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華納兄弟公司在1989 年推出的超級英雄彩色電影,說的是一個隱身的正義之士,化身成為蝙蝠俠,對抗及突破了一個虛構城市的邪惡黑幫,及貪汙的市政官員。這跟前後推出的英雄系列電影好像:超人電影 Superman 超人 (1979),以及後來的蜘蛛俠 Spider-Man (2002) 一樣,都是改編自受歡迎的漫畫拍攝的。
這電影的主要演員包括飾演蝙蝠俠的Michael Keaton 米高基頓,飾演邪惡集團領袖的 Jack Nicholson 傑克尼高森,女主角是美麗的Kim Basinger 金貝辛格。其他還有邪惡集團的另一位頭目,則是上一代的演員傑克派廉斯 Jack Palance。這電影推出後瘋狂賣座,所以後來又拍了多部續集。
這電影的導演是 Tim Burton,他專精於拍這一類幻想式,或是半科幻的電影,好像:Beetlejuice (1988),Planet of the Apes (2001),Alice in Wonderland (2010),Dumbo (2019),等。這是他的早期作品,他後來也拍了蝙蝠俠其中一部續集 Batman Returns (1992)。
這部片子非常成功,拍攝成本四千八百萬元,賣座收入卻超過四億美元,而且影評也讚譽有加。這電影還獲得當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藝術指導(布景)獎。此外傑克尼高森獲得金球獎最佳男主角提名,影片也獲得英國電影藝術學院六項提名,但均未得獎。
這電影雖然拍攝於1989 年但是內容乾淨,沒有粗俗不雅的鏡頭或是言語,同其他超級英雄電影一樣,主題正義,娛樂性頗高。只是劇情方面不是完全合理,畢竟是改編自漫畫書。
劇情:
電影背景是一個虛構的未來城市Gotham City,(但是性質跟八十年代的紐約相近),街頭人們匆忙,叫計程車時競爭厲害。街頭都是拉客的妓女,垃圾遍地。一家三口外地來的遊客叫不到車子,孩子說他們要去的地方不過是幾條街,大家就準備走路過去。但是轉到一條巷子之後就迷失了,這巷子裡好多露宿者,還有乞丐,他們心中膽怯,就希望趕快走出這巷子。但是出現強盜,拿出刀來搶錢,本來他們並未抵抗,但是其中一名劫匪還是開了一槍,將那男人打死,他的妻子跟兒子都驚叫。劫匪從他身上搶去銀包,裡面還有信用卡,大家分錢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從天而降出現一個穿著披風的蝙蝠人,他們用槍打他多槍,但是都沒將他打倒。相反的他卻用手中的金屬鏢制伏了一個劫匪,讓他從屋頂掉下。之後他對付第二個劫匪,那人吊在半空中,嚇得半死,他沒有讓他掉下去,但是對他說:你回去對其他人說,再做壞事就會被我制伏。之後在警察到之前,他就從空中消失。(下圖:蝙蝠人突然出現。)
到場的警察聽到在場證人的描述,都說這個蝙蝠俠刀槍不入,甚至繪聲繪影的說,死傷者身上的傷口像是蝙蝠咬的,還說他喝人血。事實是這蝙蝠人身上穿了金屬製的護身,所以刀槍不入。
這城市的犯罪到這時氾濫成災,市長正在幫助新任的地方檢察官丹特Harvey Dent 競選,說他當選後就會為善良居民服務。但此時這城市的地下黑幫大頭目Carl Grissom 卡爾葛里桑已經收買了多名高級警官,以及社區領袖,聽見市長推薦新的檢察官,嗤之以鼻。
