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二十世紀福斯公司在1950 年推出的一部彩色古裝探險電影,說的是在13 世紀時一個英國貴族前往中東,蒙古及中國(宋朝) 的探險經歷。飾演這位貴族的是當時35 歲的泰隆鮑華 Tyrone Power,另一個主角人物是飾演當時成吉思汗手下一個號稱「百眼」的大將軍伯顏 Bayan of the Baarin 的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s。電影中唯一的女主角是 Cecile Aubry,此外還有一位重要的武士角色是由捷克霍金斯Jack Hawkins 飾演。
這電影的劇本是改編自加拿大作家 Thomas B. Costain 在1945 年出版的同名小說,不過很多細節都是虛構或是增添。主要的背景故事是說,英國在被(法國的)諾曼人Norman 人征服之後,薩克遜人伺機反抗,之後衍發的衝突。
這片子的導演是Henry Hathaway,他擅長導演西部片,包括多部賈利古柏Gary Cooper ,約翰韋恩John Wayne的電影。這電影的外景包括英國跟北非的摩洛哥Morocco,用這裡權充蒙古戈壁沙漠,以及中國。這電影獲得最佳服裝(彩色片) 一項金像獎提名。片名叫做黑玫瑰是因為女主角片中的角色有這個外號。
劇情:
故事背景是在11 世紀諾曼人攻占英國之後的兩百年,愛德華一世在位時,一個正在牛津求學的學者華特葛尼Walter of Gurnie 得到召喚,回到家鄉聽取父親的遺囑。他父親是在十字軍東征時受傷,回程時受到諾曼人的照顧及養傷,之後就因為感恩,跟當地一個諾曼貴族女子結婚,沒有回家,也沒有見過他離家後出世的兒子。他因此成為私生子,後來只在母親去世後見過父親一面。而作為薩克遜人的他,因為國仇家恨,對於諾曼人有無比的仇視。
他回家時見到一個父親的舊識西門寶催Simeon Beautrie,談到他在牛津學到拉丁語,希臘語,但就不會學法語。他問西門,當年父親是否最愛他母親?是否懷念他?西門保證他父親最愛他母親,也很關心他。他就說起自己見過父親一次,說見到父親有一雙黑色的靴子,上面有金色的豹紋。他說父親當時就說,會送給他一對靴子。後來雖然沒有送,但他心中相信父親一直記掛著他。
西門告訴他,明天宣讀遺囑時,他必須躲在帷幕後面,否則給他父親的遺孀見到就不好。第二天他到法庭去聽遺囑時,西門宣讀說他父親Earl of Lessford 將所有的財產,包括土地,城堡,全部遺留給遺孀,跟他們的兒子。之後說,他承認自己還有一個兒子華特葛尼,對他也有相當的感情,他會留給他一雙靴子。同時要他伺奉同一個國王。他聽到這裡從帷幕後大聲說,他不會伺奉一個諾曼王,他不欠諾曼人任何事。這時那遺孀叫衛兵逮捕他。他繼續高叫,這時諾曼王聽到,從樓上走下來。他說,他剛剛打獵回來經過,聽到他的喊叫,問他為何不願意服從國王?他要他說實話,不會因此懲罰他。他說完之後,這位年輕的國王說:「事情已經過了兩百年,你父親都不介意了,你也應當忘記。何況我做這諾曼人及薩克遜的國王也是沒有選擇的。」之後他說不想因為這件事吊死他,叫衛兵放了他。(下:宣讀遺囑時,他是遠方中間站立者。右邊宣讀者是西門寶催。)
他離開之後回到祖父那裏,接近城堡時,見到路邊堆滿了士兵的盔甲,僕人Wilderkin 韋德金見到他解釋,說他祖父現在做生鐵生意,收集了盔甲出售。此外又告訴他,他在牛津的教授培根Roger Bacon 也已來到。
