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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Beau Geste

2022-07-18 22:59:23

這是派拉蒙在1939年推出的黑白歷險文藝片。劇本改編自英國作家 Percival Christopher Wren (P. C. Wren) 在1924年出版的同名短篇小說。說的是一個英國家庭的三兄弟,先後加入了法國的外籍兵團,參與在北非的戰爭。這三兄弟是孤兒,在姨媽照顧下生活。兄弟間的友愛情誼超乎尋常兄弟。導演原定是Henry Hathaway並計畫拍成派拉蒙第一部彩色片,但是後來換成威廉韋曼William A. Wellman,並以黑白拍攝。

電影中的三兄弟由賈利古柏 Gary Cooper,雷米蘭 Ray Milland 及羅伯普里斯頓 Robert Preston 飾演,其他重要演員包括飾演這兵團中一個士官長的Brian Donlevy 布萊恩唐李維。他因為飾演這個沒有人性的長官非常成功,被提名金像獎最佳男配角。此外還有女星蘇珊海華 Susan Hayward,這是她第一部有台詞的電影。(下:影片中的三兄弟,左起:雷米蘭,賈利古柏,羅伯普里斯敦。)

 

 

 

 

 

 

 

 

電影片名 beau geste 源自法文,意思是「美好(善意)的姿態」,但在這片中三兄弟的大哥就叫做 Beau Geste,所以是雙關語。電影的故事及劇本都很充實,而且非常受歡迎,先後多次被搬上銀幕,包括1926 年的默片,由Ronald Colman主演。後來在1966年又拍了一次彩色片,由Guy Stockwell主演,就沒有這部成功。

我見到網上的片名被翻譯作「火爆三兄弟」覺得太沒有文化了,完全降低了這電影的品質。因為這是一部非常感動人的電影,裡面描述好幾個主要角色的性格都很細膩。這樣的翻譯真的粗俗。

劇情:

電影開始時是在非洲北部沙漠中,一個法國外籍軍團的碉堡,法國旗幟在飄揚,一隊法國軍團前來救援,見到碉堡上好多士兵在防守,一個個卻都一絲不動。軍官走進去看,才發現這些碉堡上的士兵都已經死去。不過卻聽到一聲槍響,因此還是有危險。這時號角手志願進去查看。他由繩梯爬進去,證實那些碉堡上的士兵都已經死去。軍官等了一會喇叭手在裡面沒反應,就自己爬進去,見到沒有一個是活的。那些已經死去的士兵都是被擺在那裡做樣子的。他見到中間有兩具屍體不像是「擺設品」,就上去查看。其中一名士官長手裡有一封信,說他偷了一個價值連城的藍寶石Blue Water。他找不到號角手就自己打開門讓其他人進去。但是當他再到原來那地方時,那兩具屍體已經不見了。他巡視一周之後還是找不到號角手,只有帶大家離去,卻見到整座碉堡起火燃燒了。他不了解這城堡為什麼起火。(下:碉堡上每一個炮口上都是已經死去的士兵。)

 

 

 

 

 

 

 

 

電影說回15年前的英國,一位女貴族Lady Patricia Brandon 布蘭登女爵,她丈夫海克特Dir Hector Brandon長年在外。海克特好賭,家財都給他耗盡,只剩下這一座龐大的祖產Brandon Estate。跟一顆巨大的藍寶石,據說價值三萬英鎊。

布蘭登女爵雖然沒有子嗣,但是卻為親戚照顧多個姪子姪女兒,其中包括三兄弟:老大阿寶Michael “Beau” Geste,老二迪比Digby及老三約翰John。他們都是孤兒,也是布蘭登娘家的親戚,都叫她布蘭登阿姨Aunt Pat。她還照顧一個女孩伊莎貝Isobel Rivers。另外一個是海克特的侄兒Augustus Brandon。因為他跟海克特有血緣關係,所以他是這物業唯一的繼承人。一次聽到女爵對一個親戚說,她不在乎祖業跟寶石,只希望這些孩子過得好,有光明前途。

