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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The Case of the Howling Dog 梅森探案之叫犬

2022-06-13 22:31:22

這是華納兄弟公司在1934年推出的黑白偵探片,是華納公司拍攝的一系列梅森探案的第一部。Perry Mason 佩利梅森是美國作家Erie Stanley Gardner筆下的一名(刑事辯護)律師,因為Gardner 本人原來就是律師,改行做作家。他一共出版了八十多部梅森故事,其中七部被拍成電影,之後成為非常受歡迎的電視劇集,於1957-1966年在CBS播出,由Raymond Burr飾演梅森。後來在1973-74還演出The New Perry Mason,由Monte Markham飾演梅森。另外還有30部單獨的以梅森為主角的電視影片。

華納在1934到1937年拍攝了六部梅森探案,其中前面四部都是由Warren William飾演梅森,每一集女主角的演員及人物都不同。這一集的女主角是Mary Astor瑪莉艾斯托。劇集中一個常有的人物,梅森的女秘書 Della Street 卻都由不同女星擔任,這一集是由Helen Trenholme飾演。她相當美麗,但是只演過幾部片就息影,所以要換人演下去。

這電影由Alan Crosland 導演,劇情與多數好的偵探片一樣非常曲折,難以預料真兇。不過好的地方是沒有太多不必要的堆砌,轉折也很合理,一直扣人心弦。因為是偵探片,不想預知結果的最好不要看下面的劇情介紹。

劇情:

電影開始時,一個住在洛杉磯豪宅區的男子亞瑟卡特萊特Arthur Cartwright去找著名的律師梅森Perry Mason。他是因為隔壁鄰居的一隻狼狗連續吠叫了兩天,忍受不了。此外他懷疑,當狗這樣叫時都因為有人死了。

梅森的律師行規模很大,通常他都不親自接這樣的案子,會叫手下接。但是這天梅森的秘書迪拉Della Street對他說,這人神態很焦慮,她認為梅森應當見他。梅森就勉強同意。見了面,亞瑟說他隔壁的克林登佛利Clinton Foley的狗連著叫了兩天,他懷疑有人死了,梅森聽了還是沒興趣,但是當亞瑟說他也有遺囑的案子時,梅森才表示興趣。亞瑟就先問梅森,如果他是被謀殺,或是因為坐電椅死的,這遺囑是否生效。梅森說這都沒關係,同樣有效。於是亞瑟說他要將財產都留給妻子艾芙琳Evelyn Cartwright,之後改口說要留給鄰居佛利的太太Mrs. Clinton Foley。他解釋,其實克林登跟這女子沒結婚,只是住在一起。他要將遺產留給這女人。之後他拿出一萬元現金作預支費用,要梅森設法將佛利逮捕。梅森很為這一萬元驚訝,但是說逮捕人只有DA (District Attorney地方檢察官)有權,他沒權力。不過他給了對方一份授權書,叫他填好後交給他。(下:女秘書迪拉建議他親自見這客人)

 

 

 

 

 

 

 

 

 

亞瑟回去後再觀察那隻狗,發現他不叫了。他經常用望遠鏡窺視隔壁院子的行動,被自己的女管家認為偷窺狂,很輕視他。之後他就說要出去寄信。他的信是快遞郵件,寄給梅森的。梅森收到信,裡面是那份授權書,聲明他90%的財產要留給克林登佛利的(正式的)太太。另外一成給梅森,並且要他好好的代表他的(遺產)受益人。梅森看完信對迪拉說,現在他就全權代表這位「受益人」。只是他奇怪,昨天亞瑟還說佛利的太太跟他沒正式結婚,現在卻要給他的合法的太太。

