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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29 22:11:21

這是RKO (雷電華)電影公司在1943 年推出的黑白歷史戰爭片,說的是二戰之前一個日本家庭的父子,父親教導兒子效忠天皇,但後來他認為是自己導致兒子跟著全日本走入歧途,自殺謝罪。這劇本是根據一個美國作家James R. Young 出版的同名小說改編。據說Young 在珍珠港事變之前的13 年都在日本做駐地記者,所以對戰前的日本非常熟悉。

這電影的導演 Edward Dmytryk 剛剛跟編劇 Emmet Lavery 合作拍了一部反納粹片子 Hitler's Children (1943),有見日本在亞洲的作為,就再接再厲製作這一部片子。在當時被認為是鼓吹美國老百姓反日的宣傳電影。不過片中描述的日軍暴行,對於中國人來說絕對不是宣傳,是再真實不過的真相。

這片子的主要角色都是日本人,但是卻沒有一個日本演員,其中主角不是美國人,就是墨西哥人。男主角是Tom Neal,出生於伊利諾州的銀行家之子,他為這部片子用了深色粉底,雖然沒有特意將眼睛畫小,還算可以瞞混是日本人。女主角是原籍墨西哥的Margo,她也用了深色粉底,還將眼睛弄得很小,可以說很難看。她本人其實相當漂亮。飾演父親的J. Carrol Naish 也是美國演員。唯一較有名的演員Robert Ryan 羅伯賴恩,他在片中飾演一個美國籍的體育教練,但是很會打拳,這也是利用他以前是拳擊手的長處,在片中有一場相當重要的拳賽。

這片中有幾十個演員飾演日本士兵,日本家人,以及中國平民,這些角色若是台詞多的,都由美國演員飾演,其他都是華裔演員,連片中那個摔跤手都是由一名高大的烏克蘭裔摔跤手(轉行做演員) 飾演。沒有日本演員的原因,可能因為這是一部揭露日本暴行的電影,日本人不會願意演出,而且當時在美國的日本人都被暫時拘留。

這電影佔了「天時」之光,推出時剛剛發生珍珠港事變,簡直就像是「新聞片」的時機,所以相當成功,為RKO 賺了大錢。

劇情:

電影開始時是1943 年,好多日本士兵的家庭為兒子舉行出殯,其中一個長者關玲雄Reo Seki 取回兒子的骨灰,放在面前書寫當日的日記,他認為兒子有今天,都是自己的責任。

他想起1936 年,兒子關太郎Taro Seki 剛剛從美國回來,他取得康乃爾大學的建築學系學位,回來後就到父親的朋友,一個美國人奧哈拉 Clancy O’Hara 開的建築公司去找事做。他說他要將自己所學,為日本建造防洪水,防地震的建築。奧哈拉在日本已經20 年,跟他的父親是多年老友,他知道關玲雄的想法,就叫他先問過父親。

他回家後談到找工作的事,父親果然要他稍安勿躁,並且灌輸他大日本的思想。關玲雄是日本當時最大一份極有份量報紙的社長,並負責撰寫社論。他對兒子說日本將來不只是一個島國,「我們不升起,就會被消滅」,將來白人將是少數,這世界將由日本領導。並且勸他跟自己一樣,效忠天皇。

太郎沒有聽父親的話,他還是到了奧哈拉的公司去工作,在那裡他認識了那間公司的接待員太真Tama。他對太真一見鍾情,太真也一直都有美國情節,所以兩人很談得來。原來太真過去住的農村遭到地震,之後是美國紅十字會幫助他們站起來,還安排她去就讀美國學校。所以對美國十分感激。她對太郎說,她的心願就是到美國去。

但是當太郎跟父親說起太真的事,父親全力反對,說太真的家庭與他們無法匹配。太真自己也知道雙方家世不配,於是他們只有背地裡交往。(下:他跟太真偷偷交往。)

 

 

 

 

 

 

 

 