這時城中就傳言一個蝙蝠俠出現,專門制伏做壞事的宵小之輩。在城中的一間報社,有一個女攝影記者維琪Vicki Vale 對這個新聞有興趣,報社的記者諾克斯Alexander Knox 負責這新聞,就希望跟維琪配合一起工作。維琪對他雖然沒有興趣,但工作上同意合作。這天他們一起到當地一個億萬富翁布魯斯韋恩Bruce Wayne 的家裡去出席一項慈善籌款晚宴。他們進入這豪宅,對裡面的陳設,特別是一間展示古代軍器房間裡的古物讚嘆不已。這時布魯斯出現,他其實剛剛已經注意到維琪,所以現在跟進來,說這些軍器都是他的私人收藏,他們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豪宅的主人。布魯斯說讀過他們的文章,也看過維琪的相片,正想跟他們深談,助手卻過來說,警察委員會主席高登James Gordon 要走了,他必須去送客,因為高登是他在警察局的盟友,他只去跟高登說話。不過臨走對助手說,要他安排給諾克斯正在申請的補助費用。(下:布魯斯見到維琪一見鍾情。)
另一邊,黑幫頭目葛里桑派他的手下捷克納皮爾Jack Napier 親自到一間化學工廠Axis Chemicals 去取回他們犯罪的證物。納皮爾不太高興,他到底是這組織的第二號人物,這樣的事可以叫其他人去做,何況這是一件危險任務。但是葛里桑說,這件事太重要,他只相信他。納皮爾很不情願的去了。其實這是葛里桑的一個計謀,原來他發現,納皮爾勾引他的情婦艾莉西亞Alicia Hunt,而且兩人之間已經有曖昧,所以這行動等於是要將納皮爾置於死地。
至於布魯斯,他在家裡到處都有閉路攝影機,將參加晚宴的賓客之間的談話都錄了下來。所以當客人走後,他就瀏覽那七八個錄影機錄下來的帶子,就聽到了高登主席,另一位警官麥克斯Max Eckhardt 等人之間的談話。知道黑幫派了人要去化學工廠偷取證物。而麥克斯就是葛里森收買的警察,到時候由他負責去殺死納皮爾。
到了那時候,麥克斯就假公濟私到化學工廠去,說要掃黑,沒想到高登(在布魯斯通報下) 也帶了一批警察到了。高登的官階高,就由他指揮,他下令要活捉納皮爾,麥克斯當然不高興,陽奉陰違,帶著他的手下要去殺死納皮爾。這時納皮爾出現,他見到麥克斯,知道他是葛里森的人,就先下手為強,殺死了麥克斯。然而蝙蝠俠也來了,納皮爾跟他的手下朝蝙蝠俠開槍,不過蝙蝠俠是打不死的,而納皮爾自己掉下一個裝滿了酸液的大桶裡。人人都見到,也都知道他必死無疑。於是高登等人都撤退了。蝙蝠俠拋出他的飛鏢,掛上高樓之後直飛而去。
媒體都說黑幫頭子之一納皮爾跳落酸液缸自殺了。諾克斯寫完稿又要約維琪吃飯,但是她說她跟布魯斯有約,讓諾克斯訝異。維琪到了布魯斯的大廈,跟布魯斯享受二人燭光晚餐。但是兩人坐在長桌的兩頭,距離有二十多尺。最後兩人都覺滑稽,移師到廚房的餐桌,跟布魯斯的管家艾菲列Alfred Pennyworth 一起吃。布魯斯跟她說,艾菲列跟著他幾十年,形同自己的長輩,亦師亦友,是他最信任的人。
維琪不知道的是,布魯斯就是蝙蝠俠,他小時候親眼目睹父母在一次打劫時被劫匪殺害,所以之後嫉惡如仇,擔負起了維護治安的責任。而艾菲列就是將他帶大的管家。
另一邊,納皮爾原來沒有死,但是面部嚴重灼傷。之後他到黑市醫生那裏去整容,不過因為損毀太嚴重,即使整容都沒有幫助。他失望的瘋狂大笑,將房間的鏡子都砸爛了。於是他想出將自己裝扮成小丑的方式以示眾人。就好像撲克牌的 Joker,於是納皮爾變成了Joker。(下:納皮爾變成小丑。)
之後他第一個到葛里桑那裏去報仇。葛里桑見他沒有死,嚇了一跳。納皮爾對他說:你這根本是圈套,你以為我不知道?葛里桑還想跟他談判,但是納皮爾說「不要叫我捷克,捷克已經死了,我現在是Joker。」葛里桑要偷偷去取槍,但是納皮爾先開槍連發六槍,將他射殺了。」
之後他召集葛里桑的手下開會,對大家宣布他將接管這個組織,在座的都不服氣,其中一個高層表示有疑慮,他立即用一個機關,假裝跟他握手時將那人全身通電燒焦了。其他人都不敢反抗,之後他自己的手下手持機關槍進來,喝令那些人全部離去。他並要自己的第一助手Bob 去報社將諾克斯找來,要跟他查明蝙蝠俠的真實身分,說要向他報仇。