正在奇怪時,地方檢察官杜朗Claude Drumm打電話來,說佛利在他那哩,投訴他的鄰居亞瑟卡特萊特有殺人傾向,是精神病,要警方送他到精神病院。而杜朗知道現在梅森代表亞瑟,所以要告訴他。梅森就警告說,他們要採取任何行動,都必須先有證據。否則他會跟他們糾纏到底。於是杜朗就通知警長Bill Pemberton潘柏登進行調查。在DA那裏,佛利還說因為亞瑟整天煩他,導致他家的工人都紛紛辭職。梅森問他他的狼狗是否整天叫,他說沒人聽見狗叫。說到他的太太,他就說太太有病,躺在床上,也不會聽得見。

之後梅森,潘柏登就跟佛利一起到他家去觀察。到了他家,見到佛利家裡有工人正在動土興建一間新的車房。梅森奇怪他已經有了兩間車房,難道需要第三間車房?佛利說他有此需要,覺得他問得多餘。這時佛利的女管家露西 Lucy Benton出來,她的右手被紗布包裹,她說剛剛她餵夠時被牠咬了。她還懷疑這隻狗被人下毒。當佛利說這些人要件太太時,露西卻說太太已經拿著行李出走,還留下一封信給他。佛利聽了非常生氣,立即說那個亞瑟破壞家庭,把他太太Evelyn艾芙林拐跑了。他解釋說,幾天前妻子告訴他,她發現是誰(亞瑟)住在隔壁,­而她一直都愛著亞瑟。現在她在留言中也說,她愛的是亞瑟,要跟他一起離開。

梅森私下要求露西,給她25元交換一張佛利太太的相片,但是露西拒絕。之後梅森到隔壁去,亞瑟的管家說主人自從昨晚出去就未再回來。

梅森回去後就要兩名手下喬治George Dobbs跟艾德嘉Edgar Wheeler分頭去調查,首先查出佛利的太太究竟是誰,同時也要查這個露西的背景。因為她年輕貌美,不像是職業管家。

他們很快查出來了。首先他們查出一個女子在六月17日,就是亞瑟失蹤那天從加州Ventura發出一封電報給佛利,叫他不要有大動作,以免鬧出醜聞。這樣對大家都不好。下面署名是Evelyn。其次他們發現,佛利家的所謂太太不是他的太太,而是亞瑟卡特萊特的太太Evelyn。原來他們兩家幾年前住在Santa Barbara時是好朋友,但是兩年前佛利跟亞瑟的太太一起走了,搬到現在的地址。而露西當時是佛利的秘書,卻以他的管家的身分一起搬過來。艾芙琳不知道露西跟佛利的這重關係。而亞瑟是兩個月前才搬到他們隔壁的。

所以現在很明顯,艾芙琳兩年前跟佛利私奔,兩人都丟下妻子跟丈夫。但是艾芙琳不知道佛利還帶著女秘書。兩個月前亞瑟發現妻子所在,在隔壁買了房子住下來,現在艾芙琳知道丈夫就住在隔壁,決定回到丈夫身邊。他們還查到了佛利原來的太太貝西Bessie,她一直為丈夫出走而傷心。這時梅森就要喬治全天候守候在佛利家門口,觀察出入的人。

梅森知道這些事之後,就打電話給佛利,說要見他,佛利拒絕。但是當梅森說他知道貝西的事時,佛利同意今晚八點鐘在家裡見他。

喬治觀察結果,他先是在天黑後見到一個女人(露西)出來,上了一個男人的汽車走了。之後七點十五分見到一個穿黑衣的女人坐545號計程車到佛利的家,她叫車夫到隔壁(亞瑟的家)去敲門,告訴那人她來了,然後用自己的鎖匙開了(佛利家的)門進去,她先打開唱機,音樂很大聲。她進屋子後正在刮鬍子的佛利走到客廳見到她很驚訝,問她:你來幹甚麼?她說她要Justice,佛利生氣地說沒有,這時佛利解開自己的狗去攻擊貝西,但是有人即時將這隻狗射殺了。當佛利拿起桌上一把刀走向貝西時,他也被射殺了。貝西見狀立即轉身逃走。她回到門前見到計程車司機還在,問他隔壁有人嗎?司機說沒有人在,於是她叫司機開到第九街跟Olive街之間的旅店。