他進屋去後,見過了培根,原來培根是來勸他回去繼續學業。他說他要考慮。這時他祖父出來,但是他跟祖父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由韋德金在中間傳話。原來當年祖父也是因為他父親娶了諾曼女人,生氣發了狠誓,說終生都不跟兒子說話,而這個誓言也對孫子有效。他私下跟培根說,祖父可能後悔有這誓言,但是因為面子問題很難迴轉。
談話時,培根勸他如果不回牛津,可以出去闖闖。特別是他聽說今天的中國除了有黃金,還有很多新發明,包括會發出煙火的東西(火藥),還有海上及陸上旅行不會迷路的東西(羅盤),而至今沒有英國人去過中國Cathay。說他年輕,可以去走一趟。
當晚他出去時見到一群人在他祖父收集的盔甲中東翻西找,他認為他們是要偷東西,前去阻止。聊起來對方的頭頭Tristram Griffen (Tris) 崔斯說,他們聽說他父親的遺孀,為了阻止薩克遜人反抗,逮捕了一批薩克遜人,關在城堡。他們要去搶救。他聽說了,就說他可以幫忙。因為他熟悉城堡裡的方位,可以用計讓他們打開吊橋。此外他自己也有事要進去一趟。於是他跟崔斯到了城門,他要衛兵開門之後,將對方打暈,之後自己去開了吊橋,讓崔斯的人進去。因為崔斯的群眾很多,護守牢獄的守衛見到就打開牢門,釋放了所有的薩克遜犯人。這時華特要崔斯他們先走,說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他進到自己熟悉的那間屋子,見到父親的那對靴子還在桌上,就一把抓住帶走。
出來後他對崔斯談起這靴子,說這事證明父親還是在意他。當他把玩這對靴子時,見到裡面暗藏了一張紙,上面寫的是:「我留給你親愛的兒子是一筆黃金,但是我不能公開,否則對你不利。這金子可以幫助你拯救英國,並恢復你的名譽。抱歉這是我給不到你的。最後很抱歉我帶給你的一生的痛苦。」他看了很感動,說「父親到底是愛我的。」但是他們知道,諾曼的追兵很快就會追到,他們必須立刻離開。但是他又不願意留在諾曼人的土地上,想起培根的話,也許去中國是一個選擇。崔斯聽了,說他願意跟他一起走。崔斯是有名的射箭手,他說他一個讀書人,有武士陪同會方便很多,於是他們一起上路。(下:崔斯願意跟他一起走,於是兩人一起上路。)
他們先到了中東,在這裡華特尋找駱駝隊帶他們去東方。遇見一個圓滑的商人安溪木Anthemus,他為他們安排了駱駝隊,途中見到有中東武士拿白人當作奴隸,動輒殺戮。到達蒙古時,又見到一隊武士比賽射箭,崔斯見了技癢,跟他們比賽,每次都贏。他就將射箭距離拉開一倍,華特很為他擔心,因為對方誓言說,如果他輸了就會處死他。但是崔斯不聽他勸,結果他還是贏了。這一次比賽被一位蒙古將軍見到,他說要召見他們。
他們到了那將軍的帳篷,原來他就是成吉思汗手下著名的伯顏(百眼) 將軍Bayan of the Hundred Eyes。原因是他眼光銳利,好像有一百隻眼睛。他很欣賞崔斯的箭術,又佩服華特的學識,就接待他們到帳篷下棋,聊天。之後說他要進攻中國,所以願意護送他們到中國。至於佔領中國之後,就會去攻打印度。伯顏還說,他們現在有中國人發明的一個玩意,讓他們在風沙之中都不會迷失方向。華特問他是甚麼原理,伯顏說他只知道有一根針會指出方向(羅盤),至於原理:「如果你是學者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下:一見面伯顏就對他惺惺相惜。)
途中,Anthemus 安溪木向他們推薦要增加一個「小男孩」作為僕人,但是到了晚上這男孩堅持變回原形,原來是一個女孩子。問清楚了,她是安溪木同母異父的妹妹,有一半英國人血統。她名叫美姸Maryam,因為皮膚比一般英國人要黑,綽號黑玫瑰Black Rose。安溪木強硬將妹妹帶到華特的隊伍裡,目的是要將她呈獻給成吉思汗。華特認為這是給他找麻煩,很不情願,但是美姸一見到華特就愛上他,還說:英國男人是否都跟你一樣漂亮?說她不想被送給可汗,堅持將來跟著他們回英國。