奧哈拉在東京也有一個社交圈子,他們都是在這裡的外國人,晚上就聚在一起喝酒,玩牌,聊天。這天晚上他請太郎一起到他們聚會的外僑俱樂部,見到了奧哈拉的一個長期女友莎拉布萊登Sara Braden,她剛剛被派到北平Peking 去任職特派記者。莎拉一直都想奧哈拉跟她求婚,想盡方法要他開口,奧哈拉都避開了。這個圈子還有一個俄羅斯人鮑瑞斯Boris,他公開承認自己是做情報工作的間諜,而另外一位德國人麥克斯Max,他就不願意承認自己做情報,而鮑瑞斯就經常把他拉出來,說:我們都是做情報的,我就公開,你為什麼要隱瞞?麥克斯很不喜歡他這樣做。

他們離開俱樂部,幾個男的就到一間藝妓館去繼續玩牌。在這裡,一個綽號左拐子的美國人歐道爾 Lefty O’Doyle 加入他們,他在當地擔任一個棒球隊的教練,他也是一個有職業水準的拳擊手。當他們玩牌時,一隻貓在外面不停的叫,歐道爾生氣起來,拿了一支手槍到院子對那隻貓射擊,不過那隻貓跑掉了。他們繼續玩牌,不久來了幾個日本警察,很凶惡的詢問剛才是誰開槍,還要拿他的手槍檢查。先問他有沒有執照,當歐道爾說他有執照,那士兵又問「是否有射貓的執照」,這時連麥克斯都忍不住插嘴,但是一個日本士兵打了他兩個耳光,嘴裡說:只有我們說話,你們只能聽。之後還要檢查他們的子彈。但是當他們見到關太郎在場,就說認識他的父親,態度立即改變,道歉鞠躬而去。這時大家才知道關玲雄在政府中的地位。

太郎也見到日本出現巨大改變,每天都有士兵在街上遊行,即使是去一場棒球賽,比賽前後都有軍事儀式,似乎有全國皆兵的感覺。日本士兵也會在街上捉拿中國人,甚至將他們槍決的事情都有發生。

在他們認識16 個月之後,他向太真求婚,不過太真知道他父親的態度,沒有答應。這天他們在跳舞時,外面聽見槍聲,有人進來說,中國發生蘆溝橋事變,中國要求道歉,戰爭一觸即發。有日本士兵在街上揮舞大刀,表示宣戰的決心。他回家後再跟父親提出跟太真結婚的事,父親也再度表示反對,說沒有理由跟差了好幾個階級的家庭結親。他說這是封建思想,父親就說,日本本來就是封建社會。爭論時他們接到緊急電報,說日本要跟中國開戰,徵召太郎到中國,為期六個月,因為那裏也需要工程師支援軍隊。他不想去,父親說這是很好的機會,他可以為日本的理想奉獻,而且有助於升官。於是他去了中國。但是臨走他對父親說,回來就跟太真結婚。(下:父親疼愛他,但是對他跟太真交往之事毫不通融。)

 

 

 

 

 

 

 

在中國期間,他不斷跟太真通信,但是父子之間就因為當時的不歡而散,雙方都沒有寫信。他在中國隨著部隊走,但是不太管軍隊的事。這天他在街上見到一個西方女子被日本士兵打耳光,他沒有在意,但那女子原來是莎拉。莎拉見到他,氣憤之餘向他告狀,說自己一輩子都沒有被人打過耳光。但是太郎說,他跟軍隊是不同機構,他管不到他們。並且說,士兵難免會做出出軌的事,勸她算了。莎拉很失望地走了。

他偶爾也會望出窗外,拍些相片寄給國內的太真。這天他見到日本兵在街上分發食物給當地中國人,他見到一個女子拿到食物之後,很生氣去將標籤撕下來拿去給日本士兵抗議。原來那標籤上寫的是「鴉片」。他出去看究竟,那士兵跟他解釋:這些中國人根本沒有進化,就像低等動物,給他們鴉片反而對他們有好處,讓他們睡覺。士兵還勸他說,過一陣子你就會習慣,還叫他不要管閒事,以免影響他家族的名聲。於是他就不管了,也逐漸「習慣」。

他把拍的相片寄去給太真,太真收到信都會送去給他父親玲雄,但是玲雄全部拒絕看,也不見她。太真在回信中說,她會繼續努力。

他到中國一年了,他經常在辦公室聽見窗外傳來的中國人的尖叫聲。這天他又聽到大群婦女的尖叫聲,同時莎拉又跑來,叫他看窗外,他打開窗見到一群日本士兵,強拉一群中國婦人到牆邊,那些婦人不肯,有些還有嬰兒跟孩子在懷抱,那些日本士兵將其中一個孩子向空中拋出去,讓他跌死。莎拉都忍不住尖叫。但是他說:這些人不是我下屬,我沒有責任。莎拉用厭惡的眼光看著他,難以置信的離去。