當八點鐘梅森前來應約時,見到佛利跟那隻狗的屍體,於是通知了警方。這期間他還在桌上見到那個”Evelyn” 發給佛利的電報。之後地方檢察官跟警長潘柏登自己來了。他們懷疑是亞瑟卡特萊特殺死佛利,問梅森亞瑟目前在哪裡,他說他也不知道。警方就懷疑他在包庇亞瑟。並將他也當作嫌疑人。之後潘柏登派了一名警探何康Holcomb負責調查這件案子。還要他們派人跟蹤梅森。

梅森這時已經聽了喬治的報告,他就先去找那545號計程車司機,上了他的車,給他20元。這司機就有問必答。他說了(貝西)出發跟抵達的旅館住址,還說這顧客留在車上一條手帕。梅森聞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之後將手帕交還給司機,說也許事主會來要還。如果是這樣,請他留下姓名跟地址。(他們中途成功擺脫了跟蹤的警車)

之後梅森帶著迪拉到了到第九街跟Olive之間的旅館找到貝西。貝西本來不想見他,聽說他是大律師梅森,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律師幫助,就聽他的。梅森先跟她說,亞瑟已經將財產留給她,(雖然她不明白原因),所以現在他是代表她。並交代她從此對警方的問話一句也不要說,除非有律師在她身邊。他問貝西那天的情況,貝西都說了。他問貝西可有手槍,她說沒有。(下:梅森帶著迪拉去見貝西。)

 

 

 

 

 

 

 

 

 

之後梅森叫她用真名搬到另一間旅店。這時他去開她的香水,發現跟那車上手帕的香水是一種牌子。於是叫迪拉灑了一些這香水,並借了貝西的黑色貂皮大衣,叫迪拉假冒貝西,去跟545號計程車司機索回那手帕。司機跟她談了幾句話,確定她就是那天的女人,於是將手帕交還給她。

梅森知道自己被跟蹤,就要迪拉故意走過他身邊,丟下那手帕,他撿起來。這時跟蹤的警察來了,跟他要那手帕,他交給警方,還說如果警方想知道貝西住在哪間旅館,可以去查問545號計程車的司機。等警方趕到那旅館去逮捕貝西時,梅森已經到了,並且為貝西準備好被捕。(下:警察帶了人來逮捕貝西。)

 

 

 

 

 

 

 

 

 

過兩天,警方追蹤到命案現場的手槍主人,原來就是貝西。是她在丈夫跟Evelyn出走前兩天買的。梅森知道後到監獄去看貝西,問她為什麼隱藏自己有手槍。她說她忘了,因為當時就被丈夫拿去了。至於她買槍的理由她說只是衝動,未必是要殺人,因為她連自殺都想過。

命案開庭後,檢察官的主要證人就是那計程車司機,說他在命案之前接載貝西到佛利家裡。當梅森問他確定是貝西時,他肯定說是她。但是梅森叫迪西穿著貝西的外衣,半遮住面時,他又不肯定了,於是控方的主要證人就被否定了。

這時梅森亟欲找出是誰發出那通電報,以及寫那封艾芙琳的留言。但是他拿兩位太太的筆跡查對,發現筆跡都不符合。這時他最懷疑的是露西。他沒有露西的筆跡可以查對,他就假冒報社編輯打電話去給露西,說報社願意用一萬元買她的日記。露西聽見有一萬元心動了。梅森說會派記者去見她。到時候喬治跟艾德嘉兩人就去了。梅森事先交代他們,一定要盡其所能將其中六月18日那天的那一頁撕下來帶走。他們到了就說要先看看那日記,證實是真的編輯才肯付錢。結果他們成功搶了那一頁日記。臨走交給露西一張傳票,叫她明天早上十點鐘出庭。當時一個男子也在房間,但是他們已經跑了。