這天維琪在布魯斯家裡吃完飯就沒有回去。第二天一早,她說要請布魯斯到她家裡午餐,因為她做的菜會好吃過他家裡的。但是布魯斯說他要出城幾天,等他回來再說。維琪對他的神秘起了疑心,第二天就在布魯斯家門前的汽車上等,等布魯斯出來後跟蹤他。發現他開車到一個陳舊的旅館前面,並從衣服內拿出兩朵紅色玫瑰放在地上,默默致哀。
之後布魯斯到市政府,見到市府官員跟地方檢察官等剛剛開完會出來見記者,這時維琪也跟著來到。不久就見到有小丑出現,起先是一個,後來出現兩三個小丑。當他們聽到檢察官丹特Harvey Dent 提起,說黑幫頭目葛里桑有了新的繼承人時,小丑之一(就是納皮爾)大聲說,這不確實,因為當時他在場,繼承的不是那個人。他並用手中羽毛鋼筆證明當時他在場,之後將鋼筆投向那名繼承人的喉嚨,將他當場刺死。現場大亂時,納皮爾的多名手下從四方出現,用機關槍對大家掃射。死了多名警察。之後幾個小丑包括納皮爾,都上車逃逸。
原來納皮爾對於各種殺人的機關都很有興趣,回到他們的巢穴,他就繼續玩弄那些機關,還聲言要有比蝙蝠俠更好的機關。同時他也對剛剛在現場見到的維琪有了興趣,要手下Bob 去查她的底細。
布魯斯回去後,心事重重。艾菲列勸他安定下來,還說維琪是好女孩。布魯斯就說,他現在沒法安定下來,因為他剛剛發現,納皮爾還沒有死。他要艾菲列去警察局幫他找來納皮爾所有的資料。
這時納皮爾進行了一項更大的陰謀。他到黑幫自己的化學工廠去,指示研究員將一種有毒化學物Smylex 分送出去。不久當地就發生多名婦女神秘死亡的事件,初步查明是因為化學反應。之後一名電視女主持在報導新聞時,當場出現意外舉止,發狂大笑,然後倒地暴斃。之後更多女子死亡,查明是她們使用的化妝品,香水都有問題。而且她們臨死時都瘋狂大笑,類似小丑。
布魯斯見到了新聞,艾菲列也找來了納皮爾過去的資料,原來他過去案底累累,裡面說他聰明過人,但是情緒極不穩定,又說他精於化學。於是布魯斯知道了他的計謀。到這時已經死了13人,都跟化妝品有關。布魯斯自己去購買了多種化妝品,香水,洗頭水,古龍水,除臭劑,研究出來單用一種展品不會有毒,但是同時使用兩種以上的產品之後就會中毒。
這時艾菲列接到電話,是維琪打來的,說等會到博物館的約會,她會遲十分鐘才到。布魯斯覺得奇怪,因為他並沒有跟維琪約會。知道內有蹊蹺。
維琪到了博物館,侍者帶她到布魯斯預定的座位。但是她等了許久布魯斯都沒到,這時侍者給她一個包裹,上面寫著大字urgent,她打開來看,是一個防毒面具,還說要她立即戴上。她沒有理會。但不久周圍的通風口就出現煙霧,那些侍者都倒地暈厥。維琪見到立即將面具戴上。這時小丑帶了手下到了,他們還帶著巨大的手提音響,邊唱歌邊跳舞的到達。一邊還將博物館的名畫,雕像都破壞了。最後他坐到維琪的桌子這裡對她挑逗,維琪見他過分,向他的臉部潑水。這傷及他面部遮醜的化妝,納皮爾大叫。這時博物館天花板的玻璃破裂,蝙蝠俠從空而降,他抱著維琪,然後拋出飛鏢,帶著維琪升空而去。納皮爾看傻了眼,羨慕蝙蝠俠的「玩具」。(下:蝙蝠俠將維琪帶走。)
蝙蝠俠帶維琪出去後,就上了他的黑色座車。突破人群而去,但是這時已經有警車跟納皮爾的手下追趕而來。途中他用特有的飛鏢拋出去,阻止其他車輛。但後來一輛大卡車阻擋在面前,他無法再走,而追趕人群都已來到,他就拋棄了汽車,跟維琪下來。他問維琪有多重,她說108 磅。於是蝙蝠俠向上拋出飛鏢,掛在天橋上,之後抱著維琪上了天橋。安置好維琪之後,他下到地面跟那些人打鬥。這時他的汽車自己開到。原來他的汽車會聽他的命令,自己關合,自己開動,自己開到他的身邊。這時維琪也已回到地面,於是他們兩人上車離去。