Geste 吉斯特三兄弟非常親密,這電影一開始有一段字幕,就說:男女之愛像是月亮,有起有落。兄弟之愛有如星星,永恆不變。這三兄弟就存在這永恆的愛。他們跟伊莎貝也很親愛,只有跟表兄弟Augustus奧葛斯塔(奧葛)格格不入。因為他是那種喜歡潑冷水,喜歡告狀的人。

這天幾個孩子在河邊玩帆船,他們假裝炸毀了敵人的軍艦。期間阿寶射槍擊中約翰的大腿,他還幫弟弟開刀取出子彈。約翰勇敢的忍著痛。他們還玩海上葬禮,為軍官舉行海葬儀式,說是海盜葬禮。死者腳下必定有一隻狗陪葬。他們都說希望死在戰場上,以海盜葬禮埋葬。(下:幾個孩子玩海葬的遊戲。)

 

 

 

 

 

 

 

 

 

這天他們又玩亞瑟王遊戲King Arthur。阿寶說他是亞瑟王,一個弟弟是圓桌武士蘭斯洛Lancelot,伊莎貝是Guinevere,奧葛就是那個心存邪念,謀害亞瑟的Mordred。他們協助阿寶穿上客廳的盔甲內。剛剛穿好就聽見阿姨派特跟一個客人進來,於是他們都藏起來,只剩下阿寶被困在盔甲內。他見到姨媽跟一個中東人進來,姨媽將那個藍寶石交給那人,那人則交給姨媽一個袋子。之後客人走了,弟弟才進來將他從盔甲中放出來。

十五年後,他們都長大了。這時約翰跟伊莎貝之間已經發展出男女情誼。這天約翰就在客廳看著伊莎貝彈鋼琴,不捨得離開。阿寶跟迪比在樓下玩。期間阿寶上樓來拿了一把斧頭再下去,跟迪比商量怎麼對付。原來他們發現沙發底下有老鼠。等了許久一隻小老鼠出來了,他們眼看著不忍心下手。那老鼠一路走一路吃東西,他們猜想這老鼠是一家人一份子,擔心他死了其他老鼠會傷心。最後決定晚上拿些乳酪來給他們。

一天有人送來電報,姨媽看了有點發愁,她說丈夫海克特要回來了。他每一次回來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想辦法弄錢。而現在除了這座物業,就甚麼都沒有了。奧葛問她難道你忘了還有那枚藍寶石Blue Water?姨媽沒有說話。這時阿寶說:我們從來沒看過那枚寶石,能不能給我們看一眼?如果這次賣了我們就再也看不到了。於是姨媽慎重地到保險櫃拿出來給他們看。他們都見到那比鵝蛋還大的寶石,正當大家驚嘆時,突然電燈熄了,等姨媽叫伊莎貝去開燈時,那寶石不見了。姨媽說她不想有醜聞發生,願意給那偷寶石的人一次機會,她願意將這盒子留在桌上,要那人明天早上之前把寶石放回去。如果那時候不放回去,就會叫警察。

三兄弟回房間之前,約翰跟迪比都說不是他偷的。阿寶說如果是他們兄弟之一偷的,他不想知道。這晚上半夜之後,約翰一個人到客廳去找,之後迪比也下來找。他說他還懷疑是奧葛偷了藏在這裡,他要找出來。結果他們都沒找到。

第二天一早,迪比去找約翰,說阿寶留下一張紙條出走了,紙條上說那寶石跟他的眼睛顏色相配,所以忍不住拿走了,還說別來找我。他們猜測他唯一可能是去參加外籍軍團。之後迪比也留下紙條出走了。他在紙條上對約翰說:其實不是阿寶,是我(偷的),代我跟伊莎貝道別。約翰對伊莎貝說:阿寶以為是迪比或是我,就幫我們頂罪。迪比也以為是阿寶或是我,他們彼此保護。他說他不能讓兄弟獨自承擔罪名走了,他也要追過去。臨走對伊莎貝依依不捨。伊莎貝問他:我只問你一句話,其實我知道答案,你拿了那寶石嗎?約翰說他如果要偷Brandon物業的東西,將只是她(這人)。伊莎貝說這也是她相信的。(下:約翰最捨不得是伊莎貝。)

 

 

 

 

 

 

 

 