第二天露西出庭,梅森問她六月15、16兩天那隻狗是否有叫。她說沒有。於是梅森利用這機會建議到命案現場去繼續審訊。雖然法官認為不尋常,但是同意了。(下:梅森跟貝西/右,迪拉/左一起在庭上。)

 

 

 

 

 

 

 

 

於是所有陪審團員,在法官,檢控官及雙方律師帶領下,都到了佛利家裡。繼續審訊時,因為車房工地不斷傳出噪音,露西說她聽不清楚,多次要求減少噪音。事實是那是梅森請的工人在進行挖掘。之後梅森問到露西在17號右手被狗咬傷了之後,右手不能握筆寫字是嗎?她說是的。但是梅森指出,她卻在手受傷之後繼續寫日記。她是那種左右手都能寫字的人,只是筆跡不同。所以證明當她必須寫出不同筆跡的信時,就用左手寫字。並指稱她就是17號發出電報的女子。正當她要否認時,有人從車房跑來,說從車房地下挖出兩具屍體,是亞瑟跟他太太艾芙林的屍體,都是頭部中槍。露西聽到驚呼一聲幾乎要暈倒了。這時檢控官要求休庭。法官批准,並要檢察官好好處理露西與此案的關係。

梅森在結案陳詞時說,他不相信那隻狗Prince會攻擊貝西。因為他聽到所有工人都說,那隻狗對幾個女主人都很熟:貝西,艾芙琳,露西,不會攻擊她們任何一個人,甚至會高興見到她。所以他認為佛利在17號換了一隻狗,這隻狗在17號之後也不再叫了。於是陪審團很快就裁決貝西無罪。

梅森之後對迪拉解釋,亞瑟在17號那天發現妻子被殺,所以改了遺囑,將財產留給佛利的太太。而艾芙琳所以被殺,是因為她發現丈夫跟露西有染,跟佛利吵了很多天。他們將艾芙琳殺死之後,就開始說要建車房。這時亞瑟發現妻子遇害,他們就連他也殺了。亞瑟本來準備去殺死佛利的,所以他曾詢問如果他是坐電椅死的,遺囑是否有效。沒想到自己遇害。

這時貝西到來,當她一進梅森的房間,就有一隻狗猛在門外抓們。喬治見到就開門讓牠進去。貝西一見到他就叫他Prince,那隻狗也跟貝西表示親熱。梅森說他不是Prince,叫她以後都不要叫他這個名字。但是當貝西命令他坐下時,他卻聽話坐下。貝西理解的多謝他,之後帶著狗走了。

梅森繼續跟迪拉解釋,當他聽說那隻狗突然間不再叫了,他就到室內的賣狗場去查詢,果然查問到了一個模樣跟佛利相似的人,曾經去交換一隻相似的狗。他就將那隻狗買下來。現在送給貝西。迪拉恍然大悟說,這麼說,她(貝西)果然射殺了那隻狗,而且…梅森急忙摀住她的嘴,不准她再說下去。之後迪拉說,這樣說她還是可能被控謀殺佛利的罪名。梅森說不可以,因為美國有法律,一人不可以因為同一個罪名被控告兩次。而且他說,不管貝西做了甚麼,他相信都是為了自衛。迪拉最後說:你是介於聖人跟魔鬼之間的人。

製作與卡司:

純粹以劇情而言,這是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但是說到辯護律師這行業,就沒有好話說了。我這裡說過很多次,辯護律師trial lawyer/defense lawyer是很糟糕的一項職業。梅森在這裏面說過很多次:我為我的客戶服務;她是我的顧客,所以我要為他服務。而且他一開始就懷疑(知道) 貝西有罪,但是他一路維護她,阻止她跟警方說話,阻止她出庭作證。以我們純粹小市民而言,這是不道德的作法。雖然在這案件中,大家都會同情貝西,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明顯梅森不是出自這原因幫助她,唯一的理由是:她是我的客戶,她給了我錢。所以最後連迪拉都說:你是介於聖人跟魔鬼之間的人。