出發不久,他們見到路途中有人被吊死在大樹上,華特問伯顏怎麼回事。伯顏說這是為了示警,如果有人不服從,就是這下場。崔斯聽了特別不服氣。後來他們見到中國了,伯顏的部隊在第一個邊界小鎮就放火燒了整個城市,之後進去進行大屠殺,他們見到男女老少,一個都不放過。伯顏還誇口,佔領中國之後,他會佔有中國的發明跟知識,包括那種能從金屬管發出火藥的武器(槍管)。他說即使是進攻羅馬都並非不可能。
到了晚上,崔斯表示他無法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即使伯顏將來打勝仗,都不是真正「贏」的一方,他堅持要打道回府。華特不肯,他說要了解中國,不想回到諾曼人佔領的地區。他就建議崔斯帶著美姸一起去英國。因為美姸一心一意去英國,就同意跟著崔斯一起走。他們計畫好了天一黑他們就離去,這樣天亮時,伯顏即使發現他們也已經走了一段路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當伯顏發現華特的伴侶跟小女孩都失蹤了,就憤怒的要懲罰他。方式跟過去懲罰其他叛逆者一樣。要他走過一條狹窄的土丘上,兩邊都是插在土裡的尖刀,只要跌倒就會被尖刀刺死。此外兩邊還有排滿了的兩排士兵手中拿著長鞭抽打他。他很艱難的走在這只有一條粗繩子寬的小丘上,好幾次搖搖欲墬,幸好最後通過,但也全身是傷痕。之後伯顏對他另眼相看。
他們終於到了中國內地,這時是中國的宋朝。伯顏對他說,要派給他一個任務,要他進去做情報一樣的工作,了解中國的最新發明跟知識。他進城之後,發現崔斯已經先行被押解到來,兩人見面好不高興,但是崔斯說,他一進來就跟美姸分開了。之後一名官員過來跟他們說,當地最近天災不斷,有預言家說,將有兩個白人到來,可以幫助破除這天災,所以他們兩人必須常留在此,使中國免於天災。他們聽了很不高興,這等於是坐牢。
之後美姸也被送來跟他們團聚,美姸很高興在這裡有好多華麗服裝供她挑選。他們的住處也很舒適豪華,諾大的庭院,種了許多花樹,還有魚池。裡面的設備也很充裕,有很大的澡缸,僕人侍候沐浴,還有香水。最開始連華特都很享受。(下:他們在這裡有華服,生活舒適。)
這期間,一個晚上美姸把華特叫醒,說他們很有可能出不去,他也有可能永遠無法發現他的真愛,不如就暫時接受她,當她做情人。華特為她感動,也覺得她可愛,願意接受她。
很快他們就不能忍受困在這裡的日子。這天華特說他發現一條暗道可以通到外面的一個渡口,就可以逃走。之後他將宮廷裡的珠寶收拾了一堆,要美姸都縫到他們的棉襖裡面,說他們可以穿了逃走,這樣出去後他們就是富翁了。此外他們還收集了一批中國的科學著作,準備帶出去給英國學者參考。
準備好之後他們就在這天天黑之後離去,不過剛剛到了暗道就被守衛發現,將後門堵住。他們沒有後路,只有向前走,崔斯一面就向後面射箭,阻止追兵。一度他們用染了蠟燭油的著火的布條向後面發射,導致屋樑倒他,崔斯不幸被壓倒在屋樑下。華特叫美姸先逃到渡口等他們,之後他回去救崔斯,但是崔斯自知自己無法逃生,將手中的書都交給他,要他務必帶回英國。(下:他們在暗道中。)
當華特到達渡口,美姸已經不知去向。原來她因為不懂划船,她的小船已經漂走了。他四處尋她不著,只有乘坐另外一艘小船離去。
電影最後,他回到祖父那裏,這時祖父已經放棄誓言,願意直接跟他說話。之後那位僕人韋德金傳話說,國王要見他。於是他去見那位諾曼國王愛德華一世,國王說見過他帶回來的書籍跟羅盤,他問華特:當初你不願意為我做事,這次是為了甚麼?他說是為了崔斯,因為崔斯交代他要這樣做。國王問他:崔斯又為了甚麼?他說大概是為了英國,因為他一直念念不忘英國,英國的綠色草地,英國的味道。諾曼國王說:「他承認了,他是英國人第一,薩克遜人第二。我也是英國第一,諾曼第二。」華特也終於接受了愛德華一世也是英國的國王。