結果他們三兄弟都到了法國在北非沙漠中的一個基地Saida。阿寶跟迪比先到,當他們見到新兵中有約翰時,都非常高興。不過這裡的士官長馬克夫Markoff非常變態,每一句話都損人。他看約翰不順眼,要看他的雙手,一看就說像是一天粗活都沒做過,他會改變這現象。一個太矮的新兵被他嘲笑,一個鄉下人也被他嘲笑。他說:「你們是我見過的最沒水準的一群人,比人渣還不如。我保證將你們變成士兵,即使要先殺死你們一半人。不過剩下那一半將成為士兵。」他的上級馬丁中尉Lt. Martin實在聽不下去,叫他到一邊去訓話,說他不應當整天罵人,必須給士兵留一點尊嚴。而且要記得軍隊中的規矩。但是馬克夫口服心不服。

當三兄弟在一起時,他們說到那寶石。阿寶開玩笑說在他那哩,等他有機會會賣三萬英鎊,到巴黎去享受醇酒美人。迪比則說在他那裏,他要賣了去南海。這時另一個士兵Rasinoff雷斯諾夫聽見了,就去跟馬克夫告密,說他們三兄弟有價值連城的寶石。馬克夫說他會等機會將這寶石弄到手。(下:阿寶跟迪比見到約翰/右也來了,大家都很高興。)

 

 

 

 

 

 

 

 

一個月後,雷斯諾夫忍不住了,半夜偷偷到阿寶的身上去搜索,驚醒了阿寶,兩人打了起來,兄弟幾人正要「公審」他時,馬克夫聽到聲響過來,他把雷斯諾夫叫過去。雷斯諾夫跟他說,這三兄弟有珠寶。馬克夫聽說後就說他會想辦法得到這寶石,如果到時候沒有寶石,唯他是問。因為他們有三兄弟,而且跟兩個美國籍士兵很親近,馬克夫就想方法讓他們分開。

過幾天,馬克夫宣布要分派部分士兵到另一個基地Fort Tokotu去,他把迪比跟那兩個美國人都安排在這一隊伍裡面,於是把他們幾個人都拆散了。

幾個月後,馬丁中尉生熱病,聽聞兩個逃兵被捉回來了,他們明顯在沙漠裡受了苦才回來。馬丁將馬克夫叫去,要他將這兩個逃兵送回總部去受審,不要私下懲罰。但是馬克夫不聽,他逕自做主叫人把他們趕出去到沙漠裡,也不給水。那兩人百般哀求他都不聽,還以此訓誡其他人別想再逃。

不久馬丁就死了,死前還要馬克夫對手下必須人道些,說對下屬必須領導,而非逼迫。但他死後馬克夫變本加厲。他的做法在士兵中引起極端反感。一個叫做許沃茲Schwartz的士兵醞釀發起叛變,大部分士兵都支持他。但是阿寶反對,說他來到此地就為了效忠法國國旗,而不是馬克夫。並說叛變下場是死路一條。後來只有阿寶,約翰跟一個叫做Maris的人反對。許沃茲決定第二天一早出操時進行。他並且叫一名叫做Voisin 的士兵去守夜。沒想到他卻是一個告密者,去跟馬克夫告密。他也說了只有三人沒有參加。

半夜,馬克夫叫醒了雷斯諾夫,要他再去叫醒阿寶兩兄弟跟Maris幾人,命令他們偷偷將營房內的槍枝都取出來,等於是繳了許沃茲等人的械。之後才叫醒大家,宣布他們的叛變已經失敗,立即到操場接受處罰。這期間他還質問阿寶將寶石藏在哪裡,阿寶說他沒有寶石,馬克夫就責備他說謊也是死罪。

到了操場除了以言語侮辱他們,罵他們是豬,是人渣,之後要他們兩個人一組靠牆站立,要阿寶跟約翰向他們開槍。但是他們堅持不肯,說這不是他們的工作。馬克夫非常生氣,要拿槍射殺他們時,聽到大批馬匹聲音,外面哨兵來報說是大批當地叛徒Tuaregs來攻,馬克夫聽說立即叫大家抗敵,連叛徒全部都獲分發槍枝,大家上陣迎敵。