莎拉離去後,他跟太真寫信,說:「終有一天戰爭會結束,中國在變,世界在變,但是我們之間不會變。」太真收到信,又到關玲雄那哩,秘書還是不讓她進去。她趁著一個客人出來時闖進去。她對關玲雄說:我這裡有他的信。關玲雄說:你在浪費時間。她說:我還有相片,他的相片。她要離去時,玲雄忍不住對她說,要她留下信跟相片,他有空時會看。太真高興地走了。

日本在中國又多佔領了五個省。這天太郎走出辦公室,對於中國女人的尖叫他習以為常。他見到一個日本士兵強拉一名中國女子進到一間房屋,還把她手中的孩子強拉開,丟到一邊。那孩子不停地哭泣。那女人進了屋子後就痛苦的大聲尖叫。他見到旁邊的牆上貼著一張告示:所有中國女人要在家中等候命令。所有女人必須接待日本士兵。

在東京,這一次太真再去送信給玲雄時,玲雄已經改變態度,正式歡迎她,連太郎的祖母都出來迎接她。他們還一起打開信來看,原來是太郎說他就要回來了。他們並且對太真說,他們同意她跟太郎的婚禮,不過她必須先被一個好人家經過領養手續。太真也同意了。

太郎回來後,知道他父親已經被任命為政府的宣傳部長。這天他跟父親,奧哈拉,還有鮑瑞斯等人一起喝酒慶祝時,莎拉走進來,見到他時突然說:你們知道太郎在中國時,幫著日本人殺死中國孩子的事嗎?你們還在這裡喝香檳慶祝?太郎很生氣,奧哈拉就問他是否真的,但是太郎卻打了他兩個耳光。奧哈拉不服氣,要跟他打架。父親關玲雄出來勸他們,但是鮑瑞斯打圓場,說可以各派一名代表,安排在俱樂部比賽。雙方同意。

奧哈拉就派了左拐子歐道爾代表他,太郎就找了日本摔角冠軍代表他。歐道爾以傳統的打拳方式應付,對方則以摔跤手的方式,以雙掌擊打他的頭部及頸部。最初歐道爾被打倒在地,但是後來他擊倒對方。雖然他們贏了,但是日本那一邊的人用狠毒的眼光望著他們。(下:歐道爾跟日本摔跤手對打。)

 

 

 

 

 

 

 

 

這次事件之後,關玲雄邀見奧哈拉,他先代表兒子跟奧哈拉道歉,之後對他說,他預見局勢會出現變化,相信日本會跟美國開戰,他個人無法阻止。他說,他預見日本會輸,但是更怕日本會贏。他說當初支持天皇,沒有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子。「你看我的兒子今天變成甚麼樣子?這事我有責任。」他勸奧哈拉盡速離開日本。奧哈拉說,他已經在日本住了20 年,不能說走就走。玲雄叫他不要等太久。

太真這天報告太郎好消息,她的領養手續得以進行,因此要帶他到鄉下先去見自己的父母。他們到了農村,太郎還帶了從中國帶回來的音樂盒,收音機給他們做禮物。期間有男人來給他們錢,太真才聽明白,原來父母為了這次領養手續,將她的妹妹給賣了。她非常著急,要父母將妹妹領回來,父母表示很為難。但這時太郎卻說,這是她妹妹為她所做的犧牲,很值得的。太真聽了十分意外。他見到太真的著急樣子,就說會幫她找回妹妹。但回去後,就傳來日本偷襲珍珠港,太郎歡天喜地的表示要參戰,就忘了這件事。

沒多久,日本就開始逮捕所有可疑分子,太真因為為美國公司工作,就被以間諜名義逮捕了,之後奧哈拉,莎拉,歐道爾等也都被捕,罪名都是間諜,但是鮑瑞斯跟麥克斯兩個真正的間諜反而沒事。他們都受到酷刑,要他們招認是間諜。其中歐道爾被認出當年射殺貓的罪名,酷刑更為慘重。但是他們都沒有認罪。

