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華納公司在1992 年推出的現代西部片,製片、導演及男主角都是克林伊斯伍特 Clint Eastwood (奇連伊士活)。片中其他重要演員還有真海克曼Gene Hackman,摩根弗里曼 Morgan Freeman,英國籍的李察哈里斯 Richard Harris,主要女演員有 Frances Fisher,Anna Thomson。
電影情節是說,克林伊斯伍特飾演的一個過了中年的養豬農人,過去一度是歹徒,收山已久,但是因為妻子過世,養豬業走投無路,於是為了一筆龐大賞金,決定再度復出做槍手。電影所以歸類為「新式西部片」,或是「修正」西部片 Revised Western,是因為片中將好人與歹徒的界線模糊化,而且將警察都描繪成為歹徒。所以也有洗腦作用。
也因為如此,這電影受到近代影藝圈及影評人的吹捧,推出後獲得九項金像獎提名,獲獎四項:最佳影片(克林伊斯伍特),最佳導演(克林伊斯伍特),最佳男配角(真海克曼),最佳剪接。本來克林伊斯伍特也獲得最佳男主角提名,但輸給Scent of a Woman 中的Al Pacino。這電影其他被提名金像獎的項目還有:最佳原創劇本,最佳攝影,最佳布景,最佳音響。這電影還在2004 年因為文化,歷史及藝術價值,被美國國會收藏一個拷貝。
結果這部只用了一千四百多萬元拍攝的電影,賣座獲利接近一億六千萬元,利潤超過十倍。這電影在香港上映時的中文片名是「豪情蓋天」,我覺得不太適當,將職業槍手 (殺手) 的情操誇大了。中國大陸翻譯作「不可饒恕」似乎是片名直譯,沒有文化。這裡用的是台灣放映時的譯名,比較貼切。
此外我不喜歡六十年代以後的電影,沒有尺度,流於粗俗。這電影很多畫面是不必要的,一開始在妓院中的血腥場面,太多裸體,血腥,完全不必要。好像必須是限制級才夠藝術水準。所以只是勉強在這裡介紹,我自己是不會看這類電影的。
劇情:
電影的背景是1880 年的懷俄明州的 Big Whiskey,這裡有一間妓院,這天一個牛仔在跟一個妓女 Delilah 狄萊拉在一起時,她說了一句讓他不開心,帶有侮辱的話,就拿出刀來將這妓女的面部割傷,而且割損的非常嚴重,滿床都是血。之後妓院女子紛紛發出驚呼。因為看樣子狄來拉能夠活命都成問題,她們急忙幫她救治療傷。
之後警察趕到,將這名牛仔 Quick Mike 快槍手麥克,以及他的同夥大偉班廷 Davey Bunting都逮捕了。這時妓女都說應當吊死他們,但他們誣陷說狄萊拉偷了他們東西。妓院 (也是沙龍) 的老闆skinny DuBois 杜窪也加入爭論,說一個受傷的妓女沒有人要,以後也不能再做生意,要求賠償。這時警長比爾戴格 Bill Daggett 綽號 Little Bill 「小比爾」來了,他沒有聽大家的意見,決定只是要麥克跟大偉將他們的馬匹中,挑選五匹馬給杜窪作為賠償。妓女們聽了無比憤怒,其中一個叫做艾麗絲的妓女最憤怒,堅持要警長討回公道。但是小比爾說,這兩人不是壞人,只是愚蠢。
艾莉絲非常不服氣,她決心號召其他妓女大家出錢,自己出懸賞去將這兩人殺死。有的出85 元,有的120 元,最高的一個出了兩百元。最後湊齊了一千元。
