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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West Side Story 西城故事

2025-03-04 00:31:34

這是美國導演羅伯懷思Robert Wise 在1961 年推出的現代歌舞片,劇本是根據1957 年在紐約百老匯演出的同名舞台劇改編。而故事內容則取材於英國莎士比亞著名的「羅密歐與茱麗葉」,敘述兩個世仇家族(組織)的成員的戀愛故事。

這電影的主要演員有當年22 歲的娜妲莉華 Natalie Wood,李察卑麥Richard Beymer,Russ Tammblyn,麗泰莫蘭奴 Rita Moreno,喬治卻克里斯George Chakiris 等人。劇情主要環繞紐約西城地區兩個幫派間的仇殺。一個以白人為主,一個以波多黎各青年為主。片中的舞蹈也是以幫派青年的街頭表演為主。

這電影由羅伯懷思跟 Jerome Robbins 導演,後者是專門負責舞蹈上的編排。編劇是Ernest Lehman。片中的歌曲是由 Leonard Bernstein 作曲,Stephen Sondheim 填詞。電影中有十多首歌舞,不過後來流傳的只有:Tonight,America幾首。這電影也受到影評人大力吹捧,並得到十一項金像獎提名,獲獎十項及一項特別獎,這些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配角(喬治卻克里斯),最佳女配角(麗泰莫蘭奴),最佳攝影(彩色),最佳布景設計(彩色),最佳服裝設計(彩色),最佳剪接,最佳音樂片配樂,最佳音響,以及舞蹈方面的導演 Jerome Robbins 獲得特別榮譽獎。唯一沒有獲獎的提名項目是:最佳改編劇本。

這電影也在1997 年被美國國會以文化,歷史及藝術上的成就保留一份拷貝。

劇情:

電影的背景是1957 年的紐約,在紐約西城部分Upper West Side,這裡的居民都是低收入的打工階級。很多青少年都因為父母忙於打工而無人管教,於是出現了多個少年幫派。兩個勢力較大的是Jets (噴射機) 跟Sharks (鯊魚)。前者以白人少年為主,領頭的是Riff 瑞夫。後者以波多黎各人為主,領頭的是柏納多Bernardo。

這兩派青年不僅對立,也時時欺壓地方上的無辜青少年,大家避之則吉。這裡有一個便衣警官Lieutenant Schrank 許蘭克非常清楚這些幫派的活動,經常注意他們是否有不軌舉動。這天巡邏時見到兩派人又在街頭聚集,知道隨時有武鬥發生,就跟另一位警察Krupke 及時趕到,驅散了他們。這位Krupke 比較兇悍,對波多黎各人言語上也比較不客氣。(下:兩派青年偶然相遇,都是殺氣騰騰。左邊是鯊魚幫,右邊是噴射機。)

 

 

 

 

 

 

 

不過即使暫時驅散,兩派人還是洶潮暗湧。瑞夫說,鯊魚隊越來越囂張,威脅到他們噴射機隊的勢力。為了維持他們在這一區「老大」的地位,必須決一勝負。他說要去找回東尼Tony 重振聲威。東尼是他們的幫派發起人之一,但後來脫離幫派活動,改邪歸正,在一間藥店打工。藥店老闆被他們叫做Doc,是一個年老的猶太人,他很欣賞東尼的勤勞正派,當他是自己的孩子。

這時瑞夫就帶領一班兄弟合唱Jet Song,意思是他們這組織是一個大家庭,在裡面就像是家庭一份子。而且一旦是Jets 一員,終生都是Jets 一員。他們在街頭一邊唱一邊跳。

這時東尼正在雜貨店外面搬貨,瑞夫來了問他為什麼退出幫派。他回答說,他總覺得好的事情會發生,每晚睡覺都感覺前面很光明。但是瑞夫說,沒有幫派就像是孤兒。東尼說那種生活他已經厭倦了。不過瑞夫不斷的請求他,說了許多話,最後東尼勉強答應他。終於同意他晚上十點鐘到他們聚會的場所。瑞夫離去後,東尼唱了一首:Something’s Coming,意思是他感覺到有好的事情會發生,可能嗎?也許今晚就會發生。(下:瑞夫/右,前來說服東尼,再度加入幫派。)

 

 

 

 

 

 