他們開了好長一段路,蝙蝠俠也不說是去哪裡。最後他們到了蝙蝠俠的秘密建築,這個類似洞穴的建築裡面,見到不少蝙蝠,也有來自各地的通訊媒介,包括電視螢幕,還有他正在研究的各種儀器。在這裡他將自己研究的資料已經整理好,交給維琪,要她拿到報社發表。原來他不僅研究出這種毒氣的作用,還研究出解毒的方式,幫助人們避過毒氣攻擊。
第二天這篇報導刊出,告訴居民不要同時使用他列舉的各種化妝品及香水,就可以避過。納皮爾見到報導,誓言要向蝙蝠俠報仇。
維琪忙了一天回去,布魯斯帶了花到她的公寓來看她,但是維琪對於布魯斯的若即若離很不開心。她直言說: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是隨便跟人睡覺的,…布魯斯就叫她坐下,解釋不是每一個人的性格都一樣,環境都一樣。但還沒說完,納皮爾也帶著幾個手下來了,布魯斯只有躲在一邊。但是納皮爾見到他時問了一句:你可曾在月光下跟魔鬼跳舞?這句話是他父母遇害時那兇手當時說的一句話,他頓時知道,這人就是殺害雙親的歹徒。這時納皮爾朝布魯斯射了一槍,布魯斯應聲倒下,幸好他胸前的一個銀盤子擋住了子彈。之後納皮爾跟眾人走了,交代維琪下次的約會。當維琪回到室內,布魯斯已經離去。她見到那銀盤,知道甚麼回事。
布魯斯回去後,就拿出當年父母遇害時的剪報,報紙上提到,遇害的是當地著名的醫生夫婦。布魯斯回憶起當時情況,當時他見到兇手的表情,就跟現在見到的納皮爾一樣。
這時在市政府,市長跟丹特等人宣布,因為目前面對的緊張氣氛,該市立埠200 周年慶典取消了。另一邊納皮爾見到新聞後向市政府喊話,說他在午夜時要收到兩千萬現金,否則就會用毒氣將市民都毒死。他還說要蝙蝠俠自己送來。
到了晚上,雖然市政府取消了慶祝,但是納皮爾的慶祝花車卻開到了,很多花車上都有巨大的氣球模型,帶來一片歡樂氣氛。納皮爾本人帶著小丑面具,穿著小丑服裝,跟手下載歌載舞。還一邊將鈔票拋向空中,引來民眾搶錢。同時見到小股的毒氣散發出來。在場的維琪跟他的同僚諾克斯都見到,大家正要閃躲,蝙蝠俠從天而降,納皮爾的手下向他射擊,但他絲毫無損。蝙蝠俠知道,那些大汽球裡面都是毒氣,如果納皮爾將氣球刺穿,大量毒氣就會散發出來,所以拋出繩索,將三個巨大氣球都牽扯到一起拉走。納皮爾見到汽球都飛走了,失望的喊叫。他氣憤的用槍打蝙蝠俠,但是不成功。反而是蝙蝠俠射死了納皮爾多名手下。
之後蝙蝠俠落到地上,納皮爾拿出長劍跟他對打。這時維琪見到蝙蝠俠出現也過來,卻被納皮爾夾持,強迫她進入旁邊一座大教堂的樓梯,維琪被他一路挟持上到頂層。納皮爾還要跟她在頂層跳舞。跳舞時維琪見到蝙蝠人的身影,知道他到了,就虛與委蛇,這時蝙蝠人就出現跟納皮爾正面交鋒。這時蝙蝠人就對他說:我今天這樣是你造成的,我小時候你殺死了我的父母。納皮爾這時才知道蝙蝠俠的身分。而維琪也終於確定蝙蝠人就是布魯斯。(下:納皮爾劫持了維琪。)
當蝙蝠俠要帶著維琪離去時,被納皮爾推到屋頂邊緣,兩人攀著屋簷情況似乎很危急。這時納皮爾手下開著直升機來到,要將他從屋頂吊走。納皮爾剛剛攀上飛機的繩梯要升空時,蝙蝠俠拋出飛鏢將他的腿綑綁住,結果納皮爾無法升空。當直升機飛走,他就跌落地下摔死了。
這時蝙蝠人跟維琪攀附的屋簷脫落,兩人開始下墬,中途蝙蝠人又拋出飛鏢。勾著旁邊的建築,兩人終於平安落地。
之後檢察官丹特宣布,Gotham 市終於平安了,所有納皮爾的手下都已經被捕。之後他宣讀剛剛受到的蝙蝠人寄來的信,裡面說:恭喜Gotham 市終於安寧,如果以後再有犯罪集團鬧事,可以致電給我。
這時維琪默默離去,卻見到艾菲列站在蝙蝠人的座車旁邊等她。她走過去,艾菲列說:這次確定有香檳酒等著。不過他又說:布魯斯說他可能會遲些到。維琪說:她一點都不意外。
製作與卡司:
蝙蝠俠的故事改編自卓有歷史的 DC Comics 漫畫,也就是 Detective Comics,從1937 年就開始發行。是最受青少年的歡迎的漫畫書。這出版公司的系列漫畫包括了超人Superman,蝙蝠俠,Wonder Woman,Green Lantern,Flash,Martian Manhunter 等等。故事的背景都是虛構的DC Universe 宇宙中。
據說CBS 在1979 年就買下了蝙蝠俠的電影版權,兩位製作人希望拍攝成為系列影集,將蝙蝠俠描繪成夜間出沒的神祕俠客。後來改變主意希望拍成大銀幕的電影,但是接觸的電影公司都拒絕投資。後來其中一名製片Michael E. Uslan 先寫了一個劇本Return of the Batman,再去接觸電影公司,終於得到製片人Jon Peters 跟Peter Guber 的參與,加上華納公司的投資,實現了計畫。後來因為這部片子的成功,拍了多部續集,其中1992 年的Batman Returns 就是用的Uslan 最初寫的劇本。其他續集還包括:Batman Forever (1995),Batman & Robin (1997)。此外還發展了電視卡通系列影片,以及電動遊戲系列。
對於蝙蝠俠的人選最初有相當的競爭,因為知道這樣的角色可以大大捧紅一個演員。最初許多著名演員都受到考慮,包括Mel Gibson,Kevin Costner,Charlie Sheen,Tom Selleck ,Bill Murray,Harrison Ford,Dennis Quaid 等,華納公司甚至對導演 Tim Burton 施壓,要他考慮 Pierce Brosnan,不過他沒有興趣演一個漫畫人物。其實Burton 一直想用一個新人飾演這角色,這時製片人之一Jon Peters 建議用 Michael Keaton,而Burton 剛好導演過他的Beetlejuice (1988),認為他不錯,就同意了。不過這選擇不僅好幾個製片不滿意,還引起漫畫迷的群起抗議,認為他不適合。據說華納公司當時接到五萬封抗議信件,都認為Michael Keaton 不是他們心目中的蝙蝠俠,特別因為這時38 歲的Keaton過去幾部片子,好像:Night Shift (1982),Mr. Mom (1983),都屬於輕鬆胡鬧,跟漫畫迷心目中的黑暗英雄形象不一致。
片中另外幾位年紀比較大的角色,製作人就希望由一些資深演員飾演,好像警察局長,希望找到威廉荷頓William Holden 飾演,管家艾菲列由大衛尼文 David Niven 飾演,另外影片中刪除的一個角色 The Penquin 則由彼得奧圖 Peter O’Toole 飾演,不過在計畫中,威廉荷頓在1981 年去世,大衛尼文又在1983 年去世,後來只找了一個資深演員 Jack Palance 捷克派廉斯飾演片中的黑幫老大葛瑞桑。
至於Joker 傑克納皮爾,一開始就屬意於Jack Nicholson 傑克尼高森,他的選擇也讓漫畫迷高興。據說另一個喜劇明星 Robin Williams 也積極爭取這角色。不過這時 51 歲的尼高森要求很高,除了在電影掛頭牌之外,他要求他的戲份在三個星期內集中拍完,而且每天拍片的時間,收工的時間都按照幾分鐘寫得清清楚楚。不過最後他無法如願,因為最後他的戲用了106 天才拍完。他當時的片酬標準都是一千萬元,後來降低到六百萬元,但可以分紅,連相關商品都分紅,這導致他最終的收入超過五千萬元。據為他寫傳記的好萊塢作家估計,他最後從這部片子獲得九千萬元收入。