這時在肯薩斯州有一個過了中年的男子Will Munny 孟尼,他帶著兩個幼年子女一起養豬。這天一個騎馬的年輕人到來找他,問清楚了他就是William Munny,之後自我介紹是Schofield Kid ( Schofield是當時最好的左輪手槍的名字),他說久仰孟尼過去的英名,(神槍手,殺死了不少人),孟尼立即澄清說,自己已經十幾年沒有做那樣的事。還說自從結婚後,妻子就幫他戒酒,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是因為喝酒才造成的。這年輕人對他說,現在有一個人,他殺死一個女人,在她臉上用刀刮傷,還挖出她的眼睛,割了她的耳朵,現在有人出懸賞一千元,去幹掉這歹徒。孟尼還是說他已經不幹這營生,年輕人繼續勸他:「現在有一千元的懸賞,你也可以幫妻子買新衣服。」孟尼就說,妻子已經死了三年。那人只有失望的說:「你想想,我現在往北邊走,你如果改變主意,隨時可以追上我。而且我看你現在養豬的景況也不是很好。」
那人走了之後,女兒潘妮對他說,有兩隻豬好像生病了,他立即去將那兩隻豬牽開,要將他們隔離。但是那兩隻豬躲避,讓他跌倒摔到泥地裡,跌了一身泥。這時想想那年輕人的話也不錯,於是改變了主意。(下:孟尼帶著一兒一女,在鄉下養豬。)
他收拾了行李,但是要練槍時,發現用手槍甚麼也打不中,只有換用步槍時,發現自己還是百發百中,於是有了信心。但是當他要上馬時,那匹馬卻欺負他,幾次將他摔下馬,試了好多次才勉強上馬。
這時在Big Whiskey,麥克跟大偉牽了五六匹馬回來,說是要給杜窪的賠償。杜窪將馬匹遷走後,麥克又牽了一匹馬,說是要送給這些妓女的,當作補償,還說這是好馬,可以賣得好價錢。艾莉絲領導大家將他們趕走。說一匹馬彌補不了。她們還是決心請人殺死他們報仇。
另一邊,孟尼準備好了出發,先在妻子的墓地前道別,原來他妻子Claudia死時才29歲,電影旁白說她死於天花。之後他對兒子小威廉,跟女兒潘妮說,他要離開兩星期,他們自己做飯,說兒子必要時可以殺雞來吃。如果有事情可以去找鄰居女人莎莉Sally Two Trees 幫忙。還說:你母親會(在天上)看顧你們。之後騎馬到莎莉那裡,去跟莎莉的丈夫奈德洛根 Ned Logan打招呼。奈德過去跟他一起混,聽了他說的話本來要勸他,說他十幾年沒有拿過槍,最後怕他一個人不行,決定跟他一起去。莎莉是印地安人,對於他要帶走丈夫,沒有好眼色。孟尼說他不怪莎莉,因為自己過去真的很壞,一次射殺一個人,子彈從前面嘴巴進去,牙齒從頭的後面出來。他說那時都是因為喝酒才做了這些缺德事,感激是太太救了他,讓他改邪歸正。
途中奈德問他是否喝酒,他說自從認識 Claudia 就戒了。又問他是否召妓,他也說從未想過有此需要。
這時在Big Whiskey,來了兩個陌生人,一個是英國出生的槍手,綽號English Bob 英國鮑勃,他跟這個小鎮的警長戴格(小比爾) 是舊相識,而且曾經結怨,小比爾聽到他來了,立即帶著手下去,要他繳械。原來這是這小鎮的規矩,任何人來到鎮上都必須繳械,離開時才交還給他們。英國鮑勃來此是要找妓女們收那一千元,幫她們報仇的。沒有槍如何報仇,所以拒絕交出,但是小比爾的手下五六人立即將步槍對準他,還拉開槍掣。鮑勃這次帶來一個作家W. W. Beauchamp 寶泉,他是跟著來給鮑勃寫傳記的,等於是隨身採訪。他哪裡見過這陣仗,非常害怕。小比爾問他底細,他就要拿出皮包的草稿給他看,比爾身邊的隨從以為他要拿槍,立即將槍管對著他,嚇得他尿褲子,那些妓女都不敢笑。當小比爾證實是一本草稿後,就放過他。(下圖:英國鮑勃/右到了鎮上,左邊是作家寶泉,中間是警長小比爾。)