原來這晚上,這裡的社區將舉辦舞會,各族裔居民都會參加。這社區的女孩子也都很興奮。其中一個在波多黎各人開的婚紗店打工的叫做瑪麗亞Maria 的女孩,請求同事安妮塔Anita 為她做了一件新衣服。他們這個圈子很緊密,因為瑪麗亞是柏納多的妹妹,而安妮塔正在跟伯納多交往。另外瑪莉亞也跟伯納多手下的第二號人物Chino 奇諾交往,其實是雙方家長安排的交往,她對奇諾沒有特別感情。

到了晚會會場,各族裔青年都到了,不過很快兩個幫派的人都各自分別站在一邊,形成對壘,做成要打架的陣仗,幸好在場的主持人上前要大家「融合」,特別要女孩子盡量融入場內。主持人安排舞蹈遊戲,讓幾個族裔的男女可以一起跳舞。瑞夫跳舞技術很好,一邊跳舞一邊翻跟斗。

這時東尼到了,他剛剛站到場內,就被瑪麗亞吸引住了。而瑪麗亞也被他吸引,兩人目光緊緊鎖住,呆立在那裏,別人都看不見了。不久,東尼就到瑪麗亞面前請她跳舞,正好是一隻慢舞,東尼體會到他感覺中的「甚麼事要發生」終於發生了。他問了瑪麗亞的名字,也說了自己的名字,正當他們要親吻時,有人吹哨子,同時伯納多出現,拉開他們兩人說:這是我妹妹,你離開她遠一點。這時旁邊的人都圍攏來,都說要打架,不過伯納多說這裡有女人,等到了午夜再說。

這時瑪麗亞回家了,但是東尼的心情還是波濤起伏。他在路上唱了一首Maria,說這名字代表他的夢中情人,是最美麗的聲音,他永遠不會停止說這個名字。

瑪麗亞回到家中,也是波濤起伏,但是伯納多回來教訓她,說禁止她跟外國人在一起,還說東尼是波蘭人。瑪麗亞說他們現在在美國,自己才是外國人。但伯納多說,等她長大可以自主,但是現在必須聽他的。之後伯納多就到酒吧去喝酒。安妮塔跟一班女子也在這裡,他們又在爭論自己是外國人的事。這時大家唱了一首:America。其中一個女子Rosalie 同意伯納多的話,說波多黎各是一個美麗島嶼,熱帶風情,水果豐盛。但是安妮塔就唱反調,說那裏多疾病,風災及貧窮,她喜歡的島嶼是曼哈頓,所以喜歡美國。(下:安妮塔跟一群女孩演唱 America,邊唱邊跳。)

 

 

 

 

 

 

 

快到午夜了,伯納多叫安妮塔回家去,在屋頂等他。他還說,在波多黎各女人都要聽男人的。

瑪麗亞在家裡剛剛就寢,就聽見東尼在窗外叫她。她立即到屋頂回話,叫他小聲點,說父母剛剛睡下。東尼見到她好高興,叫她下來一下。東尼首先對她澄清,說自己不是瑞夫他們的一份子。但瑪麗亞說:你也不是我們一份子。但他們止不住心理的激情,這時他們將心中的話譜成了一首Tonight:今晚是一切的開始,當我見到你,整個世界消失了。今晚今晚,只有你。今晚今晚世界充滿了光,狂野的明亮,…一切從遇見你開始。

他們不停的對視,親吻。直到父親再度呼叫瑪麗亞,他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他們約了明天再見。瑪麗亞說了自己婚紗店的地址,約他明天六點鐘店子關門時再見。(下:東尼跟瑪麗亞在屋外的防火梯,不停的訴說情話,難分難捨。)

 

 

 

 

 

 

 

 

瑞夫建議午夜在Doc 的藥店兩派人集合,商量定械鬥的時間跟規矩。等待期間他跟手下唱了一首:Gee Officer Krupke,意思是對這位警官訴說,他們變成今天這樣跟家庭背景有關,一個說自己母親吸毒,父親酗酒,從來沒享受過家庭的愛。一個說父親打母親,母親就打我。他們不要生下我,但我卻來了。警官你要了解我們,因為沒人了解我們,我們被誤解,我們沒有那麼壞,這些孩子不需要醫生,需要的是好的工作,社會虧負了他們,…,每一個人都有故事。

