所以她要工作。這公司的經理沃德Sam Ward 本來不想用她,因為她沒有推薦信,但是這時馬克正好在辦公室,就建議沃德用他。一方面因為見她美麗,其次他似乎在史特魯的辦公室見過她,留有模糊印象。
她開始工作後,跟隨一個資深同事蘇珊Susan Claton 學習。她很快發現,沃德每一次要去開保險櫃時,都要先開啟蘇珊旁邊的一個抽屜,看幾眼再去隔壁的房間開保險櫃。她問蘇珊怎麼回事,蘇珊解釋給她聽,原來保險櫃有五個號碼,但是他總是不記得,每一次要去開保險櫃時都要先來看一眼。
過了幾天,馬克問她周末可願意加班,她同意了。周末她到了馬克的私人辦公室,才知道馬克的妻子不久前去世,他的辦公室擺設了很多他跟妻子過去在南美洲旅行時的紀念品。開始工作後,突然起了雷雨,她顯得非常害怕,坐立不安,而且說見到紅色,好像非常恐懼。後來連馬克辦公室的陳設櫃都倒在地上,她更是恐懼,馬克前來安慰她,見她全身顫抖,還抱著她,直到風雨停止。最後還親吻她,最後說送她回家,今天就暫時不必工作了。
約會了幾次,馬克聽說她喜歡馬,就約她下個周末去看賽馬,馬克聽她的建議,對一匹馬下賭注,結果贏了。不過在這裡,一個偵探卻來打招呼,問她是否Peggy Nichols,她否認,但是那人似乎不信,還是緊追著問,後來被馬克驅逐。他們到馬場去近看馬匹時,瑪妮又被一位騎師穿的服裝上的紅色圓點刺激到,神情大變,馬克見到,立即建議他們回去。
在回去的車上,馬克說,他認為是時間帶她回去見家人,她聽了非常緊張,馬克說他父親人很好,而且也喜歡馬匹,要她不要怕。他們到了他家,見到了馬克住的房子非常豪華,有如一個莊園。他的父親對她果然十分友善。馬克的小姨子莉莉Lil Mainwaring 則對她懷有敵意,一方面擔心她會取代自己姊姊的地位,另一方面是因為她自己愛上馬克,當然反對任何情敵。
沒幾天之後的一天,她在下班後躲在廁所中不出去,等到所有同事都離去後才出來,然後用自己當天從蘇珊娜裡偷來的的抽屜鑰匙開了抽屜,見到裡面寫的保險櫃號碼,之後到那小房間去開保險櫃,偷了大約一萬元。這時清潔女工進來,她躲過了。
之後她準備夾款逃走時,想到自己的馬就先到馬廄去,當她牽出Froio 正要騎上去,見到馬克出現,而且怒目相視。原來他已經發現了她盜款的事。不僅如此,還知道她就是Margaret Edgar,要她說出真實的身分,於是她說了,說自己出身很窮,父親很早就離家出走,她跟母親搬到加州去,十歲時母親去世,一位泰勒太太Mrs. Taylor 照顧她。她承認自己沒有結過婚,沒有丈夫。(下:馬克在車上要她說出真實家世,她不高興,又編了一個謊言。)
馬克問她那筆錢去了哪裡?她說她寄到紐約一個郵局信箱,收件人是她自己。馬克跟她要掛號信的收據。之後馬克對她說,他會將保險櫃裡少掉的錢補回去,又要她交出蘇珊那把鑰匙,他會去放回蘇珊的抽屜。之後要她星期一照常去上班。之後他要她今晚就搬到他家去住,阻止她離開他一步,以免她跑掉。
馬克問她為什麼要盜取公款,她說不久前那泰勒太太去世,留下一棟房子,賣了五千元,加上她的九千元,她用來買了那匹馬,加上過去兩年生活費,所以她才再去找工作。這時馬克才說,他在史特魯那裏見過她,不過他那時是黑髮,所以不敢確定,現在知道就是她,所以那天才跟蹤她,發現她盜款。瑪妮說: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放陷阱給我。
馬克質問她時說:你是小偷也是騙子,但是我要知道你是否是蓄意的。瑪妮說:這有甚麼分別?他說:對我有分別。他又說:你用不同的姓名,證明你是蓄意。但是我希望相信你不是蓄意。瑪妮就說,讓她走,她必須離開這裡。但是馬克不給她走,他說如果她離開,他就去報警,她就要坐牢。他說他已經喜歡她,而且相信她也喜歡他,他說「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跟你結婚。」最後說要跟她在這個周末就結婚。