之後他接受了愛德華一世的封爵,成為Sir Walter Fitzrauf。之後兩名蒙古人來到,說他們代表伯顏送給他一樣禮物。他回頭一看,原來是黑玫瑰美姸。
製作與卡司:
這電影很多問題,其中觀眾可能最在意的一個問題是,這電影叫做黑玫瑰Black Rose原因是片中女主角別號叫做黑玫瑰,但是選擇的女主角Cecile Aubry 不僅毫不出色,甚至像個孩子。也許最初幾分鐘她必須假冒男孩子,所以找了一個特別矮小的女孩,但也不能距離一般人印象中的「黑玫瑰」這樣遙遠。其實當時Cecile Aubry 已經21 歲,看起來卻像是13-4歲的孩子。這電影根本就不該叫做「黑玫瑰」。相信很多觀眾都摸不著頭腦。據法國影星李絲莉卡儂Leslie Caron 說,這角色最初是給她的,但她母親不喜歡這劇本,幫她推了。其實李絲莉卡儂也不具有這風韻。(下面是海報中的黑玫瑰,跟片中 Cecile Aubry 的造型,兩者相去甚遠。)
這電影不只這一個問題,好像最後他們由「京城」逃出,坐小船逃回英國。我們都知道,由中國內地任何一個大城市,都不太有可能出來坐小船逃回英國。太不可思議了。其實他們剛開始去中國那條路也太輕易,像是兒戲。雖然攝製組跟主要演員都去了摩洛哥,也都在沙漠拍了外景,但都很難想像經過一個沙漠就到了中國。而在中國期間,只出現了一個好像太后一樣的人物,之後就消失了。此外也只有一個官員出來說過幾句話,就不再見到一個中國人,都太草率。據說最初拍了一段宋朝最後一任皇太后(楊太后) 的片段,但是後來剪掉了。不知道如果有那一段是否會好些。此外片中的元朝官服太像滿清時代的官服,而中間隔了六個世紀之久。
據說在片子拍到中途,大家已經知道這電影有問題。導演Henry Hathaway 一度對於飾演箭手崔斯的Jack Hawkins 傑克霍金斯不滿,說他太老,可能也覺得他不夠帥,一度希望由范強生Van Johnson來飾演。他對女主角也不滿,說她完全沒有戲味。最後他對飾演伯顏將軍的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s 也不滿,說他不聽指導。Hathaway 說他喜歡逞強,只要壓倒別人就開心,他說這是圈內人都知道的事。
事實是誰都知道,奧森威爾斯演出這電影的目的是要賺點錢,幫他籌畫已久的電影Othello (奧賽羅) 做本錢,他不僅到這裡賺片酬,還騙了一件貂皮大衣。這部電影的攝影Jack Cardiff 說,奧森威爾斯在這片中需要穿一件皮甲,事先他提出條件,這件皮外套必須用貂皮做裡子。很多人覺得奇怪,因為裡子既然看不見,何苦用貂皮做?後來見到他在Othello 中穿了這件外套,而且是反過來穿,就變成一件貂皮大衣。可見這人的工於心計。
此外男主角泰隆鮑華Tyrone Power 其實也對他的公司二十世紀福斯公司心灰意懶。到這時他對於公司總是給他一些劍俠片很不高興,他在1947 年很艱苦的跟公司爭取到拍了一部 Nightmare Alley 玉面情魔,是他真正喜歡拍的片子,之後公司又交給他一部又一部的劍俠片,或是浪漫喜劇。其實公司也沒錯,因為「玉面情魔」就是虧本的電影,電影公司當然不會投資拍虧本的片子。所以他在這時拍起來也不起勁。到這時,公司仍然當他是英俊小生來推銷,電影中,當美姸見到他時就立即稱讚他是一個漂亮的男人,還說:英國男人都像你一樣漂亮嗎?他不好意思的叫美姸去找崔斯,這時崔斯說:她不是說我,你才是美麗的那一個。劇本中用了三次 beautiful 這個字來形容他。甚至安排了他一場出浴的鏡頭。不過泰隆鮑華也老得快,這時影評人已經用 former pretty boy 來形容他,因為35 歲的他在這片子中明顯呈現中年男人的體態了。(下:泰隆鮑華在片中的幾個造型。)