之後對方人馬也到了,大家坐下講數。決定了明天午夜在公路下面開打,說明是一對一的對打,武器最多是是石頭,棍棒,談話間警察Krupke 真的來了,他們都假裝在喝飲料。警察趕走了鯊魚幫的人,只剩下噴射機人馬,東尼因為在打工,所以也在。警察問他們商量甚麼事,是否要打架,他們都不說話。等他們都走了,Doc 見到東尼情緒很高,問他甚麼事他沒說,但卻說了幾句西班牙語,這讓Doc 立即起了疑心,知道他跟波多黎各女孩戀愛了,說事情可大可小,警告他小心。但是東尼說他好像去了月亮一樣的飄浮在雲霧中。(中場休息)

第二天在婚紗店,瑪麗亞也心情特好,她試穿了一件新衣服,跟兩個同事合唱了一首:I feel Pretty,說自己感到特別漂亮,因為認識了一個男孩,也因此感到暈絃,快樂無比。安妮塔也開心,因為她今晚跟伯納多也有約會。她說她今晚可以收店,要瑪麗亞先走,但是瑪麗亞就說她願意留下來,這時東尼出現,安妮塔終於知道是甚麼回事。露出警告的神色,瑪麗亞哀求她不要說。安妮塔勉強同意,但警告她如果伯納多知道,後果不堪想像。(下:瑪麗亞跟同事唱了一首:I Feel Pretty。)

 

 

 

 

 

 

瑪麗亞從安妮塔那裏聽到說,兩個幫派今晚要有一場惡鬥,心裡很擔心。東尼說他不會去,但是瑪麗亞說她擔心哥哥,她要東尼到時候去現場,阻止他們打架。東尼說:如果這件事對你那麼重要,我就會去。

之後他們兩人在婚紗店裡玩弄店裡的衣服,最後假扮新郎新娘,還宣讀了婚禮中的誓言,假裝已經結婚了。這段落是由一首歌唱出:One Hand, One Heart。

黃昏後,兩派人先後到了約定的地點,警車也在附近巡邏,見到兩幫人馬沒有行動就離開了。警車離去後,他們重新組合,面對面對壘。一方要上前握手也被拒絕。因為說好一對一,所以瑞夫跟伯納多就脫了上衣,準備對打。最先是拳頭,但是雙方隨即都拿出彈簧刀,東尼這時趕來了,大聲要阻止他們,他見到那亮晶晶小刀更是吃驚。但他要出去阻止時,卻被兩個自己人拉住,禁制他到場內,結果眼見伯納多將瑞夫刺死了,大家都嚇怕了,因為沒有人想到會出人命。東尼衝到瑞夫身邊,見到他已經死去,他生氣的拿起瑞夫手上的小刀去質問伯納多,說你殺死了我最好的朋友,結果兩人打了起來,東尼一刀刺死了伯納多。他見到伯納多躺在地上,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高聲驚呼Maria 的名字。這時其他人都開始打起群架。東尼跪在地上不知怎辦。這時聽到警車聲音,大家紛紛走散。東尼還不肯走,一個自己人將他拖離現場。

瑪麗亞這時在家裡等東尼,一個人開心的哼哼唱唱。她聽到敲門聲興奮的去開門,見到的卻是奇諾。奇諾緊張的說有事要通知她,他先說是今晚有打架,她知道出了事,問他:東尼出事了?奇諾狠狠的說:是柏納多死了,東尼殺死了他。瑪麗亞簡直不敢相信,她哭著追出去,說他撒謊。但是奇諾走了,她哭著回來祈禱,希望死的是自己。但是東尼來了,瑪麗亞生氣的罵他是殺人兇手,他解釋自己去勸架,但是見到伯納多殺死了瑞夫,他不是來要求原諒,因為他愛她太多。還沒有說完,瑪麗亞就原諒了他。

東尼說要帶她走,到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瑪麗亞跟他偎依著在床上,兩人唱了一首:Somewhere,嚮往有那樣一個地方,只有他們兩人。

在街上,兩個幫派的人紛紛躲避,每個人都怕被警察追到,又被剛剛的景況嚇壞了。有的仍在發抖,有的就聲言要報復。噴射機的新領導Ice 在一個車房召集大家,商量怎麼對付警察。這時一個成員來報告,說對方的奇諾在找東尼,還拿了一把槍要報仇。Ice 就派一個成員去警告東尼。