馬克夫叫哨兵到Fort Tokotu去求救兵,之後指揮大家防守。作戰一陣之後,敵軍撤退,馬克夫分配大家分批下去換衣服,吃早餐。幾個小時後敵軍都無動靜,馬克夫分配許沃茲到高塔擔任守望任務,這也是最危險的位置,果然當Tuaregs再度發動攻擊後,許沃茲第一個遇害。馬克夫就在碉堡每一個砲口指揮,阻止士兵躲避或是偷懶。後來當死傷太多,炮口不夠人防守時,就將已經死去的士兵抬回去,趴在炮口上,他說這樣會讓對方以為他們還有很多人。自己就在每一個炮口巡迴射擊。許沃茲死後,他又派Viosin上高塔守望,說罰他背叛朋友。結果他也死了。之後他派雷斯諾夫上去,他們都嚇得要死,但是馬克夫逼使他們上去。(下:馬克夫下令雷斯諾夫到高塔上去守望。)

 

 

 

 

 

 

 

 

 

外面的Tuaregs士兵人數眾多,每隔幾小時就發動一次攻擊。而他們這裡死亡士兵也越來越多。剩下的馬克夫甚至不准他們休息。最後他們只剩下12人。約翰看著馬克夫說他是一個神經病,但是阿寶說,雖然如此,他卻是最好的士兵。

一次當Tuaregs停火時,馬克夫又允許他們下去吃東西。這時阿寶對約翰說,他們之中也許有人可以活著出去,他要約翰幫他一個忙。他說他身上有兩封信,一個包裹。一封信跟包裹是給姨媽的,另一封信留在他自己身邊。約翰說:兄弟永遠在一起。當阿寶問他有甚麼要為他做時,他唯一能說的是「去告訴伊莎貝,告訴她任何事。」

又到了早上,高塔上的雷斯諾夫說,見到對方軍隊在大規模布陣。而他們的砲口幾乎全是死人。馬克夫還叫士兵吹號,鼓舞士氣。甚至叫大家大笑,最初大家笑不出來,但是當大家勉強大笑時,對方開始攻擊。這一次對方聲勢更為浩大。到最後剩下的士兵也都死了,只剩下約翰跟馬克夫。當約翰見到阿寶中彈受傷時,趕去看他,馬克夫卻拿著槍阻止。甚至要將阿寶的遺體也搬到炮口,約翰也拿槍阻止。說「如果你碰他,我就殺死你」,之後見到馬克夫在掏阿寶身上的東西。他跟馬克夫爭執,打死了馬克夫。這時阿寶對他說,自己時間不多,要他將自己身上那封信放到馬克夫的手中,其他的信跟包裹交給姨媽。之後要他去埃及,並對迪比說抱歉,等不及他了。這時才聽到英軍的喇叭響了,但是已經太遲了,阿寶已經瞑目了。

之後就回到電影開始時,英軍要進城門。約翰朝外面發射了一槍後,拿著阿寶的遺物及食物,從後面爬牆離開,前往埃及。

而與此同時號角手迪比志願最先進來。他見到阿寶的屍體難過地趴在他身上,但很快就將阿寶抬到營房他的床上,蓋好被子。之後去抬了馬克夫的屍體放在他的床腳。之後他在床尾含淚吹了弔念戰死士兵的號角Last Post,然後撒了汽油點火,之後才爬牆離去。這就是開始時軍官找不到號角手,以及營房起火的原因。

迪比逃出去後不久,在沙漠見到約翰,他們就一起逃走。約翰告訴他阿寶死了,他說他知道。約翰見到城堡起火,迪比微笑說是海盜葬禮。迪比說:如果是我,他也會這樣為我做的。約翰問他有沒有忘記放一隻狗在他身邊,迪比微笑說「馬克夫」。