這時比爾繼續要鮑勃交出手槍,他只交出一把,還藏了一把小的在口袋,被比爾發現後除了強迫他交出來,還開始對他拳打腳踢,他出手很重,將他打倒在地後,還不斷踢他的臉,將他的臉踢得到處流血,身上也多處被踢傷。他不停的踢打,嘴裡還說:告訴你,這裡沒有妓女的賞金,別作夢。四周圍的人全部看得嚇呆了,妓女們都摀著臉不忍看下去,以為他會被打死。艾莉絲手裡緊抱著錢,不敢拿出來。
最後比爾將大家趕開,將鮑勃跟寶泉帶到警察局,關押起來。
這時孟尼跟奈德正在路途中,他們聊天時突然聽到槍聲,而且是朝他們這裡打來,他們立即俯身躲避。過了一會覺得有異,因為槍聲來自一個人,卻好像隨意亂打。這時孟尼想起可能是昨天來找他的年輕人,就大聲向對方喊話,問他:你是否Schofield Kid?我是孟尼。這時那年輕人才回答說:「你沒有說會帶第二個人,我以為你們來殺我。」孟尼跟他解釋,三個人好過兩個人,但是年輕人就不願意三個人分那一千元,孟尼就說如果他不接受,他們就離去。年輕人勉強接受。(下:他們三人上路了。左邊是年輕人,中間是奈德,右邊是孟尼。)
途中奈德發現,這年輕人眼睛有問題,五十碼以外的東西就看不見,證實他要找孟尼是要補自己的不足。年輕人被發現後很不高興,說自己不是瞎子,還說自己過去殺過人,很有經驗。但是他卻對孟尼跟奈德的過去很有興趣,一再問他們過去殺過多少人,他們都不願意說過去的事。
這時在小比爾的警察局,重傷的鮑勃被關在監牢裡躺在地上,準備第二天送他上火車離去。但是對於寶泉,比爾對他就很有興趣。一來他發現,鮑勃以前告訴他的所謂西部軼事很多都不確實,說是鮑勃誇大。而他就希望寶泉為他自己寫傳記,於是重新告訴他一些故事,讓寶泉筆錄。
孟尼他們三人終於到了Big Whiskey,這時下著大雨,沒到沙龍之前孟尼就病了,發高燒。年輕人一到沙龍,就到樓上去找妓女。奈德陪著發燒的孟尼,但坐了幾分鐘也忍不住,對孟尼說要到樓上去,叫他自己坐一會。比爾聽到有人報信,說有三個陌生人來了,於是帶了四五個手下過來。只見到生病的孟尼,不像是槍手,但是也要他繳械,還說「我們有這規定,鎮上的出入口都有招貼,大約你沒有見到。」但是孟尼說他沒有帶槍,比爾問他「你在樓上那兩個朋友是否有槍」,他說也沒有。比爾不信,要他站起來,搜身後發現一把槍,孟尼還要強辯,說彈藥都濕了。於是比爾又開始打他,將他踢到在地,之後拳打腳踢,跟剛剛打鮑勃一樣。孟尼一度想還手,見到不是對手,只有忍了。這時樓上的兩人聽到妓女報信,都趕緊穿上衣服鞋子從樓上窗口逃走。
之後比爾等人到樓上,見到他的同夥都不見了,就向妓女發脾氣,妓女就說,他們聽見你打人,當然逃走了。
之後孟尼被妓女救起療傷,這時妓女已經知道他們是來拿賞金的,就幫助他,將他帶到郊外一間秘密的穀倉,躲藏在那裏,幫他療傷,主要照顧他的是那個臉被割傷多處的狄萊拉。奈德跟年輕人也不時過來看他。
他的傷很重,最初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情緒也很低。他對奈德說,見到死亡天使,也見到妻子的屍體上有蟲子爬出來。一天他完全清醒了,見到面前的狄萊拉臉上的刀割傷痕,跟自己很像。才說「我們現在一樣了。」狄萊拉見他好多了,就說艾莉絲她們給了奈德跟年輕人每人一次「免費的」,問他要不要,當他明白了,說自己不要。狄萊拉誤會,以為他看不上自己,孟尼趕快解釋是因為他對妻子的承諾。這讓狄萊拉感動。孟尼沒有再解釋妻子死了,因為對他而言不必要。妻子是否在世他都對她一樣專一。(下:這期間自己也曾受傷的狄萊拉負責照顧孟尼。)