當太郎得到假期回到東京,他被傳到法庭去做證人,當法官問他是否認識這些人,以及他們是否間諜時,他居然承認這些人都是間諜,而且說自從1936 年認識他們開始,就知道他們是間諜。法官問到他是否曾經與太真訂婚?他承認定過婚,但是為了國家的榮譽,他解除了婚約。於是他們都知道沒有希望了。(下:太郎/左,到法庭作證,指證後面坐著的三人都是間諜。左起太真,奧哈拉,莎拉。)

 

 

 

 

 

 

 

 

這天回去,玲雄指責他無情無義,但是他說:這都是你當年教導我的。為了日本的光榮,我必須這樣做。連那個鮑瑞斯都比他有義氣,他會藉著跟獄卒的關係,帶食物跟酒去監獄看他們。

一天他們在監獄聽到空中大批戰機的聲音,聽說是英美盟軍的飛機,大家都很興奮。之後接到命令,所有犯人都要轉送到另一個地方。就在轉送時,有一輛政府的車開到,鮑瑞斯前來叫他們上車,說是關玲雄的安排,為他們都安排了護照跟船票,可以送他們到瑞典。但是在車子還未離開東京,太真就說她要下車,她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回妹妹,以及留下來幫助日本人了解外面的世界。

就在盟軍轟炸東京時,太郎的戰鬥機被盟軍砲火擊中,他的飛機墬毀,他也喪生了。

關玲雄的日記寫到這裡,他對著兒子的骨灰說:你為了天皇而死,但是卻沒有一點道理。…我不會為天皇而死,我的死是要為駁斥天皇,我要為希望而死,希望有一天日本人可以贖回這一次的罪惡。否則日本應當像我一樣死去,越快越好。因為我們不能在恥辱上建立榮耀。之後他就切腹自殺了。

製作與卡司:

在這電影開始時,有一頁字幕說:「這是真正在日本發生的故事,雖然人物都是虛構的,但事件卻都是真實的。這裡面的片段都是基於真正發生的事,而且都經過證實。」這個我相信,一來因為作者當時是老日本,在日本生活多年,他知道的日本很詳盡。其次,那些日本人對中國人做出的罪行,中國人都很清楚,甚至嚴重過這電影描述的。只是很少見到這一方面的紀錄及影片,多數人都淡忘了。

這故事可以說是作者James R. Young 的自己的體會。他在珍珠港突襲事件之前,在日本做了13 年的外國記者,珍珠港事件之後,他立即被捉去,罪名是「知悉政治機密」,撰寫對日本不利新聞,關押了六十多天。

這片子的導演Edward Dmytryk 後來記述,片中很多有關日本士兵的兇暴行為,都是當時發生過的:「我們買到一本小說Behind the Rising Sun 的版權,這跟很多電影公司做法沒大分別,之後我們根據當時很多人的報導,加入了很多真實事件,比如說那個外國女記者被日本兵打耳光的事,還有日本士兵發放鴉片給中國人,讓他們順服的事,這些在原著中沒有。我們增添了故事性,及流程。也增加了愛國元素。結果很成功。」他們是生意人,所以成功的標準是賣座。此外他們當時的目的是推銷政府發行的戰爭公債。這些都成功了。所以到今天,好萊塢及媒體都將這電影當作是戰爭宣傳片,但是我們知道,這些內容是真實的,不是編造出來用做宣傳的。

至於那一場拳擊賽也是真實的,結果也是美國拳擊手贏了。飾演拳擊手的Robert Ryan 羅伯賴恩演電影之前也是職業拳擊手,他願意演出這樣一個小角色也因為如此,讓他表演拳擊身手,而他的對手也是一位歐洲摔跤手,所以這一場佔了十分鐘之久的拳擊賽是非常的真實。他後來還在一部有關拳擊的片子 The Set-Up (1949) 中飾演男主角。

飾演那位摔跤手的演員Mike Mazurki 原籍烏克蘭,在美國及歐洲贏過不少獎牌,此外也是足球選手,但是轉行做演員之後也拍過數十部片子,相當成功。包括:Gentleman Jim 瀟灑拳王 (1942),Murder,My Sweet (1944),It‘s a Mad,Mad,Mad,Mad World 瘋狂世界 (1963) 等。

