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生日時朋友問我想去什麼地方。多倫多晚上真沒有去處,當時就說去Second City好了。似乎忘了多年前去過一次,而當時就覺得十分失望。
第一次去時是因為The Second City的名氣大,好萊塢裡幾乎半數有名氣的諧星都是這裡出身。但其實這一類諧星真的不是我喜歡的一類。完全可以歸類於胡鬧。比如說由芝加哥及多倫多Second City出身的諧星的名單,雖然幾乎是個個的名字都響噹噹,但有幾個是你喜歡的?
Joan Rivers,John Candy, Dan Aykroyd, Mike Myers,Chris Farley, Bill Murray, Martin Short,Edward Asner, Shelley Long, Gilda Radner,Rick Moranis,Catherine O'Hara,Dave Thomas,John Belushi,George Wendt, Eugene Levy,Stephen Colbert及 Tina Fey 等等足足有幾百人.
這一類諧星的特色是說笑話時很出力,好像必須很使力才能博人一笑,那表示那些笑話不是真的好笑。而且更多是動作笑話,必須用動作去配合,去誇張。真的好笑的笑話不應當是這樣的。像真正的好的諧星,幾乎都不是出身自於Second City,當然早期的不會是,因為The Second City是在1959年才在芝加哥成立第一個夜總會。所以像鮑伯赫伯Bob Hope,Johnny Carson,都與它沒瓜葛。但是後來的伍地亞倫Woody Allen,Jay Leno,還有幾個賣碟最出名的Rita Rudner,Jeff Foxworthy,及印度裔的Russell Peters,也都與Second City無關。這些就是另一個層次的,他們不用說很多很黃的笑話,也不用大動作,就能讓人笑。而且他們非常重質,每一個笑話都精簡,一個接一個。
但是Second City不同,非常的juvenile,像中學裡耍寶的。這些演員的服裝非常隨便,很多短劇好像是在排練,佈景也非常簡陋。坐在那看幾個男男女女誇張的動作,很多還非常色情下作,說些不好笑的笑話,每次都納悶,為什麼他們會受歡迎。
知道Second City的背景,就會知道,這裡原來是未來諧星的排練場地。目前除了在芝加哥有兩間,1979年在多倫多成立一間,後來在好萊塢也有一間。都為了還未成名的表演人員有機會在觀眾前演出。但他們成名後就會好看了嗎?
就像上面說的幾個大明星,其中有幾個是演過好看的電影,好像Bill Murray的 Groundhog Day ,好像Shelley Long跟George Wendt都是電視劇Cheers的重要演員,Edward Asner演過非常成功的The Mary Tyler Moore Show,Catherine O’Hara演過Home Alone (其他都很無厘頭),但是多數的電影都屬於胡鬧得離譜,好像Mike Myers的幾部Wayne’s World,Chris Farley,John Belushi等的電影,都是一些低級笑片。他們演的電影極少是受中國人歡迎的,不是因為那些笑話不能翻譯,實在是因為那些笑話太過粗俗。(不否認有人愛看,有些還是知識份子。但我對他們的「知識」就很懷疑。我記得克林頓當選總統當晚,他的一班助選員就去看Wayne’s World,難怪,物以類聚。)(下:每到夜晚,就見到 Second City 門前大排長龍。)
Second City演員的一個主要出路,是目前星期六晚上在NBC播出的Saturday Night Life (SNL),它成功,(我認為)也是在沒有其他好看節目比較下,成為一直生存的長壽節目。你要很有空,坐半天才看到一個值得一粲的笑話,其他多數時間感到無聊及浪費時間。(10/0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