他們周末在家裡結婚後,就直接到機場去度蜜月。莉莉很不開心,另一個不高興的是馬克的一個表兄弟Bob 鮑勃。他說瑪妮手上的戒指是好大的鑽石,莉莉就說足足六卡半,是馬克花了四萬多現金買的。鮑勃還說,前天馬克要他給他七千元,還說要小鈔票,加上另外一次要的九千多元。他們開玩笑說他是被人勒索。莉莉很不高興說,這樣說他一個星期就用了七萬塊。說這個「新娘」也太貴了。之後莉莉去查看馬克房間的記事本,見到他最近用的各項開支,有兩個都是九千多元,其中一個九千多元是給匹茲堡一個叫做史特魯的人,就查了他的電話。
他們在船上的洞房之夜並不愉快,瑪妮將自己包裹得密密實實,而且堅持睡在另外一間房。當馬克要說服她,她就說男人都很骯髒,結婚也是女人的屈辱。馬克沒有辦法就讓她自己將房門關起來。之後在船上,她也避開他,馬克認為她必須看心理醫生,瑪妮認為自己沒有病,但每天都說想回去。過了一天,馬克早上醒來見不到他,到處去找,發現瑪妮俯身在一個泳池內,他急忙將他救起,施行人工呼息才救活了。(下:新婚之夜她穿得很密實,而且堅持不同房。)
結果他們提前回去,第一天馬克就要出去,瑪妮以為他去上班,他說他不是去上班,是要去解決一些事,包括去還給史特魯那一萬元,否則她必須坐牢。這話給莉莉在樓上窗口聽見了。當馬克離開後,瑪妮到房裡去打電話,莉莉就在門口偷聽。原來瑪妮是打給母親,說她現在忙著,暫時不能寄錢給她,但是下星期就會寄去,叫她別擔心。等馬克回來,莉莉就告訴他,瑪妮的母親根本沒有死,現在在Baltimore,她是騙你的。馬克聽到也很意外,就要自己認識的私家偵探去打聽,要知道他們家裡究竟發生甚麼事。
不過馬克是愛瑪妮的,他這天除了幫她還了那些錢,還去買下她的心愛馬匹Forio,以後就放在他們家自己的馬廄,這樣瑪妮隨時可以騎。瑪妮見到非常開心,立即騎了疾馳而去。
不過到了晚上,瑪妮還是經常做惡夢,口裡叫喊母親,又說「不要傷害我母親」,又聽到敲打聲,見到紅光,每一次都是馬克安慰她。但是事過後,她還是吵著要離開,不要馬克幫助她。
這天馬克家裡開派對,瑪妮第一次要見這麼多他們家的朋友,非常緊張,她不知道的是,莉莉特意請了史特魯來。當瑪妮見到史特魯嚇壞了,她想躲,馬克卻要她不要躲,之後特地去跟史特魯介紹自己的太太,當史特魯以為他們以前見過時,瑪妮否認,馬克也說不可能,還說他跟瑪妮認識四年了,瞞混過去,也等於逼使史特魯不要報警。莉莉一點辦法都沒有。(下:莉莉請了史特魯/右到場,希望揭發瑪妮,但是馬克幫助她度過難關。)
這時馬克已經從私家偵探哪裡打聽到,瑪妮五歲時,她的母親伯妮絲Bernice Edgar 殺死一個男人,當時還受審訊,結果因為是自衛而被判無罪。私家偵探還拿到當時的法庭紀錄,所以知道詳情。之後馬克要瑪妮告訴他,一共偷了多少次公款,瑪妮承認四五次,每次都是將近一萬元。馬克要她向那些雇主道歉,他會幫她一一還錢,以交換他們不要報警。他還要瑪妮去看心理醫生,瑪妮每次都拒絕。
過了一天,當瑪妮騎著Forio 參加野外打獵時,她又見到一個男人穿的紅外衣而狂奔,結果跳不過一道牆自己摔下馬,而Forio 也受了傷,她被迫要開槍打死那匹馬,她難過震驚之餘,決定再偷一次錢之後離開,但是這一次她打開了馬克的保險櫃,兩隻手卻不聽使喚,就是不肯拿那筆錢。這時馬克趕來見到,叫她伸手取錢,她都做不到。(下:這一次她打開保險櫃卻不能取錢,馬克叫她拿她的手都不聽使喚。)