而此時傷心欲絕的安妮塔去找瑪麗亞,卻發現她剛剛跟東尼在床上。她非常氣憤,訓斥瑪麗亞之外,說了奇諾在找東尼。這時東尼已經從窗口逃走,還約了瑪麗亞等會在巴士站會和。瑪麗亞就乞求安妮塔,到 Doc 的藥店去告訴他,警告東尼有危險,因為他知道東尼會去跟 Doc 拿一筆錢做他們的盤纏。安妮塔勉強答應她。

當安妮塔到了 Doc 那裡,只見到一群噴射機的人,他們見到安妮塔就當她是敵人,不僅用言語騷擾她,甚至要強姦她。直到 Doc 出現才阻止。安妮塔這時又羞又氣,這讓她不想告訴他們東尼的事。她甚至氣憤的謊稱奇諾已經射殺了瑪麗亞,瑪麗亞已經死了。

Doc 生氣的將他們都趕走。之後東尼到了,他很高興的從 Doc 那裏取了錢,準備上路。但是 Doc 忍不住告訴他,說聽說瑪麗亞已經被奇諾殺死。東尼聽見止不住的悲傷又憤怒,他跑到街上去高聲呼喊奇諾的名字,說:你不如把我也殺死!他跑了幾條街,這時終於見到瑪麗亞跑向他,他高興瑪麗亞沒有死,但是當兩人要擁抱時,奇諾一槍打死了他。

瑪麗亞傷心的抱著東尼,東尼已經沒有力氣說話,很快就死了。這時兩個幫派的人都站在兩邊,瑪麗亞看到他們,憤怒的叫罵他們。她搶奪奇諾手上的手槍,作勢要射殺他們,說:「是你們,你們殺死了瑞夫,伯納多,跟東尼。」但是最後終於下不了手,丟下手槍,跪在地上痛哭。

最後警車開到,他們逮捕了奇諾,其他人一起抱起東尼的遺體,兩派人不再推拒,一起將東尼的身體帶走。

製作與卡司:

這電影被好萊塢圈內人吹捧得很厲害,是好萊塢音樂片中獲獎最多的之一。我一直沒有介紹是因為不喜歡講述流氓的電影,(好像過去也不喜歡 Rebel Without a Cause 養子不教誰之過 一樣)。此外這電影中的舞蹈屬於現代舞,不具有美感,也不是很偏愛。至於歌曲,動聽的也只有一首Tonight。不過我想是因為這電影在當時開始接觸到了黑白之外的種族主義,片中有一名警察明顯的種族歧視,同時最後達到兩個族裔和諧。這符合當時的政治風氣。

這電影的製片人Walter Mirisch 原來是找這部舞台劇的導演Jerome Robbins 為這電影導演,他在這部舞台劇之前,已經導演了舞台上的:On the Town,The King and I 等大型歌舞劇,之後還會導演Gypsy,Fiddler on the Roof 等舞台歌舞劇,先後贏得五次舞台東尼獎Tony Award。不過因為他沒有電影導演的經驗,所以Mirisch 又找了羅伯懷思Robert Wise。而懷思在這部片子之後,又在1965 年接手拍了The Sound of Music,讓他的導演生涯達到顛峰。

所以這部片子是少有的有兩位導演共同執導的電影,Robbins 只負責舞蹈方面,其他劇情方面由羅伯懷思負責。其他的歌舞片通常都只有一位導演,而負責編舞的都只有「舞蹈指導」choreographer 的名義。不過兩位導演也造成問題。據報導,Robbins 導演時一再重拍,加上又有舞蹈員受傷,在開拍了45 天之後,已經比預計遲了24 天,大大超出預算。於是懷思開除了Robbins,換了Robbins 的助理接班,直到最後。不過懷思認為Robbins 在前面的貢獻不可磨滅,所以最後還是給他「共同導演」的名義。

這電影有不少演員是在舞台上出現過的,不過換了角色。其中主角之一,飾演伯納多的George Chakiris 喬治卻克里斯,他在倫敦舞台演出時,卻是飾演噴射機的瑞夫Riff。所以最初見到喷射機很多成員並非白人。也可見他可是演多種族後裔,好像在 Diamond Head 春夢了無痕 (1963)中他就飾演一個夏威夷人。其實卻克里斯是美國出生的希臘族裔,他有歌舞基礎,最初希望做歌舞演員,這部片子他顯示了舞蹈上的天分。他在很多歌舞片中出現,包括:Song of Love 克拉拉與舒曼夢幻曲 (1947),The Great Caruso 歌王卡羅素  (1951),Gentlemen Prefer Blondes  (1953),White Christmas 白色聖誕 (1954) 等,都是擔任合唱團,或是舞蹈團的成員。這電影是他最出名的演出,後來多數在電視劇中發揮。(下圖:喬治卻克里斯在這片中有一場舞蹈給他發揮。他是中間穿紅襯衫者。)