這時那兩個美國士兵見他們都不在,就騎了馬來找他們,於是大家一起逃往埃及。在經過一處綠洲,見到好多阿拉伯人在住宿,他們很想喝那水,但寡不敵眾,於是迪比說讓他吹號角,做手勢好像叫更多人前來,他們三人再開槍。結果對方果然認為他們這邊有很多人都逃跑了。不過迪比站在高處還是中彈了。約翰悲哀的離開迪比,最後終於輾轉回到家裡。見到伊莎貝在彈琴,兩人終於團圓。這時姨媽聽到聲響下樓來,見到他知道另外兩個兄弟都已經死了。約翰將阿寶的信給她,上面寫:當年我見到姨媽將寶石賣給一個阿拉伯人,那人還將一個假的寶石交給你,為了報答你多年來對我們的照顧,我製造了一樁劫案。Beau Geste。阿姨完全明白他的苦心,知道他是為自己的名譽才這樣做。最後她說:他叫這個名字真沒有叫錯,果然是Beau Geste,高貴的情操。

製作與卡司:

小說家真的很會製造感人畫面。那最後迪比幫哥哥阿寶舉行葬禮,吹號角時的畫面,我想沒有一個觀眾會不感動到落淚。(下:迪比將阿寶的屍體放在床上然後點火,床尾躺著的是馬克夫。他自己在一邊吹號角。)

 

 

 

 

 

 

 

 

這電影強調的是兄弟之愛是沒有條件的,沒有怨悔的。當阿寶離家出走,另兩個弟弟毫不遲疑的就跟著去了,包括對表妹伊莎貝依依不捨的約翰。最後阿寶有點抱歉地對約翰說,很抱歉讓他們都來了。約翰也說「別說這些,你沒有強迫我們來,我們都是志願。」此外電影也強調那一個時代,殖民主義時代的價值觀,雖然有海克特這一類喜歡奢華生活的自私的人,但是也有姨媽派特這樣的無私的人,終生為幾個後代奉獻,對他們無所求,只希望他們都有好的成長環境。

還有就是愛國主義,軍人主義。雖然他們參加的是外籍兵團,但是在當時很多各國年輕人參加外籍軍團,都是為了一股正義而作戰。作者本人Percival Christopher Wren出身環境富裕的英國家庭,畢業於牛津大學,但是也志願加入法國外籍兵團,之後前往印度在當地從事教育工作十年。之後再回到軍旅,第一次大戰時在非洲戰場作戰,期間升職到少校。戰後才回到倫敦從事寫作。這樣豐富的人生經驗,給他的寫作增加了很多資料。

電影中這外籍軍團中除了他們三兄弟是英國人,還有兩個美國人。而馬克夫Markoff明顯是俄羅斯名字。片中也有解釋,那個同樣有俄羅斯名字的雷斯諾夫就說:他(馬克夫)是瘋子,他過去在西伯利亞就因為太兇殘被趕出來的。(其實在原著中這角色是法國人,但是為了不觸怒法國觀眾才改成俄羅斯人。不過推出後在加拿大魁北克就被禁映,以免讓他們同鄉法國人不高興。)

這軍團吸引這樣多外國人,就因為有太多各國青年喜歡「打仗」。片中馬丁中尉因為熱病去世前說了一段話:「我就要死了,被埋在沙漠然後被人忘了。我小時候一直以為,做軍人應當死在戰場上。沒想到這樣多士兵,但是卻這樣少戰爭,…這樣多熱病。」他們這種人今天很少了。

Geste三兄弟從小就喜歡玩打仗的遊戲。在一次「海盜海葬」之後,阿寶說:「這就是將來我想要的,我要用所有換一場海盜葬禮,腳邊一隻狗,有人在旁邊吹號角Last Post。如果不嫌麻煩。」當時迪比就說:「不麻煩,只要你喜歡,我會給你(海盜葬禮)」後來他果然做到了。

當馬克夫在碉堡上兇惡的指揮大家,強迫大家笑,強迫死人都要站在碉堡上時,阿寶卻說:「他確實是難以忍受,不過說實話,他是好士兵。」這些其實都是代表作者的心裡話。

男主角賈利古柏Gary Cooper這一年38歲,已經有了相當的知名度,不過要多等一年他才會因為 Meet John Doe (1941),約克軍曹Sergeant York (1941)等片大紅,而且他此時只欠派拉蒙一部片子,拍完這電影他就可以回復自由身,自己選擇東家及好的劇本。第二男主角是原籍英國的雷米蘭Ray Milland,他這時32歲,還未算走紅。他後來會以 The Lost Weekend 失去的周末 (1945) 一片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最紅時期演出過The Big Clock (1948)以及希區考克的 Dial M for Murder 電話謀殺案 (1954)。他很少演出戰爭片或是動作片,這是少數的一部。他這時樣子還很英俊,跟後來很多部黑色電影的形象很不同。