這期間,年輕人督促奈德要去找牛仔大偉跟快槍手麥克,奈德知道他是想擺脫孟尼,他們獨吞那賞金。他堅持要等孟尼復原。等冬天過了,孟尼終於復原,他們三人一起出發到牛仔聚集的地方。他們都看熟了那張通緝告示,知道這兩人的模樣。當他們見到大偉時,就向他開槍。年輕人看不清楚,所以是奈德開槍。他先射傷他的腿,之後補了一槍射中腹部。這時大偉哀鳴,還說自己要死了,很口渴。但是旁邊的人不敢過去給他,孟尼聽見他的哀鳴忍不住了,從上面大聲喊:「哪個人拿水給他,我們這裡不開槍。」結果麥克跑過去給他水喝。不久大偉就死了。
這時好多年沒有殺人的奈德感到難過,決定回家去,孟尼說,還有一個沒有解決,但是奈德堅持,賞金也不要了。孟尼叫他等他們完事一起走,他也不願意,於是一個人騎馬離去。
牛仔受襲之後,去鎮上向小比爾報告,於是他們出發去尋找他們三人。他們最先找到了獨行的奈德,就把他捉了。比爾將他帶回來關在監牢,脫了上衣鞭打他,因為他不肯說出其他兩人在哪裡,就一直被鞭打,最後她忍不住亂編了個名字。小比爾還威脅他說:我會去問妓女,如果你們說的不一樣,妓女也會被打,你不會希望她們被打吧?奈德還是沒說,最後終於斷氣。
孟尼跟年輕人就繼續追蹤牛仔,要將麥克也處決。他們在牛仔的據地,見到麥克一個人出來上廁所 outhouse,這裡的廁所是在主要房間之外的一間小茅屋。因為目標明顯,孟尼叫年輕人自己去幹。他到了這茅房,開門就向裡面射擊。打了一槍射中腿部後麥克慘叫,這時年輕人一時興起,連射兩三槍,對方倒地慘死。
年輕人跑回來兩人立即騎馬離去,這時屋裡的人聽見槍聲也都追出來,但他們已經走遠了。這時年輕人開始說他的感受,似乎很興奮,之後才承認說這是自己第一次殺人,還問孟尼以前殺人的感受。孟尼不願意說,說自己以前殺人都是因為喝醉。後來不喝酒就不再殺人。年輕人說了一段時間後開始後悔,甚至哭了,孟尼叫他喝酒,忘記那件事。年輕人最後說,以後都不再殺人了。
之後他們在一個祕密地點等妓女送賞金過來。來的是Silky,她帶來了一千元,孟尼多謝他,還說要追上奈德,分給他一份。這時Silky 意外的說:「奈德死了,已經被小比爾打死了。」之後她解釋,奈德被毒打時不肯說他們的名字,後來只承認自己是William Munny孟尼,還說他過去殺了很多人,還放過炸彈,殺死的包括女人跟孩子,甚至聯邦警察。結果他被打死,屍體還放在鎮上示眾。
孟尼聽了血脈噴張,他將那一千元給了年輕人,要他帶去肯薩斯,分給奈德及自己的家人,他要去為奈德報仇。年輕人不敢要,擔心自己被殺。孟尼說:我不會殺你,現在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臨走他要了年輕人那把 Schofield 左輪槍。
於是他一個人又回到鎮上,為了壯膽,他一路都在喝酒。這時又是下大雨,他到了鎮上見到奈德的屍體放在一具棺材中,在沙龍門前豎立著示眾,前面還有標示說:這就是刺客的下場。他見了氣憤不已。這時小比爾跟他的手下,以及一班牛仔都在沙龍喝酒慶祝,同時準備再出發,追趕他跟年輕人。孟尼靜悄悄走進去,用槍指著小比爾,當他們見到了都肅靜下來。孟尼問大家,誰是店主,那個杜窪怯生生的被推出來。小比爾阻止他說:你不能殺死沒有武器的人。還說:這裡的人現在都沒有武器在身,你不能動槍。但是他還是一槍打死了杜窪,因為他在門前展示奈德的屍體。小比爾警告他說:「你殺死了沒有武器的人。你以前也殺死女人跟小孩。」孟尼承認,但是說:那是以前,現在我是來為奈德報仇。這時他用步槍對準小比爾,但是沒有瞄準。小比爾說,他現在沒子彈了,大家可以向他射擊。於是大家一起開火,沒想到孟尼用左輪將所有開槍的五人都射殺了。包括小比爾。旁邊嚇呆了的作家寶泉說:你剛剛殺死五個人。問他怎麼做得到,他說「運氣」。這時其他人都紛紛逃出門外。