前面說過女主角Margo 其實很美麗,但限於外型,多數飾演外國人及配角,較出色的電影是:Lost Horizon 消失的地平線 (1937),Viva Zapata! 薩巴達傳 (1952),I’ll Cry Tomorrow 傷心淚盡話當年 (1955)等。但是經過特殊的化妝,將她的大眼睛硬是用膠布貼成單眼皮,結果在銀幕上很難看。過去好萊塢很多女星都飾演過中國女人,例如 The Letter 香箋淚 (1940) 中的Gale Sondergaard,Dragon Seed 龍種 (1944) 中的凱薩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都是用這方法將雙眼皮變成單眼皮。(下圖是拉平雙眼皮的過程,以及Margo 在片中的造型。)

 

 

 

 

 

 

 

至於男主角湯姆尼爾Tom Neal,他其實出生相當富有的家庭,最初在西北大學攻讀法律,之後他參與業餘拳擊賽,他獲得業餘拳擊比賽的獎章,以及創下的紀錄,成就要高於他後來的電影事業很多。他先是在百老匯舞台演出,1938 年到好萊塢,但是星路也不順暢,主要是性格易怒。其中一次是跟女星Barbara Payton 交往之後,跟另一位男星Franchot Tone (瓊克勞馥的前夫) 爭風吃醋,兩人打了一大架,Tone 當時受了重傷,鼻子跟面頰骨頭都傷損,還上了報紙。後來Tone 跟Payton 結婚,不到兩個月,她就離開丈夫,又回到尼爾身邊。但是不到一年他們也分手。經過這件小麻煩,他的演藝生涯就結束了,之後改行做園藝。然而更大麻煩在後面,他在1961 年跟一個女秘書Gail Bennett 結婚,但四年後Bennett 被槍殺,尼爾是主要嫌犯。原來那時他們分居中,他不服氣,認為妻子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去跟她爭吵,爭執中她就被射殺了。他跟警察說是手槍走火。後來他被判過失殺人罪成立,處徒刑1-15 年,結果坐牢六年之後獲得假釋,之後就全力從事園藝工作。

看了這樣多影星的際遇,認為性格真的很重要,不管際遇多好,自己若是不懂得把握,隨時會斷送前途。

這電影因為時機佔了先機,所以雖然演出者都沒有名氣,卻十分賺錢,RKO 從這電影居然賺了148 萬元,超過很多A級大片的利潤。

主要演員表:

瑪歌Margo 飾太真Tama Shimamura

湯姆尼爾Tom Neal 飾太郎Taro Seki

卡洛奈許J. Carrol Naish 飾太郎的父親關玲雄Reo Seki

羅勃賴恩Robert Ryan 飾美國人歐道爾Lefty O’Doyle

葛羅莉亞荷頓Gloria Holden 飾美國女記者莎拉Sara Braden

唐諾道格拉斯Donald Douglas 飾美國公司老闆奧哈拉Clancy O’Hara

喬治吉沃George Givot 飾俄羅斯特務報瑞斯Boris

Adeline De Walt Reynolds 飾太郎的祖母

Leonard Strong 飾太真的父親

Wolfgang Zilzer 飾德國特務麥克斯Max

Mike Mazurki 飾日本摔跤手

菲利浦安Philip Ahn 飾日本士兵

Abner Biberman 飾日本警官

Luke Chan 飾日本軍官

Spencer Chan 飾日本劍客

Aen-Ling Chow 飾日本女子

Fred Essler 飾被殺害的日本反對派Takahashi

鄺炳雄Benson Fong 飾派信的日本軍官

Lee Tong Foo 飾晚宴賓客之一

Mei Lee Foo 飾日本藝妓

Wing Foo 飾日本士官長

Paul Fung 飾日本劍客之一

Eddie Hall 飾日本士兵

Paul Hilton 飾日本學生

Allen Jung 飾日本士兵隊長

Robert Katcher 飾日本教授

Preston Lee 飾日本學童

Connie Leon 飾太真的母親

James B. Leong 飾日本劍客之一

Shirley Lew 飾女僕

Richard Loo 飾分鴉片的日本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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