 

 

 

 

 

 

 

至於瑪麗亞,本來也是要找舞台上演出這角色的演員 Carol Lawrence,不過試鏡之後發現她年紀太大。她這時28歲。而根據「羅密歐與茱麗葉」的劇本,茱麗葉在劇中應當只有16歲。所以後來找了童星出身的娜妲莉華Natalie Wood,她這時23 歲,好一點。這時娜妲莉華剛剛推出 Splendor in the Grass 天涯何處無芳草 (1961),本來製片人沒有想到要找她,反而是要找這片中的男主角華倫比提飾演東尼Tony 的,但是看了這電影的片段,反而看上了娜妲莉華,而覺得華倫比提不適合。最初還希望貓王普里斯萊Elvis Presley 飾演東尼,不過他的經理人Colonel Tom Parker 推掉了。

片中男主角Richard Beymer 此時也是23歲,明顯是因為他的樣子選作男主角。在此之前他已經在20 歲時在 The Diary of Anne Frank 安妮少女日記 (1959) 中演出,也是一個青少年的角色。他後來說,他在拍這部片子時很痛苦,因為那時他對演技一無所知,後來對於自己的演出非常失望,他確實在這電影中表情生澀。不過他在那一年獲得金球獎 Golden Globe 的New Star 獎。

這電影的外景不少是在紐約實景拍攝,所以具有真實感。例如片頭的舞蹈,以及第一首Jet Song,由噴射機團員在街頭又唱又跳的,就是在曼哈頓兩個不同地區拍攝的。片中包括籃球場的遊樂場,則位於東110 街,(目前叫做 Tito Puente Way),很多幫派活動都在這裡拍攝。

這電影有十多首歌曲,但是沒有一位演員可以自己唱歌,唯一會唱歌的演員,飾演伯納多的喬治卻克里斯卻沒有唱歌機會,所以歌曲都是由其他人代唱,代替娜妲莉華(瑪麗亞)演唱的是歌星Marni Nixon,為東尼(Richard Beymar)代唱的是Jimmy Bryant,代替瑞夫唱歌的是Tucker Smith,他也在片中飾演幫派成員之一 Ice。他是噴射機成員中瑞夫之下的第二號人物。代替安妮塔Anita (麗泰莫蘭奴) 唱歌的是 Betty Wand,不過因為她聲音不夠低沉,America 那首歌的部分由 Moreno 自己唱。

雖然我不欣賞片中的現代舞,不過這電影的舞蹈就對後來很多電影,以及歌唱舞蹈有相當的影響。例如歌星Michael Jackson 的幾首歌曲的舞蹈:Beat It,Bad 的音樂帶,就可以看出很有這電影的風味。後來導演史蒂芬史匹保 Steven Spielberg 又在2021 年拍了一次同樣的劇本,由 Ansel Elgort 跟Rachel Zegler 分飾東尼跟瑪麗亞。

這電影長達兩小時半,以675 萬元預算拍攝,結果賣座收入高達四千四百一十萬元,其中單單在美國跟加拿大就接近兩千萬元,是1961 年最賣座的電影。而且是當時音樂片最高的收入,這紀錄直到1965 年的The Sound of Music (真善美) 才被打破。

主要演員表:

娜妲莉華Natalie Wood 飾演瑪麗亞Maria

李察卑麥Richard Beymer 飾演東尼Tony

洛斯譚布林Russ Tamblyn 飾演瑞夫Riff

莉泰莫蘭奴Rita Moreno 飾演安妮塔Anita

喬治卻克里斯George Chakiris 飾演伯納多Bernardo

Simon Oakland 飾演警官許蘭克Lieutenant Schrank

Ned Glass 飾演藥店老闆Doc

William Bramley 飾演警察Sergeant Krupke

 

其他演員: Jets 噴射機成員:

Tucker Smith 飾演Ice

Tony Mordente 飾演Action

David Winters 飾演 A-Rab

Eliot Feld Baby 飾演John

鯊魚幫Sharks 成員:

Jose De Vega 飾演奇諾Chino

Jay Norman 飾演Pe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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