孟尼繼續喝酒,這時比爾沒有死,他在呻吟,同時試圖掏自己的槍,孟尼再補了一槍,終於把他殺死。小比爾臨死說,自己不值得這樣死,說自己還在蓋房子。孟尼說「值得與否」一點關係都沒有。之後他披上外衣走出沙龍。路邊好多人都拿好槍對準他,但是最終沒有人敢射他。他還對那些人喊話說:好好將奈德安葬了,以後不要再用刀割傷妓女。
電影最後有字幕,說孟尼的岳母,Claudia 的母親來這裡找女兒時,見到這裡已經荒廢。同時聽說孟尼跟孩子已經到了加州,在舊金山經營乾貨生意。同時說,Claudia 的母親到此也想不通,女兒怎麼會嫁給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的殺手。
製作與卡司:
看過很多西部片,這部電影絕對不是一部好的電影,或是好的西部片,隨手可以挑出幾十部好過這電影的西部片。劇本方面非常普通,甚至俗氣。唯一要突出的是,強調兩個過氣槍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同時要強調這名警長有多壞。至於他為甚麼要這樣壞,卻毫無解釋。他跟牛仔之間有甚麼好處可以分贓?沒有。只是說他生性殘忍。這就是七十年代以後的好萊塢潮流,電影中的警察都是歹徒,這是非常壞的潮流,潛意識要大家痛恨警察。
另一個潮流是,提升妓女的社會地位,突出妓女的被欺凌。不是說這樣做是錯的,但是每一部電影都這樣就等於向年輕人宣揚這行業,真的是存心不良。但是在提起妓女時,卻又使用有侮辱意味的字眼,好像whore。片中不少對白很粗俗,唯一好的是,沒有使用F 字眼,讓電影稍微可以容忍。
因為這些社會意識,潛意識的洗腦,電影受到吹捧。飾演警長小比爾的Gene HHHHhackman 還因此得到最佳男配角金像獎,完全因為角色的性質,與演技無關。後期的金像獎(奧斯卡) 的獎品分配,都是這個原則。而且這電影居然得到金像獎最佳影片,是第三部獲得最佳影片獎的西部片,完全不值得。另外兩部是:Cimarron 壯志千秋 (1931),Dances With Wolves 與狼共舞 (1990),這幾部片子也都不能算是最好的西部片,也是隨手可以挑出至少十部好過這些片子的西部片。所以千萬不要相信金像獎。
據克林伊斯伍特後來說,他在八十年代初就接到這個劇本,當時沒有跟下去,可見不是一部特別吸引人的劇本。他說,當時他的製作公司的編劇Sonia Chernus 交給他這劇本的草本,還附了評語說:「我不認為這劇本值得浪費我或是你的時間。即使拍了,都是對我們公司的羞辱。」建議伊斯伍特盡快放棄。
證明了我說的一點沒錯。這故事毫無可取,所以後來受到吹捧完全是政治環境跟因素。
見到一些近代影評人吹捧這電影時,居然借用希臘神話,與 Homer 荷馬的史詩「伊利亞德」Iliad 相比,真正是牽強附會。將孟尼比做 Achilles,說他已經放棄武力,追求和平,卻因為好友之死回到過去的暴力復仇世界。從而牽扯到宿命論。真的很牽強。
伊斯伍特演出這電影時61 歲,在電影中非常顯老。看過他在三年後推出的 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 (1995)就沒有這樣老,所以他在這片中無須這樣老。有一次在飛機上看到他在2018 年推出的The Mule,飾演一個年老的毒販,他那時88 歲了。之後再於2021 年在91 歲之年演出一部Cry Macho ,之後就再沒有電影推出。他今年94歲,真可以說是影壇長青樹。