如果你常看新聞,連最兇殘的強姦殺人犯都有律師幫他們辯護。如果只是為他們爭取憲法權利(公平審訊) 還沒話說,但是幫他們脫罪,幫他們減刑就是對不起受害者。但是今天西方世界很多辯護律師以此為榮。不惜顛倒是非達到目的。好像梅森這樣的好腦筋,如果用到適當的地方多好。另外,因為梅森(作者)是辯護律師,他的小說喜歡將地方檢察官以及警察都說得很笨,每天在他後面團團轉,所有的臆測都是錯的,這是為警察定型,也很不好。

最初華納的老闆Jack L. Warner考慮讓愛德華魯賓遜Edward G. Robinson飾演梅森,後來決定起用Warren William,華倫威廉雖然拍過幾部默片,但真正開始有成績是1931年之後,成為華納搶手男星,之後一直忙碌到1941年。特別是在沒有電影檢查制度之前(1934之前) 那段時期最為走紅,所以他有King of Pre-Code的稱號。他不是特別帥,不過律師偵探本來都無需特別帥,而且比起愛德華魯賓遜,他好看多了,(其實在銀幕上看來夠聰明,是這角色主要條件。)於是他成為電影圈中第一個飾演梅森的演員,一共演出四部,其他三部是:The Case of the Curious Bride (1935),The Case of the Lucky Legs (1935),The Case of the Velvet Claws (1936),之後由Ricardo Cortez演出一集:The Case of the Black Cat 梅森探案之黑貓事件 (1936),Donald Woods演出一部:The Case of the Stuttering Bishop (1937)。之後到1941年拍了最後一部:The Case of the Black Parrott。

瑪莉艾斯托Mary Astor在這片中的角色很輕,據說這角色本來是給貝蒂戴維斯Bette Davis的,但是她在開拍前最後一刻退出,才臨時換將。過去說過Astor從來都不計較排名,戲份,所以就臨時頂上了。說實話這角色很輕,可能Davis看不上眼(做配角)。但是Astor演來就很討好。

梅森的秘書迪拉Della Street戲份反而不輕,她還要化妝假扮貝西。看這電影她跟梅森有很曖昧的關係。梅森經常握著她的手,或是摟著她,一些劇照甚至讓她坐在梅森的身上。但是第二集就換人演出。這有點像詹士邦007,他也是跟祕書很曖昧,而且可以每一集都有不同的女人。但是在當時的好萊塢就不太可能。只是因為飾演這角色的女星Helen Trenholme退出影壇,只有換人。

這電影除了片頭之外,完全沒有背景音樂。我對於背景音樂一向沒有特別要求,反而覺得有時候太吵。看完之後根本不覺得少了甚麼。其實劇本好,根本無需背景音樂壯聲勢。華納一向省錢,也許這是一個正確方向。

主要演員表:

華倫威廉Warren William 飾梅森Perry Mason

瑪莉艾斯托Mary Astor 飾貝西Bessie Foley

高都威斯考特Gordon Westcott飾亞瑟卡特萊特Arthur Cartwright

雅倫詹金斯Allen Jenkins 飾警官何康Holcomb

葛蘭特米邱Grant Mitchell 飾地方檢察官DA 杜朗Claude Drumm

Helen Trenholme 飾梅森的秘書迪拉Della Street

Helen Lowell 飾亞瑟的女管家Elizabeth Walker

Dorothy Tree 飾露西Lucy Benton

Harry Tyler 飾計程車司機

Arthur Aylesworth 飾警長潘柏登Bill Pemberton

Russell Hicks 飾佛利Clinton Foley

Frank Reicher 飾醫生Dr. Carl Cooper

Addison Richards飾法官Judge Markham

James Burtis 飾梅森助理喬治George Dobbs

Eddie Shubert飾梅森助理艾德嘉Edgar Wheeler

Lightning飾狼狗Pr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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