飾演迪比的Robert Preston羅伯普里斯敦是成功的舞台演員,最著名是歌唱片,他多次獲得金球獎最佳男主角提名,及一次金像獎最佳男配角提名,以及舞台東尼獎提名,都是因為歌唱片:The Music Man 音樂先生 (1962),Victor/Victoria (1982),及舞台劇I Do! I Do!等等。

至於飾演那變態士官長的Brian Donlevy是性格演員,演出主角機會不多,但是遇到機會都有很好表現,例如:The Great McGinty 江湖異人傳 (1940),Wake Island (1942)。片中還有一個後來成名的演員,就是飾演其中一個美國籍士兵的Broderick Crawford,他在這片中只有幾句台詞,他粗野的外型本來很難有機會當主角,但是他後來主演很多部適合他戲路的成功片子:All The King’s Men (1949),Born Yesterday (1950),The Mob 碼頭黑手 (1951)等。其中All The King’s Men還為他獲得一座奧斯卡最佳男主角金像獎。他還在1955-1959年之間在電視影集Highway Patrol 中擔綱男主角,所以影星除了本身要努力,有才氣,都必須講運氣的。

至於女主角蘇珊海華Susan Hayward這時不滿22歲,演藝生涯剛剛起步。她在這電影中的模樣跟後來很不相同,事實是導演沒給她甚麼台詞,而且好像有意將她藏起來,連正面畫面都很少。她以後紅了,演出的角色都是酒醉,死刑犯,被虐待,要死要活的,都是金像獎的材料,所以她獲得最佳女主角金像獎提名五次,最後終於在1958年以 I want to Live! 我要活下去 一片得獎。

這電影除了在魁北克被禁演,義大利也禁演,原因是當時的墨索里尼政府認為這電影將英國人描述得太崇高了。同時因為英國是民主制,擔心會對比義大利的法西斯政權不民主。基於同一理由,義大利也禁演了1935年的 The Lives of a Bengal Lancer 戰地英魂

這電影雖然有很多沙漠地區畫面,但是大部分的外景是在亞利桑那州的Yuma地區Buttercup Valley拍攝,部分在加州的Imperial Valley取景。這兩個州都有很多地方是沙漠區。其中Buttercup Valley也是1926默片拍攝地點,後來這地方被改名叫做Beau Geste Valley。

主要演員表:

賈利古柏Gary Cooper 飾老大阿寶Michael “Beau” Geste

雷米蘭Ray Milland 飾小弟約翰John Geste

羅勃普里斯敦Robert Preston 飾老二迪比Digby Geste

布萊恩唐李維Brian Donlevy 飾士官長馬克夫Sergeant Markoff

蘇珊海華Susan Hayward飾伊莎貝Isobel Rivers

J. Carrol Naish 飾士兵雷斯諾夫Rasinoff

Albert Dekker 飾叛變士兵頭目許沃茲Schwartz

波德瑞克克勞福Broderick Crawford 飾美國籍士兵之一Hank Miller

Charles Barton 飾美國籍士兵之一Buddy McMonigal

James Stephenson 飾演救援司令官Major Henri de Beaujolais

Heather Thatcher 飾Lady Patricia Brandon

James Burke 飾Lieutenant Dufour

G. P. Huntley Jr. 飾Augustus Brandon

Harold Huber 飾士兵之一/告密者Voisin

Donald O’Connor 飾阿寶小時候Beau

Billy Cook 飾約翰小時候John

Martin Spellman飾迪比小時候Digby

Ann Gillis 飾伊莎貝小時候Isobel

David Holt飾奧葛小時候Augustus

Harvey Stephens飾馬丁中尉Lt. Martin

Stanley Andrews 飾士兵之一/未參加叛變者Maris

Harry Woods 飾逃兵之一Renoir

Arthur Aylesworth 飾逃兵之一Rena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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