片中的壞警察小比爾,是由Gene Hackman 飾演,他發跡的電影是1971 年的The French Connection,他還因為那部片子獲得最佳男主角金像獎。他是演技派,不過多數時間是擔當第二男主角,到這時他已經很紅。據說他女兒當時建議他不要接這劇本,因為他演出的電影都過分暴力,後來是他的經紀人跟克林伊斯伍特的勸說才同意。他在這電影中的角色沒有性格,只是無理的殘暴。海克曼在今年(2025) 二月在新墨西哥州的家中被人發現與妻子Betsy Arakawa 雙雙死去,後來證實65 歲的Betsy 先病逝,而這時95 歲的海克曼已經行動不便,妻子死去之後五六天才可能因心臟起博器停止運作去世。而他們的屍體再過了一星期才被發現。可以說非常可憐。(我在當時的「時事看板」中有紀載。)下圖是當年克林伊斯伍特獲得兩座金像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而Gene Hackman 獲得最佳男配角獎。相當有斬獲。
飾演英國槍手Bob 的李察哈里斯Richard Harris,以及飾演奈德的摩根弗里曼Morgan Freeman,都是非常成功的演技派,前者的代表作有 Camelot 鳳宮劫美錄 (1967),Cromwell (1970),後者的代表作有:Driving Miss Daisy 溫馨接送情 (1989),The Shawshank Redemption(1994),等。他們都是因為Clint Eastwood 的面子接了這部片子,但是他們同樣的在這電影中都沒有發揮餘地,也因為劇本的關係。這劇本中的人物都不讓人感動。
這電影的外景意想不到多數是在加拿大Alberta 亞伯他省拍攝,時間是1991 年八月到十一月之間,所以夏天及冬天景色都有。其中的火車站片段,則是在加州的Tuolumne County 取景。
主要演員表:
克林伊斯伍特Clint Eastwood 飾殺手孟尼 William “Will” Munny
真海克曼Gene Hackman 飾警長小比爾 Sheriff “Little Bill” Daggett
摩根弗里曼Morgan Freeman 飾殺手之一奈德 Ned Logan
李察哈里斯Richard Harris 飾英國籍殺手鮑勃 English Bob
Jaimz Woolvett 飾年輕殺手 Schofield Kid (Pete Sothow)
Saul Rubinek 飾作家寶泉 W. W. Beauchamp
芙南西絲費雪 Frances Fisher 飾妓女之一艾莉絲 Strawberry Alice
安娜湯姆森 Anna Thomson 飾妓女之一,被割傷的狄萊拉 Delilah Fitzgerald
David Mucci 飾牛仔之一,快槍手麥克 Quick Mike
Rob Campbell 飾牛仔之一大偉 Davey Bunting
Anthony James 飾沙龍主人杜窪 Skinny Dubois
Beverley Elliott 飾妓女之一 Silky
Lisa Repo-Martell 飾妓女之一 Faith
Cherrilene Cardinal 飾奈德的妻子莎莉 Sally Two Trees
Shane Meier 飾孟尼的兒子 William Munny Jr.
Aline Levasseur 飾孟尼的女兒潘妮 Penny Mun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