馬克終於決定帶她到她母親那裡,當面說清楚。瑪妮幾乎是被她拖到母親那哩,母親伯妮絲見到她跟一個男人進來也很不高興。馬克進去後就說他是瑪妮的丈夫,伯妮絲才勉強讓他們進去坐下。之後馬克說他已經從法庭資料知道過去發生的事,他要伯妮絲將當時的情況說出來,解釋為什麼瑪妮害怕雷雨,害怕紅色,害怕穿白色衣服的男人。於是伯妮絲說了,她原來是妓女,那天是一個雷雨之夜,她接了一個水手的生意,就叫睡覺中的女兒瑪妮起來到客廳去,女兒哭著不想起身,哭著到客廳。但是那水手就跟出來,哄著叫她不要哭,但之後就強吻她,撫摸她,她哭著推開他,她母親看不過眼,就上前拉開他,但是那水手生氣的打她母親,瑪妮口裡一直喊:不要打我母親,不要打我母親。伯妮絲為了對抗,拿起一個壁爐的鐵棍去打那水手,但是很快被水手制伏,結果伯妮絲腿部被打傷,倒在地上起不來,瑪妮去拿起那鐵棍,一棍打到水手的頭部,水手的臉上留出大量的血,她嚇壞了一直哭,之後的事她一點都不記得了。(下:馬克陪她去見母親。)
那次事件伯妮絲自認是她殺死水手,因為伯妮絲身上的傷痕,法官相信她是自衛殺人,判她無罪。這時伯妮絲就說,有選擇性的失憶,是上帝賜給我們的最佳禮物。
因為瑪妮甚麼都不記得,不過她記得那紅色的鮮血,雷雨之夜,還有穿白色衣服的男人。此外她對男人的觸碰感到噁心,之後不再接近任何男人。而母親每一次都訓話,要她做一個decent 的女人,就是擔心她走上自己的道路。而她也以decency 作為生活規範。
最後瑪妮順服的跟馬克離去,馬克對伯妮絲說,他們會再來看她。
製作與卡司:
據說最初希區考克是希望葛麗絲凱莉Grace Kelly 做這片子的女主角,他們過去合作過多部片子:Dial M for Murder 電話謀殺案 (1954),Rear Window 後窗 (1954),To Catch a Thief 捉賊記 (1955) 都很成功,而且希區考克也希望由一位金髮女子飾演這角色,雖然這時已經做了摩納哥王妃的葛麗絲凱莉答應了,而且說她願意將片酬80 萬元都捐出來給摩納哥慈善機構,但該國國民都不希望她再演出,何況是一個心理及性都受壓制的女賊。於是希區考克只有放下這計畫,先拍手中的那部 The Birds (1963),而在拍那部片子時,他對女主角Tippi Hedren 感到滿意,於是決定再用她演出這一部片子。
據說瑪麗蓮夢露爭取過演出這片子,但是希區考克沒有考慮,此外據說希區考克也曾希望用Vera Miles薇拉邁爾斯,或是Eva Marie Saint,前者跟他合作過兩部片子:The Wrong Man 伸冤記 (1956),驚魂記Psycho (1960),她也在希區考克多部電視劇集中出現,後者也合作過 北西北North by Northwest (1959),由希區考克的選擇可以看出,他喜歡的是比較冷的高貴型的金髮女子。不過希區考克跟Tippi Hedren 的合作到此為止,對於Tippi 來說,從影第一部片子就是希區考克的大片,而且是女主角,自然是非常興奮的際遇,而且也感到出奇的幸運。不過在拍這第二部片子時,她感覺到希區考克對她的非分之想,還有希區考克的佔有欲,都讓她受不了。Hedren 很少接受訪問,直到1983 年才對作家Donald Spoto 承認,希區考克監管她很嚴,除了管她的服裝,食物,還管她跟誰交往,沒有人可以未經他的許可跟Tippi 接近等等。後來其他工昨人員,包括The Birds 的男主角Rod Taylor 都承認這現象。據Spoto 的書中指出,希區考克有一次甚至在汽車後座企圖捉住她強吻,Hedren 至少對兩個人:希區考克的助理Peggy Robertson,跟環球片場的Lew Wassermman申訴,說這讓她很不舒服,她說:「當時每一個人都知道他迷戀我,每天拍完戲,他要跟我單獨喝香檳,他阻止我跟任何人接近。」在這部片子中飾演莉莉的Diane Baker 說:「當時希區禁止他跟我們其他人在一起,而且他跟Tippi 的談話都必須私下進行,阻止別人聽到…她當時受到的待遇非常可怕。」不過Hedren 有一次公開在其他人面前稱呼希區考克fat pig,這惹怒了他,說「從來沒有人拿我的體重開玩笑。」可能造成兩人真正鬧翻。(下圖:希區考克在拍這部片子時,指導 Hedren 拍片。)