片中女主角原定是Sean Young,但在拍片之前她騎馬摔傷,所以臨時換了Kim Basinger 金貝辛格。她沒有Sean Young 的性格,但是更美麗。片中另一個美女是Jerry Hall 飾演的艾莉西亞Alicia Hunt,她是黑幫頭子葛瑞桑的情婦,但後來跟了Joker,不過面部被Joker 的酸液破相,後來自殺了。這位Jerry Hall 是美國出名模特兒,一度是英國滾石合唱團主唱 Mick Jagger 的長期伴侶,還給他生了四個孩子。之後她還嫁給保守派媒體巨富Rupert Murdoch 莫道克(Fox News 集團所有人),直到2022 年離婚。
片中增加了一個黑人演員Billy Dee Williams,他飾演片中的檢察官丹特,不過在漫畫中他的角色是Two-Face 雙面人,表示是忠奸兩面兼具的邪惡角色,但是在這電影中看不出他究竟是忠還是奸,因為角色很輕,性格也不明顯。到了續集 Batman Forever,這角色由Tommy Lee Jones 飾演。
這電影的道具很多,其中那輛跑車 Batmobile (下圖) 在電影中有相當的分量,有如007 電影中的重要道具,他能聽取命令自動開闔,可以隨時停止,堅固的安全構造,而且這汽車因為設計新穎,很快就成為玩家的模仿目標。
這電影最初的預算不高,不過宣布拍攝計畫之後,漫畫迷以及媒體的反應非常熱烈,所以增加預算。例如原來全片計畫在華納公司於好萊塢的片場拍攝,也改到英國的 Pinewood Studios 片場拍攝,此外還建造了全部的 Gotham City 作為故事背景,占地 51 英畝,大約 25 公頃,是電影公司製造的最大規模的場景。一共用了18 個場景。至於片中蝙蝠俠的豪宅,則是借用了英國 Hertfordshire 的一座城堡Knebworth拍攝。
這部電影未推出已經出現了一股 Batmania 蝙蝠人狂熱,相關的產品就大量推出,到處都是蝙蝠人的圖案,結果這類產品的收入就高達七億五千萬元。之後電影推出,第一個周末就破了 Indiana Jones and the Last Crusade 創下的賣座紀錄,之後又創下最快達到一億元賣座紀錄的影片。到年底時北美賣座收入已經超過兩億五千萬元,海外市場收入也有一億六千萬元,總共超過四億一千餘萬元。
主要演員表:
傑克尼高森 Jack Nicholson 飾黑幫納皮爾/小丑 Jack Napier/The joker
米高基頓 Michael Keaton 飾布魯斯及蝙蝠人 Bruce Wayne / Batman
金貝辛格 Kim Basinger 飾女記者及攝影師維琪 Vicki Vale
羅伯烏爾 Robert Wuhl 飾記者諾克斯 Alexander Knox
Pat Hingle 飾警長高登 Commissioner James Gordon
比利迪威廉斯 Billy Dee Williams 飾檢察官丹特 Harvey Dent
Michael Gough 飾布魯斯(蝙蝠人)的管家艾菲列 Alfred Pennyworth
捷克派廉斯Jack Palance 飾黑幫頭目葛瑞桑 Carl Grissom
潔瑞荷爾 Jerry Hall 飾葛瑞桑的情婦艾莉西亞 Alicia Hunt
Tracey Walter 飾納皮爾的手下打手Bob the Goon
Lee Wallace 飾市長Mayor Borg
William Hootkins 飾被收買的警察麥克斯Lt. Max Eckhardt
Liza Ross 飾片頭被打劫的遊客
Garrick Hagon 飾片頭被打劫的遊客
David Baxt 飾布魯斯的父親Thomas Wayne
Sharon Holm 飾布魯斯的母親Martha Way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