不過看這片子不覺得泰隆鮑華是在敷衍,捷克霍金斯說,跟泰隆鮑華拍片是一次愉快的經歷,後來他們成為好朋友。至於導演Hathaway,霍金斯後來也贏得他的好感。霍金斯說,他為了片中射箭比賽,勤練射箭六個星期,而且是用特大的弓箭。後來在那一場比賽中,沒有人預期他會射中目標,都以為必須用剪接方式彌補,沒有想到他一箭就射中目標,從此被Hathaway 另眼相看。他說他預計自己被撤換的,最後沒有把他換掉。據負責攝影的Cardiff 說,Hathaway 在拍片期間開除的人為數上百,每天都有人從摩洛哥乘搭飛機飛回英國,換了新的人來。當時大家開玩笑說,可以為Hathaway 開一間航空公司。Hathaway 自己說,他拍這部片子時很不開心,可能因為這是他在得癌症開刀後第一次拍片,現場還有醫生關照他的身體,可能因此影響心情。
霍金斯說:當時Hathaway 讓每一個人的日子都不好過。但是他後來說,不管Hathaway 導演時態度如何,其實心地很好。他說他後來在1966年因為喉癌開刀後,Hathaway 正好在非洲導演The Last Safari,他就第一時間邀請霍金斯幫他做電影的共同製片,這對於他真的是雪中送炭。
這片子有很多配角是大家熟悉的演員,飾演英王愛德華一世的是Michael Rennie,他個子高大,是科幻片 The Day the Earth stood Still (1951)一片中的男主角。在片中飾演男僕之一的童星是Robert Blake,他這時16歲,但身形矮小,看起來像兒童,後來演出相當多的黑色電影,包括在1967 年的 In Cold Blood 冷血 中演出男主角。此外片中有一個中國官吏Lu Chung 有相當多的台詞,而這台詞就由英國演員彼得謝勒Peter Sellers在幕後配音的。
其實福斯公司在1945 年就取得這個劇本的版權,預定在1947 年開拍,不過因為製作費用的關係,拖了兩年才開拍。後來片子用了三百萬元拍攝,在當時算是高成本的片子。因為Hathaway 運送一百多工作人員到摩洛哥工作。然而因為泰隆鮑華的號召力,電影相當賣座,特別是在英國,海內外收入高達760萬元。
主要演員表:
泰隆鮑華Tyrone Power 飾華特Walter of Gurnie
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s 飾蒙古伯顏將軍Bayan of the Hundred Eyes
希索奧伯瑞Cecile Aubry 飾女子美姸 Maryam
捷克霍金斯Jack Hawkins 飾弓箭手崔斯Tristram (Tris) Griffin
麥可雷尼Michael Rennie 飾愛德華一世 King Edward I
芬利克里Finlay Currie 飾祖父 Alfgar
Herbert Lom 飾阿拉伯商人安溪木Anthemus
Mary Clare 飾華特父親的遺孀 Eleanor, Countess of Lessford
羅伯布萊克Robert Blake 飾男童僕之一Mahmoud
Alfonso Bedoya 飾中國官吏 Lu Chung
Gibb McLaughlin 飾僕人韋德金Wilderkin
James Robertson Justice 飾西門寶催Friar Simeon Beautrie
Henry Oscar飾學者培根Friar Roger Bacon
Laurence Harvey 飾Edmo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