Hedren 對Spoto 說,希區考克曾經對她說:我夢到你說你愛我。還有一次竟然要她觸摸她。後來她忍不住要求跟希區考克解約,但是對方說:你不能,你有女兒要扶養(Melanie Griffith),你有事業。還說「我會毀掉你。」後來他果然讓她坐冷板凳,就是繼續付她薪水,但是不給她片子拍。整整兩年多。後來希區考克有意修補關係,提出一部片的計畫,但是Hedren 拒絕,之後她的星運就一直起不來。
1930 年出生的Tippi Hedren 現在93 歲,仍然健在。她從未反駁Spoto 書中記載的事情。
而片中男主角Sean Connery 當時剛剛拍了三部007 片及,正是最火紅的時刻,但是他卻不想被James Bond 定型,永遠飾演一個輕浮的情報員。他主動表示想在希區考克的影片中演出,作為導演當然希望有一位當紅大明星為自己的片子助長聲勢,雙方一拍即合。據說他們兩人合作愉快,沒有任何摩擦。而史恩康納利拍這部片子非常稱職,也非常適合。
這片中有幾位重要的演員,排名第三位的是飾演莉莉的Diane Baker黛安貝克,她樣子美麗,很受導演歡迎,電影跟電視片約不斷。這片子讓她排名第三,明顯認為她可以吸引觀眾。另外在電影中最後出現的那名水兵,是當時28 歲的Bruce Dern,這只是他第三部片,所以還在跑龍套階段,他後來也紅了。飾演母親的Louise Latham這時45 歲了,這還是她第一部片,她之前都是在舞台演出,但在這部片子後,她認為電影很能滿足她,就開始在電影跟電視演出。片中瑪妮在出版社工作時,有一個資深同事蘇珊,她也不是等閒之輩,她是Mariette Hartley,除了演出電影之外,她也是電視紅星,曾經在電視劇Goodnight Beantown,Star Trek中演出,此外她最為人記得是在1970-1980 年代時期,跟男星James Garner 合作拍攝Polaroid (寶麗來相機)的電視廣告,因為廣告成功,拍了十多年,深入每一個美國家庭,好多人還以為他們是真實的夫妻。
另外,希區考克總是會在自己的影片中出現,在這部片子的最前面,當瑪妮還是黑髮期間,從一間旅館房門走出時,另一間房走出一個男人,就是希區考克。
這部片子推出時影評差強人意,有的說是希區考克多年來最差的電影,主要是因為心理分析味道太重,有的說劇本沒有水準(不夠專業),也有說節奏太慢,不過近年來影評人改變主意,說是一部被忽視的佳作,到了2012 年甚至被The New Yorker 稱譽做希區考克最好的作品。所以說影評人的話還是可以不要聽。但推出時賣座不差,三百萬元拍的電影,首輪賣座進帳七百萬元,雖然比不上007,在一般電影而言算是賺錢的。
主要演員表:
蒂比海德莉Tippi Hedren 飾瑪妮Margaret “Marnie” Edgar
西恩康納利Sean Connery 飾出版社老闆馬克Mark Rutland
黛安貝克Diane Baker 飾馬克的小姨子莉莉Lil Mainwaring
馬丁蓋博Martin Gabel 飾稅務公司老闆史特魯Sidney Strutt
露薏絲萊珊Louise Latham 飾瑪妮的母親Bernice Edgar
Bob Sweeney 飾馬克的表兄弟Bob
瑪瑞亞哈特麗Mariette Hartley 飾出版社的同事蘇珊Susan Clabon
Alan Napier 飾馬克的父親Mr. Rutland
Bruce Dern 飾水手
Henry Beckman 飾偵探
S. John Launer 飾Sam Ward
Kimberly Beck 飾伯妮絲照顧的小女孩 Jessie
Melody Thomas Scott 飾瑪妮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